我警觉的抽出唐刀,看着地板缓缓抬起的一道暗门,没一会,一直苍老的手伸了出来,“有人吗?快救命啊!”我一听是贝大师的声音,当时就打了个寒战,急忙跑过去拉出了贝大师。
“还有我,还有我。”天晴的声音倒是没贝大师的声音那么凄凉,但也有些虚弱,我跳进了暗门,里面是一间左、右、前、后五十米的房间,只有一架钢琴和一架自动充气机。我抱起天晴跳上房间。
“贝大师怎么那么狼狈啊,不是搞特训吗,怎么会在下边?”我很是不解的看着正在湖吃海喝的两人,贝大师艰难的抬起埋在饭菜里的头,脸色闪过一丝得意:“我不是怕我表哥找上门来,打扰到天晴练琴嘛,不是有句古话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我也是忽然想起在见这座楼时留的两间密室,我就用了一间,嘿嘿,不是没人找到吗,哈哈哈哈,哎!那是我的最爱,别抢我的红烧狮子头!”
看着有了几分力气开始抢菜的两个人,“怎么那么狼狈啊,好像四五天没吃饭了一样。”我很好奇,为什么平时吃饭斯文的天晴也会狼吞虎咽,“还不是贝大师。”天晴好看的双眼丢给贝大师一双卫生眼,贝大师尴尬的嘿嘿了两声又埋头苦吃,那吃相我看了都替他难受。
“贝大师说什么‘饥恶训练法’害得我一个星期没吃饭,幸好我还有股能量保护,否则你就在了见不到你可爱的天晴妹妹了,啊!不要抢我的红烧鱼!”
‘咣当’两声,我和刚来的王伯满脸黑线的看着两人,刚回来的登小一脸暴汗,至于陈峰丢人啊!看着吃饭的天晴那个口水流的啊,已经要换件衬衫了,而且还在继 续向裤子蔓延。
“咣当!”“啊!”实在看不下去的我一脚踢飞了陈峰,天晴直接笑的噎着了,我赶紧倒了杯水,要是噎坏了天晴,陈峰就不用活了。“有意思的少年,他谁啊?”贝大师一边塞饭,一边笑的一抽一抽的,害得我有些担心会不会一下子就这么过去了。
“贝大师你慢点塞,啊不,慢点吃,那个人我不熟,你问问别人吧。”我赶紧回答,再看其他人,王伯在研究地下室,登小听了我的话直接飞身下了地下室,向王伯汇报着地下室的情况,完全一副没看到、没听到的样子。
当陈峰换完衣服刚进来,就看到贝大师连饭也顾不上的在听我说只几天的生活,正好我讲到我开着‘马桶号’遇见‘饭桶号’的事,贝大师已经笑抽筋了,天晴也笑的肚子疼,王伯一边笑骂,一边抢救着贝大师,登小刚才站在地下室门口的身影已经没了,听着地下室放肆的笑声,他好像掉在地下室里,满地下室打滚。
陈峰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将危险已爆笑的方式讲了出来,不禁将我惊为天人,然后一边听我的故事,一边发着花痴,不只不觉间口水四溢。我好不容易将危险的战斗讲述成笑话,刚讲完就看见陈峰一边傻笑一边发着花痴,最夸张的是他才来不到一分钟,一件衬衣又被他的口水侵满,我想都没想甩出一腿,刚爬上来的登小看见又飞出去的陈峰,一没抓紧,又掉了下去。
在满室的笑声中,陈峰灰溜溜的又去换衣服去了,真不知他那发达的口水分泌器官是怎么长的,那还是口水吗,那简直就是自来水啊。
在笑过之后,王伯严厉的批评了贝大师的行为,最主要的是残害了幼小少女的心灵,而且钢琴不仅没进步,还饿坏了他的宝贝孙女,不可原谅,于是,以后天晴有权利在今后的训练中,争取属于自己的自由,加罚贝大师看着我们吃丰盛的晚饭,他只能喝水。
当清晨的阳光淡淡的洒在了我的床前时,我罕见的睡了个懒觉,太久没好好休息了,虽然我并没有什么事,但是对于一直紧绷的身体来说,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回复睡眠,不至于在以后几天出现掉链子的状况。
“当当当。”“谁啊?”听着敲门声,我有些迷糊的喊道:“文斌哥哥,是我天晴啊,你怎么变懒了,现在还没起来,爷爷让我叫你起来吃饭了。”听着天晴清脆的催促声,我无奈的爬起来,没想到睡懒觉那么爽,我这可是第一次睡懒觉啊。
当我来到客厅,所有人都来了,并且紧盯着我,“干什吗?我有什么不对吗?”我打量了一下,上身一件两根筋背心,一条齐膝短裤,一双人字拖,没什么啊。“啊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也会有这种打扮的时候。”看着爆笑的众人,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笑我穿着啊。
“不好看吗?这可是贝大师专门为我准备的啊。”我疑惑的看着笑声最张狂的贝大师,“哈哈,好看,真好看,哈哈哈哈,快过来吃饭,哎呦,这两天笑的肚子疼,不行了不行了,我过一会再吃。”
唯一没笑的就是一直在喝茶发花痴的陈峰,只见他好像被贝大师吵醒一样,喝着茶打量了一下我,“噗!”陈峰夸张的把茶从鼻子孔喷的满桌都是,然后摔在地上滚到了桌子底下,才发出他那竭斯底里的笑声,那种好像痛苦之极的笑声彻底点燃了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哈哈哈哈,小高,哈哈哈哈,先换身衣裳,哎呦,哈哈哈我的肚子,快去啊。”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王伯,等我再到客厅时,所有的菜都换了,主要是被陈峰的茶全喷到了,好厉害的喷施技术啊!所有人面色通红的夸赞着贝大师,而贝大师一脸骄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总算把这顿有些怪异的早餐吃完,我就和天晴去了演奏室,我现在主要是构想、融合我所会的音乐,而天晴还在努力的向九级大师的方向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