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大胖子竟然打自己视为最亲密朋友踏云马的主意,杨生几人的脸色瞬间便是阴沉了下来,眼中寒光直冒,看他就如同一个死人般。
作为罗山国王国的大内侍卫,修为顶尖的他们哪里遭受过如此令人愤怒情形,除了几个有限的大人物之外,一般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哪里被人欺负过。
看到那两个家丁打扮的壮汉向着自己的踏云马逼去,罗寒面寒似水,身形一动便是拦在了他们的前面,一声不吭的便是一拳击在了他们两个的肚子上。
出手极狠,只见那两个人一声惨叫之后,便是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大胆,你们是什么?”似乎没有料到有人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教训自己的手下,看着眼前面沉似水的罗寒,胖子神色一愣,随后便是怒吼道。
“哼!”冷冷地瞥了胖子一眼,罗寒冷哼了一声后便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跟前的踏云马身上,一手摸着它的马背,另外一只手轻轻擦着它的脖子,而脸上原本阴沉的神色也是变为了温柔,看着毫发无伤的踏云马,脸上献出了随意的笑容。
“嘶!”似乎感受到了罗寒心中的爱护,踏云马轻啸了一声,长长的脖子轻轻晃动了几下,如似黑宝石一般的眼眸中献出了享受的神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到罗寒竟然冷哼一声后便是无视自己,大感自尊心受到伤害的胖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片铁青之色,眼睛喷火地望着他,肥胖的双手因为愤怒而暴起了如老树盘根般的粗经。
不过,虽然愤怒异常,但是胖子还是忍住了,他绝非胸无城府之人,他知道有些人能够惹,有些人不能惹。在能够惹的人面前装老爹,在不能惹的人面前装孙子,这就是他在金林城能够横行霸道的原因。
罗寒的速度太快,他都没有看清他到底是怎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如果惹他出手,就凭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恐怕还不够别人一顿揍的。
“滚!”看到胖子还在眼前聒噪,罗寒眼睛一寒,身形一闪,一脚便是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踢了出去。
“常老爹!”看着躺在十米开外,眼睛白翻,口角流血的胖子,他身后的几个中年大汉顿时全部傻眼了。
自己平常威风不已的主人竟然被人打了,他们什么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从来就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哪里有别人敢欺负他们。
颤颤巍巍地看着脸色又变得晴朗的罗寒,他们的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恐之色,脸色苍白如纸,就如同看一个修罗一般。
“滚!”根本懒得转头看这些家伙,罗寒的嘴中又是吐出同样的一个字。
听到罗寒的话,那几个中年大汉如临大赦,一咕哝地抬起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胖子便是急速挤开了人群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嘿嘿,罗寒,你好威风啊!”从人群中挤出来,挤眉弄眼地看着罗寒,罗天的脸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欠扁之色。
“几只小垃圾而已。”淡淡一笑,罗寒的脸色平静如常。
“哈哈……”
“几位小伙子,你们别笑了,那个常开可不是普通人,你们现在打了他,还是赶快走吧!”看着满脸笑意显得毫不在乎的罗寒众人,突然,人群中的一位老人却是急了,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忧色地望着他们,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焦急之色。
“老人,您是?”
“小伙子,你们先别管我是谁了!你们还是快走吧!那个常开可不是普通人。”看着这几个惹了恶霸的人还有心情跟自己谈笑,老人更是心急。
“呵呵,他们不是普通人,难道我们就是普通人。”看着满脸急色的老人,罗天咧嘴一笑,满脸傲然之色的说道。
“小伙子,你怎么不听劝了。那个常开是城主大人的小舅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曾经有很多像你们一般抱打不平的年轻人都被他给害了,你们不是他对手,你们还是快走吧!”看到罗天竟然不听自己的权告,老人恼怒地跺了跺拐杖,恨恨地说道。
“老老爹,你说的真的。”听到老人的话,原本还一脸笑意的陈云众人顿时全部阴冷了下来,望着眼前不似说谎的老人,眼中掩饰不住的寒意。
“哎,小伙子,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我还会骗你们吧!”一脸悲色地摸着自己的满头银发,老人泪眼朦胧,似乎想起了什么极为伤心的事情一般,单薄的躯体轻微抖栗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们还是赶快走吧!民不与官斗,他们还快就会来的,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老老爹,您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我倒想看看那个胖子有什么本事?”收敛了脸上阴冷的神色,满脸笑容地望着老人,杨生轻声安慰道。
“唉!你们怎么就不听劝了。”看着虽然面容满脸,但眼神倔强的杨生众人,老人恨恨地剁了剁拐杖,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老老爹,您先走吧!”看着老人认真的神色,杨生诸人除了好笑之外,心中也是浮起了一丝淡淡的感动。
“唉!我不管你们了!”恨恨地剁了剁拐杖,老人扫视了杨生众人一眼,转身而去。
“我们进去吧!在里面等他们,看那个胖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看到老人离去,杨生众人的脸上又是恢复了阴冷,扫视了大门的众人一眼,转身便是向着酒楼而去。
仿佛是弄了马蜂窝一般,听到陈云众人要在酒楼中等那个常开,顿时,酒楼内所有的人全部做鸟兽尽散,很快便是走的一个不剩,除了那个掌柜的与几个店小二之外。
想不到这个掌柜的和几个店小二竟然还敢留在这里,看着他们无所谓的面庞,陈云众人的心中倒是产生了几许的好奇。不过,他们也明白,如此大的一个酒楼,没有庞大的势力支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儿,来壶香茶!”轻轻一笑,他们是等那个常开的,又不是探讨这个酒楼是谁开口,稍稍意动之后,他们就是将它抛住到了脑后。
“好勒,马上来。”毫不拖拉,不一会儿,陈云七人所要的香茶便是上了起来。
淡淡一笑,众人一边品饮香茶,一边等着那个常开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