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里面有些情色笑话,把田高威笑的前仰后合,其中一个让他笑了又笑,是这样的:“两只乌龟在沙滩上偷情;完事后,他们非常满意,相约五年后再在这里相见。然后公乌龟就急匆匆的走了。五年后,公乌龟如约前面,远远的就看到母乌龟已经在沙滩上躺好了。公乌龟兴奋的扑上去,说:‘亲爱的,你来的真早。’母乌龟一脚把他踢开,愤怒的叫道:‘操,爽了后也不把我扶起来,我都在这里躺了五年了。’
然后还有一些是生意上面的短信;至于通信录,里面竟然有五千多个电话号码。从这里可以看出来,手机的主人交友是多么的广泛,简直就是朋友满天下了。
在田高威看这些的时候,他看到了几条短信,都是手机的主人发来的,说是手机里面的信息对他很重要,请捡到的好心人一定还给他。他将给这位好心人一万元的感谢金。
一万元!田高威心动了。这可以买好多部手机了,再说这里面的东西对田高威一点也没有用处。于是,田高威找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上面存的名字是亲妹妹。
对方接通后,就说:“哥,什么事?”是一个甜密又彪悍的声音,听音色,年龄并不大,有小女孩的特点人。似乎是单纯可爱的小萝莉。
田高威整理了一下心情,说:“你是这手机主人的妹妹吗?你哥的手机我拣到了!”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沉思片刻,说:“哦,你等一下。”
田高威还以为她要叫她的哥哥接电话,结果她却挂掉了。田高威奇怪,难道把手机还给她们,她们还不要吗?如果他们真的不要,那他就只好占为已有了。一万块钱虽然对他有点诱惑,但是这钱拿的也不踏实呀!还不如只要一部手机的好。
大约一分钟过去了,电话突然响了,田高威一接听,就听对方是刚才的那个甜蜜又彪悍的声音:“哥,你的手机找到了,刚才有一个男孩子打电话给我,说是他拣到了,好像要还给你,不知道会不会要你一万块钱,你还是带着钱过去吧!他不要最好,要的话,就和他好好的讲讲价钱;给他扣个高帽子,说他大公无私,乐于助人;兴许他就不好意思要了……”
田高威笑了,说:“我就是刚才打电话给你的那个男孩子。”
她惊叫一声,电话又挂了。这次过去了足足有十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这个‘亲妹妹’;她说:“喂!你好,我哥出差去了,让我帮他拿回手机,谢谢你,好心人;你在哪里?我过去见你,好吗?”
声音里面没有了彪悍的成分,更多的是温柔和甜蜜,还有一丝丝的羞愧。可是,田高威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且天又黑了,于是就相约第二天中午时分;到时候再电话联系。
田高威拿起电话想给爸爸打一个;半年来爸爸只知道他在一家大企业里工作,一个月三千多块;并不知道他都漂泊了半年了,不但一分钱没有赚到,还用掉了以前省吃俭用的钱。可是,拔了电话才知道,原来这手机卡已经限制呼叫了;不能打长途。
田高威不知道打给谁,在这里他没有可以随便聊天的朋友;就无奈的玩起了手机里面的游戏,只到没电了,才卸下电池又去充电。
这个时候田高威都没有听到邓丽丽和王亚琴回来的声音;她们难道要在外面玩个通宵吗?田高威隐隐的有点担心,担心的是王亚琴。真的好奇怪,他为什么要担心王亚琴呢?
这个问题田高威没有想明白就睡着了;只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醒过来,才看到邓丽丽和王亚琴彼此搀扶着回来。她们神情疲倦,一起走进浴室,一阵洗漱之后,就留下了一堆衣服给他洗。
即来之则安之,田高威像往常一样的认真的洗起来,连同她们那带着呕吐物的白鞋子。
只是这次,田高威在她们的口袋里发现了避孕药和避孕套;还有没有来得及拿走的钱包和手机。
田高威把衣服全部晾晒在阳台上之后,就来到了二楼敲响了她们的房间;王亚琴竟然还没有睡觉,她连头发也洗了,正在对着电脑聊天。打开房门的时候还一脸的笑意,她说:“田高威,你干什么?”
田高威就把王亚琴的手机和钱包递过去,说:“手机浸水了。”
王亚琴大吃一惊,说:“你把我的手机也洗了?”
“没有,我洗的时候已经浸水了,我是从水里捞起你的衣服时,发现了口袋里的手机和钱包……”田高威解释了半天,王亚琴总算想了起来,是她把衣服仍进了水里,连同手机和钱包一起。
“这是邓丽丽的,和你的一样,被水浸了,也放在你这里吧!”田高威不想去见邓丽丽,就说道。
可是,王亚琴的脸上原本挂着的微笑迅速隐去,她不停的擦拭着她的那部浸水的手机,好像要把里面的水全部擦出来似的。她没有理会田高威,就‘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田高威对着房门叹息一声,虽然也很心痛那部手机,毕竟已经浸水了。
接着,田高威犹豫不决的来到了邓丽丽的房间门前,敲了敲,没有人应声也不见开门。一听到房门的响声,田高威竟然没有顾虑了,他就接着敲,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开门。
田高威用力的推了一下,房门总算开了,他还以为邓丽丽病倒在了床上,没想到里面坐着的竟然是吴美寂。此时,吴美寂被敲门声惊醒,正从床上缓缓的坐起来;一副睡美人的姿态。但是,看到是田高威,她那副娇态可爱的样子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怒视着田高威,细细的声音里夹杂着羞涩和愤怒,忧郁的脸色再也无法平静了;就像平静的湖面掠过一股狂风。
她有点手足无措,先是伸出双手去拉被子,竟然拉了三次才盖在身上;其实她穿的有睡衣,一点也没有走光,根本不用拉被子。
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田高威微微一笑,正要道歉离开,却听见吴美寂冷冷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干嘛进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