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都是从火星来的?怎么思维都这么的另类?”面对他们的理论,我竟然还就没法反驳。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把身体养好才是你现在的重中之重。”阿文看着我,他的言词里有着不容商量的语气。
“哦!”我只好继续低头吃饭。
“对对,你现在不要有太多的思想包袱,只管好吃好睡,一切等病好了再说。”梅子也在一边帮腔。
我无语的瞟了她一眼,真是个没原则的家伙,墙头草!
梅子则送了我一个“你拿我咋办啊?”的眼神。
这顿饭就在一种形势不明的状况下吃着,每当有观点冲突发生时,不是阿文和梅子联合起来对付我,就是我和梅子联合起来对付阿文,再者就是我和阿文联合起来对付梅子,更甚者是三足鼎立,各说各的。场面尤为“壮观”,情势也是“剑拔弩张”,可是往往到最后,梅子这位“墙头草”总是最没原则的倒向了阿文那一边,就只是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在坚持着我的观点。可想而知,二对一的结果,就是这个剩下的“一”的惨败结局。
儿子这餐是菜多饭少的吃着,最后剩下了一半的饭没吃完,就跑去院子里玩去了。
“别吃了,我给你盛新鲜的。”我阻止着阿文正准备将儿子吃剩的饭菜倒进自己碗里的动作。
“孩子吃的又不脏,怕什么。”他边说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
“就是嘛,以后阿文还要给儿子洗澡,洗尿湿的床单什么的,现在正好实习。”梅子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
“去,别瞎掺和,以后你有孩子了,可别向我请教怎样给孩子换尿片什么的啊?”我威胁道。
“你敢不教?你要不教我就找阿文诉苦去,让他来收拾你。”梅子吊眉斜眼的看着我。
“这回你可有挡箭牌了啊。”每回她提起阿文,我总是会不自觉的让步。
“哈哈,还是阿文厉害,能制的住你这个死硬派。”
“好啊,你最好别找老公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故作狠状的说道。
“别,别找他,我投降!”一提起我要收拾她的未来老公,梅子立马变成了软脚虾。
我无语的摇摇头:“你那前夫真是有眼无珠哦,竟然放弃了你这么个会心疼老公的宝贝。”
“正是因为有眼无珠才会放弃嘛,别提他了,扫兴!”
“青鸟!”正当我与梅子嬉闹之时,阿文唤了我一声。
“嗯?”我回过头看向一直看着我的他。
“手术以后就向瞿子林提出离婚吧。”阿文放下了碗筷。
“好!”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手术以后再提出来?”梅子面露疑惑的看着我们。
“如果现在提出来,不知道瞿子林和他妈妈会弄出怎样一种情况,我不想青鸟的情绪受到不必要的影响,做手术和术后恢复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病人的心情和情绪。”
“哦”梅子这才明白过来。
“说心里话,我倒是希望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能在这里住下就最好了。一来有梅子在你身边,我放心。二来,每次你和梅子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你最开心的时候,我就希望你能每天都这样开开心心。”阿文看着我说道。
“放心吧,我会好好等你回来的。”我微笑着说道,他对我的关爱总是这么的细心。
“你在家要多个心眼,保护好自己,知道吗?”他再次交待着。
“嗯”
“你担心什么?”梅子似乎发觉了什么,也放下了碗筷。
“我不相信他们母子一夜之间就会良心发现,而有这么大的改变,一定有什么原因。”阿文揣测着说道。
阿文的话,引起了梅子的沉思。
只有我觉得他们这是多疑了:“别多想啊,他们是觉得我得了不治之症,才想对我好一点的吧。”
“记得听我的话,好好照顾自己,不要随便答应他们什么,明白了吗?”阿文担心的看着我。
“嗯”我不停的点着头。
“这样吧,青鸟,你记得每天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你的情况,我们相互保持着联系,这样我也能随时知道你那边的事情了。”梅子慎重其事的说道。
“不用了吧,这么麻烦啊?”我是个在精神上极度懒惰的人,不喜欢麻烦别人。
“就这么办。”阿文向梅子投出了赞成票:“希望是我多虑了吧,没事最好,一旦有事也好有个外援。”
“对,没错,还是阿文想的周到。”
“你们怎么弄得像是在怀疑别人要对我谋财害命似的?”我开玩笑的说道。
没想到他们两竟然同时点了点头。
“可是,我一无所有啊,身上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之前我还在发愁我和儿子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呢。”我真的认为他们想的太多了些。
“你呀,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马大哈,说不定你没放在心上的东西,别人早就天天惦记着了。”梅子一边说一边收拾着碗筷。
“回家后仔细想想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阿文说道。
我点点头,起身与梅子一起收拾着。
“你们都休息吧,我来洗。”阿文也站了起来,说着就要伸手抢我手中的碗筷。
我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爪子”,调侃道:“现在还没到你做家务的时候!你去陪儿子玩吧。”
他想了想,才点点头:“好吧,别太累了,如果体力不支就叫我,我来洗。”
“OK!”我应道。
看着他乖乖的去找儿子,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人家好欺负啊?”正在抹桌子的梅子不屑的看了看我。
我认同的点点头。
“也就是你,换别人试试,还不被他拍死。”
我低头暗笑不语,确实,以他这种刚毅的性格,不是个容易被驯服的人。
“好好对人家,人家把你当成宝,你就不能把人家当根草,你做草的滋味还没受够啊。”
“嗯,我知道。”即便梅子不说,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当初与瞿子林谈恋爱的时候,他都没有阿文一半的体贴和细心,更没有阿文爱的这么深,哪怕是阿文爱的十分之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