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午的阳光暖融融的照在整个澳大利亚上,我已经背着一个旅行包,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转过身,对着刚刚出来的那个门口,那个房间,那张床上——尽管我已经看不见,躺着的金发碧眼的美女,做出最后的吻别,我心满意足的坐上了车子,它将带我去机场,再由那天上的大鸟载着我这只没脚的小鸟回到阔别多年的祖国。
我长着黄皮肤,黑眼睛,和许多富二代一样,在父母有能力的时候,把我送到了国外——澳大利亚,这个据说是最适合移民的国家,风景好,气候好,适合居住,又和许多富二代的父母不一样,我的父母只希望我这辈子能过得开心,活得自在,所以并没有花钱把我送到国外名校去深造,这样就是我为什么到了澳大利亚的原因,来到国外时,我已经18岁,父亲说,学完国内的高中,人该掌握的基础知识已经够了,所以随便把我丢来了澳大利亚的一所大学,并严重的警告我,玩可以,不准杀人放火,不准做有辱祖国的举动。交女朋友可以,不准让她怀孕,不准染病。并且在大学期间必须要学会一技之长。
浪荡了7年,总算不负所托,父亲交代的,都出色的完成了。可是为什么回国呢?20个小时后,我坐在了机场路边的人行道上,掐掉刚在旁边小卖部买的烟,终于从嘴巴里面伴随着烟圈,吐出一个词——free(dom)。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是在澳大利亚呆了7年,虽然可以除了玩还是玩,可以睡不同的漂亮妞,可以做任何年轻人该做不该做的事,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空虚,我想祖国了,这也许是炎黄子孙所不能割舍掉的血液感情吧,所以我打算先去一趟小时候就很向往的艳遇之都——丽江,然后再回家看看父母,之后的事——再说吧。
我独自走在机场高速路上,并非没钱打的到市区,而是就想走走而已,走累了,随地就坐下,看着来往的车辆,路上的车都开得很快,送人接人,皆有各自的缘由,断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的清闲。我很久没看到这样多的人了,有点儿兴奋,伸出手随意招了一下,而这时,一辆银色的大众似乎以为我在跟他打招呼,甚至开向了我,停在了我面前。我站起来,走过去,车窗放下,一个秀丽略带清冷表情的女人露了出来。我有点出乎意料,想不到自己女人缘有如此之好,一来我招手之时并没有看到这辆车,二来就算看到这辆车也不能看清里面坐的人。没想到这样机缘巧合,让我碰到了一个美女。我立刻趴在车窗上,自然地流露出我的泡妞惯性,“嗨,你好。”
“需要我载你到市区么?”女人开口。
“中国同胞就是好。”见机我就立刻窜上了车子。
女人很冷淡,面无表情,我时不时的转过头去打量她,白皙的皮肤,恬静的气质,并非我看惯的艳丽女人,也不是精致的瓷娃娃,有一种……书卷气?古典气?词穷。总之让我觉得仿佛跟她在一个空间里,连时间也静止了。对,是一种心安的感觉。
或许是我的转头的频率太过于频繁,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尴尬。“你刚才说中国同胞,你是刚回国吗?”
“是,已经7年了。我叫莫夕,你可以叫我‘莫西莫西’。”
“哦。”
……
“那请问美女你该怎么称呼呢?”我第一次碰到这样冷淡的主,既然能主动停车让我上来,怎么对我就这样冷淡,虽然我还没到看第一眼就惊为天人的模样,可也是阳光帅气的大男生一枚,获得别人的好感可不是件难事。
“叫我雁子吧。”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小燕子?”
“大雁的雁。”
“……。”
停顿了一会,雁子主动说话:“你去哪条路?”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丽江我没来过,手机也一直没查询过,一切举动都是随性而已,便随口回答:“额,我第一次来这里,雁子你应该是本地人吧,你看哪儿有住的地方,又便宜又安全的,把我放那里就好。”
雁子没再说话,继续开着车,手握在方向盘上,时而敲打一下,就这样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用我们最常形容一个人的手很漂亮的话,大概就是说你的手长得好适合弹钢琴,对,虽然对于广大宅男和diao(丝)男来说,一双漂亮的手往往更让人浮想联翩,作用广大,而此刻我却生不出半丝亵渎之念,这就是一双应该执笔,应该弹琴,应该握书的纤纤玉手。
我看得太仔细,没注意到车子开了多久,开到了哪里,直到车子停在一栋颇为别致的小建筑面前,我才抬头打量了起来。
“到了,下车吧。”雁子停下车,拿起包包下了车,静候着我。
我刚打开车门,迈出一只脚,就感到一阵风向我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