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峻的山峰被完全的笼罩于密密浓浓的云雾里面。
这个地方的云雾似乎不曾消散过。
于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就变得更加的阴冷和潮湿了。
终年笼罩着的云雾,让阳光不容易照进他们所在的这片本身就阴暗湿冷的土地,因此,他们的所在地便如同沙漠一样的荒芜苍凉。
除了一片一片的苔藓以外,其他任何地方无法看到绿色的一点。
北齐王国中的人都十分清楚,这样一块荒芜之地,却是一般人根本没法靠近过来的禁地。
因为这块终年被浓雾笼罩的荒凉之地,塑造出了一种极其特别的植物。
玄幻幽昧荆棘花。
这种本身具有魔力以及毒气的植物,就顽强的生长在那片靠近着山顶的峡谷的缝隙里面。
它们凭借吸收所有透过浓重的云雾好不容易透射过来的十分微弱的阳光,以及山崖上边的那些贫瘠的养分,纤弱却又十分顽强的生长着。
别看它的模样较小可爱,其实它的本身隐藏着十分特别而威力强大的魔性。
数万年的沉淀,让这个在范围百里之内的山地成为了充满强大魔性的土地。
不曾准备,冒然进去这里边的所有的生物,全都会永久的沉睡下去,即便是人们一直认为最强大的龙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宿命。
这样神奇而荒芜的魔境之地被人们称作琪清堰,它就是一块魔地。
可是很少有人清楚,在这样一个魔性的土地正中央,还耸立着一座威严奇异的标志性建筑。
无门无窗,不曾发现任何能够同外界想通的出口,准备进去这座标志物,只有经过设在标志物正中间的一个传送魔术阵。
可是 ,清楚这座魔术阵的魔术能量所具有的排列的特征的魔术师屈指可数。
而那位老魔术师也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了。
由皇宫出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来,老者的心情的确不太轻松,他也感到了一种压抑之感。
他是真的不中意这样一个地方,尽管他已经是这个北齐王国中的位高权重的领导了,可是 ,他依然十分清楚,在这样一个地方,而且对于在这样一个大陆上,他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应该可以说每个人都算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放弃和牺牲了的棋。
唯一差别只是是这些人所体现的价值不太一样罢了,有些人是那些棋子里面的王,有些人却是身份低等的小卒。
可是当认定自己就是一颗棋子了,势必不会为他有多大的价值而感到兴奋了。
料到这处,老者似乎忽然间对他的皇子因重伤永远的没有了可以生育的能力渐渐释然了,也许,不会有多久,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到那时,这样一个世界已经不清楚会是如何的了。
老者赶紧将他胡思乱想的念头遏制住了,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在这样一个人人都精通神力的魔术之地,想太多绝对是十分危险而不理智的的一个事情了。
老者尽管已经可以习惯的别人监视的状况之下生活了。
可是他依然不能容忍有人会侵犯他的思想。
一般的白石板地面,空旷的长廊,应该无人可以相信,现在这里已经是北齐王国真个权力存在的核心位置了。
在这样一个阴暗幽冷的地方,不曾装饰任何物品,因为那些全都不是必要的,只会成为一种浪费和奢侈。
只有它的墙壁点缀着所有用魔术燃起的灯,用来证明这样一个地方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
不会有守卫不会有侍从,有的只是偶尔过来忙碌工作的人员,与别国的权力核心地完全的不同,因为这里似乎是一个生意场所,而且流动人口不少。
老者并未朝着他自己工作休息的地方走去,因为他此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见这里的总座。
“生墨了啊,北齐王国的事情准备如何了?大半年以后,我们可就要进行我们的伟大行动了,这几年,我传过来的技艺还觉得好用吗?”总座以他深沉又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
尽管从他的举止或者动作,甚至他的声音听起来,总座都像是一位已到中年的男子,可是老者却还不敢完全的确定下来。
因为他已经全部武装起来隐藏了他的真面目,老者什么也看不到。
他之所以不敢完全肯定是因为每一个最终的掌控人都会拥有可以改变原有声音的魔幻项链,准备通过他的声音去分辨总座真正的年龄以及性别是根本不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