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的看着菩萨惊讶的眼神,菩萨好像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禁弥补道:“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塑像的衣服与本体会分离了,原来裸男是会飞的裸男啊。”我听完不禁哈哈大笑,“那还愣着干什么,追裸男啊。”“不是吧?我对裸男不感兴趣啊。”“哈哈。”
当我和菩萨追上去时,发现裸男本来紧闭的眼睛已经睁开,空洞的眼睛里早没有了控制室的影子,“是双重飞行器,我猜得不错的话,控制室的本体就是‘飞轮-2000’的原型,那么,”菩萨看了看扫描仪上已经没有生命显示的迹象,“他为了尽快的逃开肯定选择了直线,也就是正前方的急速航道。”
“在裸男身上环绕‘宇雷’,然后加速。”我平静的肯定着菩萨的建议,“瞧好吧!”菩萨像磕了药样,发疯的在裸男塑像上撒满了‘宇雷’少说也有几百个,差点使飞行器没有‘宇雷’使了,然后“嗖”的一声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中。
我和菩萨不知道的是,这尊裸男飞行器被后续赶来的人发现,更有人对裸男拍照后发到了虚拟网上,称为‘宇宙十大撞车排行榜’第一名:飞行的裸男,在虚拟网上广为流传。后来发现的菩萨播撒的‘宇雷’更是直接列入教科书,可见菩萨落雷的技术。
在茫茫宇宙中连续奔驰了两天,连飞行器的影子都没发现,我和菩萨不禁开始怀疑起一开始的推断,就在我和菩萨打算回去再想办法时,探查器忽然发现了前方有一艘巨大的飞行器,整体圆形的飞行器,散发着迷媚的霓虹,几百米的身子上勾勒出了几个大字:宇宙音乐酒会。
菩萨哈哈大笑着对我说:“跟你出来就是爽,连一直在宇宙中漂泊,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三天的宇宙音乐酒会都能遇上,如果杨家老贼没在这里,也不算是白来一场。走吧,去看看外界盛传的‘宇宙的维尔纳’是多麽的迷人。”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们缓缓的飞向了登陆连接仓,发出了登陆的准备,这时的我们已经卸了伪装,露出了本来面目,谁知连接员一看到我就连声尖叫,菩萨以一种看待慌乱无耻、肆意玩弄少女青春然后瞬间抛弃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禁很是郁闷,我没想到见过她啊。
不过还好的是连接仓的舱门还是缓缓的打开了,我和菩萨刚一飞进去,只见至少十六七个少女围着一个一身职业装的中年妇女恭敬的站在门前。“嘿嘿,文斌,没想到几个月没见你不仅有钱了,还变坏那么多,看,人家家长都来了,嘿嘿嘿嘿。”菩萨一脸的龌龊,配合那张本该冷酷的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下了飞行器,还没等我开口,那些少女就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哎!是‘莫苏拉尔的哀伤’哎,真的是哎,我好崇拜你哦!”“啊!好帅,连他的朋友也那么帅!啊,完了,‘莫苏拉尔的哀伤’我好喜欢你”等等花痴的声音将毫无准备的我和菩萨震在了原地,连带着菩萨也让这群少女吃了不少豆腐。
看着差不多了,站在中间的职业装成熟美女开口了:“大家先静一下,首先请让我代表‘宇宙音乐酒会’欢迎‘莫苏拉尔的哀伤’与他的朋友光临,请问两位的姓名。本人姓苏,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苏姐,或者是苏莹。”
我发现稍微有些大的女人就喜欢让人喊他苏姐,恢复两只胳膊状态的菩萨一马当先,“啊,苏姐的名字就是好听,我叫菩萨,随时欢迎苏姐的调配。”看着一脸刚毅中泛着冷峻的脸,忽然出现花痴状,不仅我目瞪口呆,连苏莹也娇笑连连。
我虽然知道这是菩萨的伪装,但也太丢人了吧,或者菩萨到了发情期?那真应了‘三年不见女人面,看见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啊,也是,菩萨是我们中最大的,有24岁的年龄,好不容易才杀了出来,到了发情期也没什么。
“高文斌。”我没菩萨那张要不要脸无所谓的态度,但不可否认脸皮厚也需要天赋的。“呵呵,我有件事请高先生答应,就是请高先生在我们酒会上弹奏一曲,让我们聆听高先生的风采,对了,听说贝大师是您的导师兼主任,三十年前贝大师就是在这里以一首‘悲凉的爱”成功晋级九级钢琴大师的。”
“贝大师啊好吧,不过不要说我的名字,就说我是贝大师的弟子就行了。”看着得到我肯定答复的苏莹高兴的说:“请过一会找我换身衣服,我去为你准备准备。”就领着一群少女走了,我有些汗,不会把那些少女拉来就为了逼我弹琴吧?我不自觉的掏出了存放在储物空间的‘灵’,大师,既然我还没给您的儿子报仇,就让我祭奠一下当年悲伤过度的您吧。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灵’戴了上去。
“文斌,你变的有些多愁善感了啊”菩萨有些淡漠的轻叹着,“你不是也开朗了不少嘛?我们的‘冷峻的克洛伊特’神上大人。”“呵呵,是啊,还提以前干什吗啊,走吧,让我听听被柏克称赞为‘星空下的绝句’的文斌的钢琴曲有退步了吗?哈哈哈哈。”“你可能要失望了,哈哈,我只会更进一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