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们也太欺负人了,你怎么可以忍受,我都想扇他们了。”一旁已经气鼓鼓的如意拳头都捏紧了。
良辰吉日,本来睡眠就很浅的年轻早早的就被人给吵醒了,不过这时那些丫鬟婆子也都鱼贯而入,每人的手里都托着东西。
忙忙碌碌的把年轻扶到镜子面前,绞脸的绞脸,梳头的梳头,涂指甲的涂指甲,穿衣服的穿衣服。绞脸的完了,化妆的就靠前,整个都是流水线作业一样,很是有条理。
年轻也就任由大家折腾,足足折腾了一个半时辰,看年轻,身上的大红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风髻雾鬓斜插一字排开龙凤簪,后别一朵露水的玫瑰,显的风姿绰绰,腰身袅袅娜娜。
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涂着大红的胭脂,娇艳若滴,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眉间的那颗红痣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年轻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装会美的让自己都陶醉了,如意也捂着嘴巴,哥哥实在是太漂亮了,看样子以后要改口喊小姐了。
丫鬟婆子也愣了会神,这大小姐和二小姐虽然长的一样,可是气质却完全不同,大小姐给人就是冷艳,而二小姐则让人觉得亲切多了。
这边收拾完了,那迎娶的队伍也浩浩荡荡的来了,盖上了鸳鸯戏水的盖头,年轻被簇拥着来到了门口。
一位王爷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穿红衣,旁边的丫鬟和嬷嬷都在议论。
年轻听那意思就是说,那病王爷连娶妻都是哥哥来代劳的,可想而知病的不清,都在为年轻惋惜。
年轻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这嫁给了病王爷,他一死自己就自由了。
年轻上了花轿,如意走在一旁,偷偷的给年轻塞了两个包子。年轻打开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今天那么早起来就折腾,到现在还没有吃早点,也不让吃。
“大公子,劳烦你来迎娶小女。”皇甫昭翔给那王爷的哥哥寒暄着。
“哪里,哪里,家弟身体欠佳,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帮忙了。”那大公子的声音好熟,年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十里红妆,婚礼也是浩大,两个王爷家联姻,当然场面是很壮观的。
具体走了多久年轻也不知道,清晨起来太早了,在花轿上补回笼觉呢,听到有人喊踢轿门,年轻才醒了过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轿子被踢了三下,一双如玉的手掀开了轿帘,伸向了年轻,年轻把手搭在了那手上,扶着出了轿子。
由那人牵着,年轻跟着,迈门槛,跨火盆,由于那人的保护,自己盖着盖头也轻松的走过了。
来到了大厅,这里已经等候了很多的人,年轻感觉到有人在狠狠的看着自己,自己初来乍到,怎么就把人给得罪了。
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夫妻对拜了之后,那人牵着年轻的手被人送进了洞房。
进了洞房,有人把年轻扶到了床边,那人才离开,年轻知道那是自己夫君的哥哥,不过这个哥哥还不错,一直很照顾自己,心下有了些感激。
坐了一会儿,旁边也没有人说话,如意今天也不敢说话,因为王府的丫鬟婆子都没有说话,直愣愣的站着。
年轻有些腰酸背痛的,才听到了外面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门“吱呀”推开了,感觉有人是被扶着进来的,然后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秤杆伸了进来挑开了年轻的盖头,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让年轻听着都有些心惊。
冰冷的手托起了年轻的脸,年轻也就看着那病入膏肓的王爷,眉眼俊美非常,长的好像谌星月,就是脸色苍白的很,不像谌星月的脸蛋带着粉,可是自己又想她了,这王爷怎么会是她?
年轻又微闭着眼睛,感觉到病王爷的手在轻轻的发抖,那病弱的身体,连自己的脸都托不起了。年轻有些儿可怜那病王爷,想搭着他的脉看看,又害怕吓到他了。
此时年轻是微闭着眼睛,如果她此时看向病王爷,就会看到病王爷那一脸的惊喜。
手抖是因为惊喜所致,而不是年轻所想的病弱所致。
如意在一旁看着颤颤巍巍的王爷,都为自己的小姐担心,这王爷怕是活不了多少天了吧,还来洞房!想着心都凉了。
病王爷扶着床头坐下,立刻就有人把合欢酒递上来,年轻和王爷和了合欢酒,那领头的嬷嬷又说了一些儿什么早生贵子啊,白头到老啊之类的吉祥的话,也就早早的退下了,如意还不想走,也被一个丫鬟给拉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了年轻和那病王爷了,那一直咳嗽不断的病王爷,在大伙离开了新房之后就没有再咳嗽了,气也不才喘了,一只手搂着年轻的腰,一只手拉着年轻的手。
年轻虽然知道嫁给他是自己自愿的,可是多多少少有些儿不自在,难不成自己真的有百合的倾向?谌星月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可是一点儿都不反感。
“年轻,你是年轻?”病王爷急切的问道。
“嗯,哦不,我不是年轻,我是皇甫蓉儿。”年轻辩解道,这个王爷怎么知道自己是年轻?年轻抬眼打量着王爷,王爷掏出手绢把脸一抹,那熟悉的五官,精致的轮廓,原来脸上的都是面粉。
“王爷,你认错了,妾身是皇甫昭翔的唯一的女儿皇甫蓉儿。”年轻不敢把自己替嫁的事情说出来,只能让谌星月不认得自己。
“好像,你长的好像他,不过他是个男孩子,连这颗痣都一模一样。”谌星月抚摸着年轻额头上的那颗红痣,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儿,现在在哪里啊?
年轻心里有些酸,这造化弄人的,没想到自己女扮男装引来的是谌星月的男扮女装。
谌星月取下了年轻头上的凤冠,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倾泻而下,看着娇美的年轻,那和自己心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面容,谌星月吻了下去。
年轻也没有抵触,自己也是爱他的不是吗?分别的这些天,哪一天自己不是备受煎熬?
谌星月用嘴唇轻轻的摩挲着年轻的嘴唇,那柔软细腻的感觉和自己思念的也是那么的想象,谌星月已经不满足单纯的嘴唇的接触,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年轻的贝齿,探寻了进去。
那里面的蜜汁让谌星月喜欢不已,带动着年轻的丁香小舌,一起舞动,舔遍了年轻的每一个角落。
年轻可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深入的吻过,前世是没来得及,这世是自己才十四岁,谌星月的吻让自己痴迷,陶醉,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谌星月,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这么看着,年轻就忘了呼吸,小脸憋的通红,幸好谌星月在陶醉中发现了,连忙退了出来,年轻才开始呼吸。
“你怎么这么傻,连呼吸都不会了?”谌星月揪了揪年轻的脸,滑嫩的如同豆腐。
年轻的脸又红了,自己不敢告诉他实情,觉得很是对不起他。
谌星月看着娇羞的年轻“蓉儿,你为什么会长的这么像他?”谌星月抱着年轻,吻着她的头发,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这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自己也就试着接受了吧。
谌星月又开始继续吻着年轻,这个甜蜜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吻沿着美丽的脖子来到了锁骨,谌星月解开了年轻的衣服,那少女美丽纯洁的酮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谌星月虽然周围的丫鬟很多,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多看她们一眼,更别说是少女的身体了。今天才发现女儿身原来是这么的美妙,是比自己的好看多了去了。
这一晚,年轻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谌星月,两人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事后看着年轻脑门上的细细的汗水,谌星月心疼的吻了吻,看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又忍不住咬了一口。
年轻是累的不行了,十四岁,在现代还没有成年呢,在古代都嫁人了,面对谌星月的所作所为,想制止都没有力气了,由他去吧,年轻躺在床上,脑子却停不下来。
这谌星月不是身体有病吗,怎么会这么厉害,和自己所了解的身体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医术回潮了?
年轻正胡思乱想着,谌星月那放大的俊脸在她的眼前瞪着大眼睛看着她,谌星月觉得是怎么看都看不够,这样的脸自己看了八年,这下还要看一辈子,这脸的主人是属于自己的了,谌星月总是觉得不踏实,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蓉儿,我会好好爱你,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说这话的时候,谌星月的眼睛里很认真很认真。
谌星月抱着年轻去洗了个澡,年轻洗着洗着就睡着了,谌星月轻手轻脚的把年轻放在了床上,自己爬上了床把有些儿褶皱的床单理了理收了起来,铺了干净的床单,才抱着年轻满意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