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昆,本姓方,这几天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每天能吃饱喝足,哎呀,神仙一般的日子啊,方昆心里快活得老是想大喊大叫,生活啊,原来如此美好。除了逛街买东西,再就是跟着雪玉几人修练一些基本功法。方昆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这三个人在一起,各有特点:牛运,谦和而多智,雪玉,骄傲还狡猾,方昆,伶俐而狡黠,三个狐狸一般的人,凑在一起,嘿嘿。这不,这天三人到了聚源钱庄,见到了钱茹明钱老板,钱老板一见三人到来,赶紧迎上前来:“三位,来我这钱庄,需要钱了吗?尽管说。”
“呵呵,不需要钱,只是来看看。”牛运和气地说。
“哼,不需要钱,就不能来你这了?”雪玉的声音。
“哎呀,钱老板,您还真是说对了,我们要买点东西,正好缺几万两银票呢。”这是方昆。
“哦。呵呵呵,我这就去办。”钱老板和气地笑道。
“你不用听她的,她就是一个小财迷。”雪玉说道。
“啊,那,三位,先请坐。”钱老板招呼三人坐下。几人就喝茶聊天。聊起了这日华城的人情世故。
“这日华城啊,要说人,还属活菩萨丁一思,这人一身武艺,据传说已少有对手,更加是乐善好施,仗义疏财,平时只要是贫苦人家,要饭到了门前,管吃管喝不说,还给点零花钱,江湖上人,有口皆碑啊。论人品嘛,算得上是日华城第一了。”钱老板边说边感叹。
“是么?钱老板,我看,你是收了丁一思家的贿赂了吧?这么替人家说话?”方昆不干了,“就那个丁一思,才真是咕名钓誉呢,哼哼,我一个小孤儿,也去他家要过饭,结果嘛,看见这伤没有,就是他家狗咬的,而且,嘿嘿,这位丁大善人,还对我说,小子,你以为爷爷的钱那么容易来的吗?不长眼的东西!他就这样骂的我。哼,我恨不得杀了他!”方昆让众人看了胳膊上的几个牙印状的伤痕,越说越气愤。
“哦?真的?”钱老板的眼睛瞪的圆了起来,“不会吧?大名鼎鼎的丁大善人,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钱老板不信。
“唉,你们有钱人啊,就是会互相吹捧,你说我一个小乞丐,也不会跟这位姓丁的有什么关系,干嘛无缘无故说他坏话?我是亲身经历啊,我的钱大老板。”方昆犹自气愤不已。
“是么?这位丁大善人,真的放狗咬过你吗?小昆。”雪玉的兴趣上来了,“我倒真想去见见这位大善人呢。能放狗咬咱们小昆,这还了得!”
“嗯……这事嘛,钱老板觉得呢?”牛运只是微笑。
“啊,如果这丁大善人真是那样的人,哼,我们就拆了他的丁府!”钱茹明老板似乎也有点儿动摇了,“这个,这样吧,我们去试试他,如果真象这位方朋友说的那样,嘿嘿,我们就耍耍他。”钱老板笑的有点儿阴。
“好啊好啊,我们去试试他,这个,怎么去试他?”雪玉拍手笑道。
于是四人开始计议起来……
不一会儿,离着聚源钱庄有二百米左右的丁府门前,来了一大两小三个人,看那穿着,一副要饭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不仅补丁多,而且还分辨不出颜色,蓬头垢面,蹒跚而行,跌跌撞撞来到了丁府门前,看到门前的两个门官,那老的就磕头作揖并伸出手来,手上托着一个带豁的大破碗:“老爷,行行好吧,我们一家三口,一天没吃饭了,给一口吃的吧,谢谢您了,老爷您全家幸福,财源广进啊。”一边嘟哝着,一边磕着头。
“要饭的?呵呵,今天正好我们老爷在家,你进来吧。”两位家丁中的一个说道。
于是,将三人领进门来。来到客厅门前,这家丁进去禀报,然后出来领着三人,沐浴更衣,这家丁愣住了:这三人,两个小的,生的齿白唇红,聪明伶俐,老的却是让人一看就觉得象是个窝窝囊囊的庄稼汉,这样的庄稼汉,能生出这么一对儿女?这家丁就盘问三人的来历,三人只是说,自己家住月华城附近的小村里,只因为那边日子不好过,来到这日华城,本来是想投奔一门亲戚,谁知道,来到这里之后,盘缠用尽,而这门亲戚却不知搬到哪里去了,所以只好乞讨为生。这家丁眼珠转了转:“那,先吃点饭吧。”带上三人,到了厨房门前,从厨房里拿出几个馒头,三人吃得那个香啊,什么菜没有,愣是几下子就吃完了,其中那个小女孩子还差点噎着。看到了这里,这家丁就去向丁一思汇报去了。
这三人对了一下眼色:好象,还真管饭啊。这老的,自然就是牛运所扮,雪玉扮了小男孩,方昆,自然就是那个小女孩了。雪玉隐蔽起来,悄悄地跟着这家丁。方昆和牛运,就坐在厨房门前休息。
雪玉跟在家丁身后,就发现这位家丁直接去了客厅,跟丁一思汇报道:“老爷,按照您的吩咐,我让他们换衣吃饭,套问了出来,都是外地人,没什么底。您看……”
“还是老规矩,给他们点盘缠,让他们回家吧。”丁一思胖胖的脸上,眯着眼睛。
“好的,老爷。我马上去办。”家丁回来了。给了三个人五两银子。就放他们出来了。
三人出了丁府的大门,拐进一个小巷子,这时才有人说话:“不对啊,小昆,这位大善人,这不挺好的嘛。”雪玉的声音。
“这……”方昆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别急着下结论,有人跟着我们呢。我们继续走,向出城的路走。”牛运发觉有人跟着他们三人,转了转眼珠说道。
“好,咱们就直接出城,慢慢走走。就当逛街了。”雪玉小声道。
三人晃晃悠悠出了城,后面跟着的人却渐渐多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眼看三人来到了一片林子前,这时候,从林子里又走出来五个人,站在路中间,三人一看,全愣住了,这位当爹的,吓得直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时候,后面的七八个人,也都跟了上来,还有一个人,赶来了一辆马车。
“你们……你们干什么?”这位老的,终于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干什么?哼哼,我们老爷的饭,是这么容易吃的么?你这个土包子,沾光沾到我们老爷这里来了,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为首的一个家丁说道。
“啊?你们……要干什么?”这位当爹的,还真不明白人家要干什么。
“哦,告诉你也无妨。今天呢,你这老家伙,就不用想着再吃饭了。这两个小的嘛,还能卖点钱花,尤其是这个小女孩,嘿嘿,能值几十两吧?”这家丁也肆无忌惮了。
“你们……杀了我也没关系,只是,可怜可怜我这两个孩子吧,只要让孩子过上好日子,我就是死了也没关系的。”这位当爹的,倒是不怕死。
“哦?你不怕死啊,那……”领头的家丁眼珠一转,“有了,我把你四肢打断,你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说完一挥手。
五六个家丁手拿棍棒,冲上来就要打这位当爹的。
“等一下,各位老爷,你们到底要把我两个孩子怎么样啊?说清楚点,也让我死个明白。”当爹的还不死心。
“啊,怎么处理你的两个孩子啊,卖掉就是了。”领头的家丁毫无顾忌地说道。
“卖掉?卖到哪里啊?”这位当爹的非常白痴地又问。
“卖到哪里?一般呢,男的就卖给别人为奴了,女的嘛,嘿嘿,就卖到醉香楼吧。”家丁说道。
“啊?这……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丁老爷不会饶了你们的!”这位当爹的大声叫道。
拿着棍棒的已经冲到了这位老实农民的面前,棍棒齐下,可怜这位老老实实的农民,一会儿就不叫了,四肢呈现出一种高难度的扭曲,还慢慢的蠕动着。身上的几两银子,也被搜了回去。
“把孩子带走。”领头的家丁叫了一声,“回去了。”
“你们……千万……要善待我的孩子啊。”这位老实农民还没死,当然对孩子的前途也没死心。
在两个孩子的哭喊中,几个家丁过来将他们带上马车,反正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连绑的绳都省了,只是在他们身边,派了二人做看押。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丁府。其实,这些人刚一离开,地上躺着的那位老实农民,就站了起来,还问了一声:“钱老板,您觉得这位丁大善人怎么样?”
“气死我也!他娘的,这丁一思,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愤愤的声音传来,只是没看到有人。哈哈,我们的钱老板,被牛运放到了飞天碟里,故意给他留了一丝口,让他能听到看到外面的情况。
“别生气了,钱老板,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位丁大善人,究竟怎么处置我的两个‘孩子’吧。呵呵。”牛运说完,也隐去身形,瞬移回了丁府的客厅。
却说这些家丁,将两个孩子带到了丁一思的面前,丁一思看着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心里高兴啊:“哈哈,送上门的生意啊。把这个男的,卖给南街的老罗圈儿,派一个府外的人去,装成卖儿子的样子。同样的方法,将这个女的,就卖给醉香楼吧。呵呵,今天,又有上百两的小财喽。”丁一思的样子,一看就是做这行的老手了,不知道有多少家庭,被他这双脏手,给搅得家破人亡了。他的财富,也就建立在这些家庭的家破人亡上面。这个人,嗨嗨,太……无耻了。
“丁大善人,你真是令人失望啊。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钱老板的声音一到,胖胖的身形也显现出来,当然一起出现的还有那位老实巴交的农民,“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你?你怎么到我家里来的?你……来人,把他乱棒打死。哼哼,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到我家里来说这种大话?”丁一思原形毕露。
“啊,丁大善人,不用做无谓的反抗,越是反抗,你受的罪就越多,不信的话,你自己来试吧。我不管啊。”钱老板微笑着。
“上,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姓钱的和那个乡巴佬!”家丁们围了上来。棍棒刀枪,齐向牛运和钱茹明两人身上招呼。牛运随手一挥,众家丁全飞出去三四米远。手中的武器,也都落在地上。
“雪玉,方昆,你们两个,把丁一思的一家,给我全集合到这客厅来,我有事情宣布。”牛运说道。
“好的,主人,这点事情,不用两个人啊,看我雪玉的。”雪玉一个响指,客厅里悠然出现了几十口子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有点愣愣的样子,“嘿嘿,这丁一思全家人,集合完毕,请主人指示!”
“嗯,丁一思,你的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也不用跟我装糊涂了。这样吧,你把这些年做的坏事,给我写清楚一点,写得让我满意的话,也许能饶你一条狗命,如果我不满意,呵呵,你就等着我给你个死法儿吧,一个让你意料之外的死法儿。至于你的家人嘛,就互相检举,检举别人做过的坏事,谁检举的让我满意,我就给他一条活路,拒不交代的,嘿嘿,一律需要受尽折磨才能死。交代和检举的时间,给你们三天,雪玉方昆钱茹明,你们三人负责这些家丁和丁一思的家人的交代和检举,这个丁大善人嘛,我就亲自来问问吧。三天之内不交代的,到时候,雪玉,你给他们想一个死法儿就行了。反正杀了他们也不为过。”牛运交代完毕,众家人和家丁,被那三位带走了。剩下了丁一思一个人,牛运盯着他,看了半天,丁一思心中发毛,牛运问道:“大善人,你说说,今天这样的事儿,做过多少件了?怎么做的?我给你三天时间,笔和纸都在这了,你给我写清楚,这三天时间,不准吃饭喝水,写完之后,如果我满意的话,才可以给你点东西吃。嘿嘿,不用觉得我残酷,比起被你害死的人来说,你算是非常幸福了。这三天,你就在这里忏悔吧。”牛运随手布了一个结界,将丁一思禁制在里面。
三天后,丁一思的交代材料,自己写出来了,差点儿连小时候偷瓜摸梨的事儿都写上了。倒是交代的挺彻底的。其他人,也交代的比较彻底。于是,牛运根据情况,对这些人做了一个简单的处理:罪行大的,直接处死;稍轻一点的,就让他们在这丁府做仆人;至于这首犯丁一思么?怎么能让他死?牛运给他用上了搜魂截脉法,让他每天都在身体的折磨中度过,并且,让丁一思做了家丁的头儿,每天来的客人,全都是由丁一思负责接待,接待的过程中,还要丁一思在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的同时,向客人介绍自己的犯罪经过。当然了,丁府这所大宅子,牛运就干脆给没收了,归自己使用了。这也算是以权谋私吧。
日华城,因为丁大善人的原形毕露,沸腾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几个月后,人们才渐渐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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