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纱榆妄图一脚往他胯下踹去,呃情归无恨早有防备,迅速出手嗖的一下再次点住了她的穴道!
“混蛋!你还有别的招儿吗!”郑纱榆哭笑不得,气狠狠地怒吼道,可很快,她就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这个,当然有……”情归无恨撇了撇唇,眼眸中渐渐染上了色彩,“你现在,不正是我的肉么,”他说着一把抱起了郑纱榆,瞬间移到了他们那张大红的婚床前,将郑纱榆往床中一丢,他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的外衣,“看你模样也是不会喝合卺酒了,干脆,我们跳到最后一步如何?洞房花烛……”
“混账!情归无恨,你滚开!”郑纱榆真的惊恐了,她忘了,情归无恨可是个禽兽!上次她就是被他吃尽豆腐的,要不是让他属下打断了,指不定现在的郑纱榆都不是个……
“你尽管叫,朕允许你叫,”情归无恨相当好脾气地低声说着,言毕,他整个人压向了郑纱榆,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人儿,“从此,你就是我情归无恨的皇后了……”
他迷乱的眼眸染上了情色的光,“榆儿,榆儿……”情归无恨喃喃地念着,双手伸向郑纱榆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随即散了开来,他缓缓抚上她腰间玲珑的曲线,身体逐渐升温。
郑纱榆动不得,只能开口求饶,“情归无恨!你放了我,赶紧放了我!”她都快崩溃了,想她大名鼎鼎的二王爷郑纱榆,竟有被QJ的一天啊!“你快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不放了你,你也只能答应我,”情归无恨略带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料摩挲着郑纱榆的身子,那美好的曲线让他有些发狂,温热的手掌温度越来越高,郑纱榆的讨饶对他丝毫不起作用,急躁地褪下她大红的嫁衣,他掐住她柔白的下巴,凑上了自己性感的薄唇……
“唔唔……”郑纱榆紧紧闭着嘴巴阻止他口舌的进入,她怎么能就范,她可不想失身啊!她可是煞雪国的二王爷,要QJ也只有她QJ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来占她便宜了?!
“乖,张开嘴巴,”情归无恨谆谆善诱,他的大手抚摸过郑纱榆的里衣,触到了她柔滑娇嫩的肌肤,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越发坚挺,若非还没让她全心全意地接受他,他早已忍不住来强的了……
“情归无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郑纱榆带着哭腔问道,身体在他略显粗糙的大手抚摸下已经起了可耻的反应,她是正常的女人,有生理需要也很正常啊,他再这么下去,都不知道谁要了谁了……
“我不放你,怎么都不放你,你要学会接纳我,乖,给我……”情归无恨意乱情迷地完全褪下了她的衣物,如狼似虎般地又想温柔又想蹂躏地埋在她的肌肤间乱啃。
郑纱榆心中一阵哭嚎,身上那可耻的反应可是切切实实的,她不甘心,真不甘心啊!她怎么能这样就被这冒牌货给办了?!
“情归无恨!你会后悔的!”郑纱榆嘴硬地叫嚣着,然而她全身已经虚软,威胁的话语犹如情话般,毫无说服力。
夜开始沉了下去,新房内的红烛随着时间越燃越短,直至垂落最后一滴烛泪,大红的喜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圆月穿透乌云重现于树桠之上,透过枝繁叶茂的林叶撒落斑斑点点的光影,池水倒影着圆月,两相辉映,月下是一片宁静美好,新房内逐渐透进了些月光,却又很快娇羞地溜出了窗口,两相不语,似是红着脸含情脉脉地藏进了云层。
悱恻而缠绵,笙歌一夜,清晨之时皇宫的婚乐终于停歇下来,天际已露鱼肚白,黎明已至,世间一切皆染上了点点晨光,清如泉水,凉如甘露。晨光的力量,超越世间一切大法,绝丽的清晨,带给世人的是希望,是冀盼。
情归无恨准备歇息之时,已是清晨过后,辰时时分,他垂眼看着怀中的郑纱榆,这一夜显然是累坏了她,那小脸蛋上的肌肤吹弹可破,带着红润润的色泽,让他颇想咬上一口。虽说刚开始她反抗得厉害,可最后不是很配合他么,所以说,女人,还是用来爱的……
他唇角含笑,凑到郑纱榆脸颊轻轻亲着她的唇,后者轻喃几声,换了姿势,继续沉睡着。情归无恨越发笑得欢了,他捡回来的小人儿,还是蛮可爱的么。对,是捡的,是上天赐给他的,谁让她从天而降,落入了他的寒潭,为他所救?那么,她郑纱榆,就必须是他的所有物……
虽说这是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可这儿是他长恨国的地盘,他的长恨国的天,她郑纱榆若想如皇室其他女王爷般讨上几名夫君,呵,只有他情归无恨在,那便是绝无可能之事!
“榆儿,此生,我情归无恨便是你唯一的夫,唯一的。”
他摩挲着她柔滑的脸蛋,轻轻地说着,语声极为坚定,而后宣誓般覆上她的唇,仅是蜻蜓点水而已,后更紧了搂着她,安心而眠。他们的夜,还长着呢……
另一边,无言已将雪书安置在客栈,雪书经过了三天的休整,体力恢复得极快,本就是练武之人,加上无言的灵丹妙药,身体自然是没有大碍了。
他们今天一早便出门打算再探毒香山,却无意间看到了一张皇榜,帝后大婚,大赦天下,公告贴满了大街小巷,他们想忽视都难,令他们惊讶的不是长恨国国君的大婚,而是国君大婚的对象,郑纱榆……大名鼎鼎的煞雪国二王爷,郑纱榆!
无言、雪书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整个人都呆了好几秒,三天,才三天时间,主子竟然与长恨国国君大婚?!他们怎么可能事前收不到任何消息?最大的可能便是,主子被他们掳去,被长恨国国君强娶为后!
“无言总领,主子定然是被掳去的,主子是不是有危险?”雪书煞白着脸,无措地一下子握紧了无言的衣袖,主子不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寄在无言身上了。
无言抿紧唇瓣,脸上一片担忧的神色,主子若是安全的,一定会想办法通知他,可到现在他都没收到主子的信号,他无法确定主子是否安全,若主子在皇宫,他……他根本没办法进去救她……
“无言,主子在皇宫,主子一定在皇宫,我们去救她吧,主子一定是遇到危险了,不然她不可能愿意嫁给长恨国皇帝的,”在这个天下,女子出嫁就相当于现代或有历史记载的古代的男子入赘,那是要被耻笑的,何况主子还是皇室成员,更是关系着整个煞雪国的名声啊,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傻事?!
“主子,主子应该是安全的,”无言摇摇头,否定了雪书的想法,“既然长恨国皇帝能张贴皇榜公示天下,证明主子确实在皇宫里,她肯定是安全的,长恨国皇帝立主子为后,证明主子对他有一定的意义或者作用,他不可能现在就杀了主子,”无言分析着,“可是主子现在都没有给我们传信,那么,她定然是困住了。”
“那我们赶紧去救主子啊!”雪书催促道,“无言总领,我不管你的祖训是什么,你不入宫门,那我雪书就自己闯进去!即便死,我也要努力过才行!”
“雪书!你冷静点!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无言冷声斥道,“即便我们现在两人一起闯进皇宫,你觉得长恨国戒备森严的皇宫我们能轻易进去?我们有可能顺利救出主子吗?只怕我们刚入宫门就死在乱箭之下了!”无言兜头对着雪书就是一顿训斥,不是他不想进宫,如若主子真的遇到了危险,他即便有“生不入宫门”的祖训也必须抛开,他无法置主子的生死于不顾,他为了郑纱榆,可以丢弃任何东西,可是,他不能如此冲动,冲动反倒会坏事。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雪书被骂得狗血淋头,仔细想了想,无言总领说的也确实在理,他也就垂头听训了。
“你马上赶回煞雪,通知女帝和几位王爷,告知她们主子现在的处境,其他的,交给我,”无言想到雪书并非暗卫一员,只能交给他这个任务。
雪书闻言努力点了点头,“无言总领,你一定要救回主子啊!”他说着,抹去眼角的眼泪,飞奔着跑了开去,他要快马加鞭赶回煞雪,将消息以最快速度带回皇宫。
无言看着雪书飞奔而去的身影,也迅速转身赶回客栈,他极快修书一封,以飞鸽传书方式通知离这儿最近的李决闻,他在边境,是暗卫铁血军的统领,主子被困,他绝对会快马加鞭赶过来,另外通知了暗卫其他各总领,而刚刚忙完这些,一道罡风灌进房门,直直朝他飞射而来!
无言身形未动,仅是捻起毛笔,朝着那道罡风劲力一扫!“呼”一声打散了罡风的劲度,而那毛笔还直直朝着罡风所发之人的方向疾射而去!
“看来武功不弱,”从门外走进一位灰袍子的老者,只见老者白发苍苍,眼眉、睫毛、胡子皆是一片雪白,他嗓音极为低沉,带着些兴奋,嗓音虽然苍老,却也愉悦。
无言冷眼看向来者,他在长恨国并没半点亲缘,眼前的老者,他自然是不认识的,但从他进门开始,给他的感觉便相当熟悉,就如他第一次走进毒香山一般的那种熟悉……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无言淡声问着,看向老者的目光略带不善。
“贵干不敢当,但老朽是来帮你的人,”老者说着迈步走向一旁的茶台,径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无言转目紧紧盯着老者,心下暗暗防备着……
郑纱榆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面前赫然出现的脸庞,也不能说赫然出现,他是一直都在的……
“情归无恨!”郑纱榆的记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她刚想起身离他远点,却发现自己的骨头酥酥麻麻的,全身无力,特别是双腿和某个私密地带,又酸又痛,而她的嗓音竟有些沙哑,难道,难道是纵欲过度的缘故?!
“醒了?”情归无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新婚妻子,“皇后昨夜休息得如何?”
郑纱榆起身不遂,伸出手掌正欲给情归无恨一个耳刮子,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她,她竟然赤条条地跟他这个冒牌货睡了一整夜?!
“你!你……”郑纱榆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她想骂的昨夜已经全都骂了个遍,可换来的结果是纵欲一夜啊一夜,她差不多是到清晨才睡下的啊!这厮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她现在对骂人有了点恐惧症,而且这还是在这暴君的床上……
“说话不利索,是饿了?”情归无恨长手一伸,将死要和他拉远距离的郑纱榆拖进了他的怀里,“不若,让夫君喂饱你如何?”
“你滚开!”郑纱榆哪肯乖乖被他搂着,手脚齐用又是踹又是推的,可那力度也忒让她丢脸,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而且昨晚压根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还有力气折腾,那么为夫岂能让你失望,”情归无恨束缚着她的手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比她醒得早,看了她好一会儿了,现在正是欲起之时,他哪有放过她的道理。况且昨夜,她老是呼痛,让他忍得极其辛苦,他才发现煞雪国大名鼎鼎荒淫无道的二王爷,还是个雏儿……
“你干什么,我肚子饿了,你放开我,快放开我,”郑纱榆惊慌地想要踹开压在她身上的暴君,她发现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他明明和她一样粒米未进,为什么他还有那么好的力气?
“为夫会喂饱你的,乖,张开双腿,”情归无恨哪里管她答不答应,他忍了这么久,能等到她醒来已是不错了,他对她,可是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与温柔。
“不是这个饿,我要吃饭,呜呜,我要吃饭,”郑纱榆双腿被压着,几乎是动弹不得,她真没有力气折腾了,她要吃饭,她要喝水……
“乖,一会就让你吃,你先喂饱为夫,”情归无恨分开她的双腿,轻声安抚着明显急躁的郑纱榆。
“呜呜……放开我,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呜呜……”
“你没造孽,乖,听话……”
“呜呜,我造孽,我造孽这辈子才栽你手里啊……”
正午时分,安正宫一片春色正浓,守在宫外的宫人垂首静静等候着主子的传唤,没有皇帝的命令,他们绝不会上前打扰主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