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惩罚我是吧?”严立行抓起她的一只小手,来到自己的小腹处,强迫她按住自己的灼热。
童瑶摸到那个灼热的硬wu时,大脑轰地一声作响。
严立行,你这个下流胚子!
严立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气,暧昧的话语,让她更加面红耳赤:“丫头,尽情地惩罚我吧!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我都乐于接受。”
“严立行,你下流!”
他哈哈大笑,笑声是那般爽朗,一声一声地撞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为之跳跃,为之动荡。
当那种心灵上和身体上契合的快乐,让她觉得自己仿若身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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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弦按照何秀丽的要求,拿了她钱后的一个星期,写了一封辞职信,经过几次检查和修改措辞后,她正式向严从康递出辞呈。
当看到周弦的辞呈递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时候,严从康很是震惊,伴随着震惊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心痛:“周弦,你这是要干什么?”
周弦此刻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惋惜和不舍,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声解释道:“严总,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教导和提携,我很感激你,真的。我最近新结识了一个男朋友,他开了一家新公司,新公司正缺人手,他让我过去帮忙。”
既然拿了何秀丽的钱,就要帮何秀丽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所以她才撒了这个谎。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准备开公司的男朋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做了严从康的秘书后,她反倒是看不上那些年轻的男人了。
“男朋友?”严从康听了,很是震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其实他是我大学时代的学长,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毕业后我们分开了,前段日子才重新遇上,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很自然地来电了,然后就正式交往了。”这番话,周弦早已在递上辞呈之前,演练过无数遍,而且对严从康说话的时候,她并没有盯着严从康的眼睛,而是盯着他的额头,避免与他直视,所以这一番话在她的讲述里,非常流利,丝毫听不出有撒谎的意思。
严从康神色大变,他立即从椅子上起身,然后绕过办公桌,走到周弦面前,激动地抓住周弦的双手,情深意重地望着那双,与文若仪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严从康的行为,令周弦很吃惊,同时,又觉得惧怕,心突突地跳着,试图挣脱自己的手,奈何严从康把她的手抓得太紧,她压根没有办法挣脱,只能用嘴求饶道:“严总,你先放开我……”
严从康的吻,却突然朝她压了下来,狂猛得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她惊慌得不知所措,试图用小手推开他的胸膛,可是他却紧紧地用他沧桑而有力的大手嵌住自己的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严从康胡乱地吻着周弦,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全是年轻时候的文若仪。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文若仪的愧疚和思念不但没有因为她的死去而减轻,反而有增无减。
他是爱文若仪的,直到她死去多年后的今天,他依然爱她。只爱她一个人。
他之所以做出金屋藏娇,伤害她的事,那全是因为他忌妒另一个深爱文若仪的,她的青梅竹马。有一次,他偷偷看到文若仪的保险柜时,那些被她藏起来的情信,那些情信的内容,无一不是文若仪如何思念对方的内容,他看过之后,几乎忌妒得疯狂。
他即使心里有气,也不敢对文若仪发脾气,更不敢骂她,打她。只因她是千金之躯。她是文老夫妇的心头肉。
直到何秀丽出现,他终于将那种深深的忌妒,化作外遇,他在何秀丽的身上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欲望,心里想的人,却全是文若仪。每想一次,都让他的心痛一次,宛若被刀割。
文若仪死去的那天,他趴在她冰冷的尸体上,哭了几乎整整一天。他多么地懊悔,为自己对她所做过的,所有伤害她的事。可是,她再也听不见他的忏悔,再也回不来了。
她死后,他几乎行尸走肉地度过漫长而痛苦的数十年。直到周弦出现。周弦的那双眼睛,像极了文若仪,当他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无法自拔地沦陷下去了。
对文若仪强烈的愧疚和思念,在此刻,全部化作数不尽的欲望,他沧桑而有力的大手,探进周弦的裙底下,撕下她的内ku。
然后再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坚ting灼热,探进她幽深的花jing里,她的花jing是那样的紧窄,温热,带给他持续累积的快感。
周弦来不及反抗,也无从反抗,就这样被严从康给强bao了。
但是她的心并没有太多的痛苦,那种微弱的埋怨,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快感里,最终烟消云散荡然无存,慢慢地,她也变得主动了。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身体的欲望,还是对严从康那若有似无的情愫。
她迫不及待地扯开严从康的西装,在他的配合下,将西装从他的身上脱掉,扔到地上,而后,她低头用牙齿一颗一颗地咬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严从康也三下五除二,快速而粗鲁地褪去她身上的裙子,扯开她的内yi。
强烈的快感,让周弦欲罢不能,她的脸上,写满了快乐,甚至想要更多更多。
她的确不是滥jiao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欲望。
严从康将她压倒在双人组的沙发上,尽情地在她的身上驰骋。
周弦的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使自己与他更紧密地契合在一起,犹如水乳交融。
这对沉浸在欲望里的男女,完全忘了何秀丽的存在。此刻何秀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周弦向严从康递上辞呈的结果,却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控制,朝另一个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