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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东坡居士(2)

苏轼捻须说:“地处城东,东有山,山有坡。白居易云,‘朝上东坡步,夕上东坡步,东坡何所爱?爱此新成树’。这地就叫东坡吧。这几间茅屋是大雪中所盖,就叫雪堂吧。”朝云和苏迈都微笑称许。苏轼笑着说:“老夫如今也有雅号了,今后就叫作东坡居士!”

苏迈高兴地说:“那父亲就是苏东坡了!”

苏轼点头自言自语:“是啊,今后只有苏东坡,再无昔日的苏子瞻了啊!”

苏过也插嘴说:“那家里烧的猪肉就叫东坡肉咯!”众人都笑起来。

没过多久,苏东坡的名号便传遍了整个黄州。黄州人都知道这个昔日的大才子大文豪,竟要在乡间学做农夫了,个个惊奇不已。

那徐君猷身边有个一同调任过来的吴通判,乃是王珪的学生和亲信,暗中受了王珪、蔡确的指使,监视着苏轼的一举一动。王珪害怕苏轼重新被皇上起用,就指使吴通判搜集他的言行,以便从中找到构陷他的机会。有差役把东坡居士的名号告诉吴通判时,吴通判立刻写了密信转递给王珪。王珪看了信冷笑道:“这个苏轼啊,没粮吃,他自己种;没肉吃,他自己烧。若是以后没酒喝,我看他也能自己酿出来。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若他从此以后,真正志在东坡,做个饮酒吟诗的陶渊明,老夫倒可高枕无忧了。”蔡确还是不放心,叮嘱吴通判继续紧盯着苏轼的举动。那吴通判巴结着王珪,每日做着发财升官的美梦,岂有不尽心的!就派手下留心打探,此且不提。

巢谷自从暗暗跟随苏轼到了黄州,见他与陈季常相遇,料想沿路不会再有人加害他了,就悄悄拜别,始终不愿现身相见。后来云游到三清山道观见到了师傅吴复古。那吴复古本是闲云野鹤,四处游走,飘忽不定的,这回却好像知道巢谷会上三清山一样,专门在山中等候,清修了半年的光景。三清山风光奇秀,乃是葛洪曾经修行炼丹的地方。吴复古见巢谷心有郁积,心神未安,便留他在山中静修,一句话也不问。巢谷虽满心迷惑,但见师傅不开口,也不敢贸然去问。

如此每日练武、静坐,又过了半年。吴复古突然开口说:“我们去看望苏子瞻吧!”

巢谷惊诧不已,又犹疑不决:“师傅,徒儿还是不下山的好!”吴复古笑道:“跟随我在这三清山中修行半年,难道心中的郁结还是舒解不通吗?”巢谷支吾不言。其实他心中何尝不想见苏轼呢?自从苏轼被捕入京,他就一路暗中相随保护。在汴京御史台监狱,巢谷见苏轼受尽屈辱,曾想去割了李定、舒掸等鼠辈的首级,但想起师傅的训示,怕杀了他们之后,苏轼的冤屈更难雪清,就隐忍着直到苏轼贬到黄州。

吴复古心如明镜,朗声道:“你的脾气太过刚烈,动不动就要用刀子杀人,全不像方外之人。难道对小莲姑娘仍念念不忘吗?”

巢谷见师傅说中心事,心中惘然,但嘴上还是吞吞吐吐地否认。吴复古长叹一声:“小莲乃一只骄世之凤,命合如此,怎会爱你。再说,这与子瞻无干。”巢谷低头认错道:“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从未怨过子瞻,弟子只是俗念太重了。”吴复古摇头说:“非也,非也。有大智慧者,必有深情;有深情者,方有大智慧。当初为师正是看上你这一点,才收你门下。情劫历尽,智慧之门顿开。”巢谷忙跪下叩头道:“多谢师傅指点。此次看过子瞻兄之后,弟子一定追随在师傅身边,好好学道。”吴复古说:“道即我,我即道。心中有道,不学也有道;心中无道,学也无道。南华祖师当年不知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即是此意。巢谷,你要切记啊。”巢谷赶忙叩谢师傅教诲,此时他的心早已飞到黄州去了。

巢谷与师傅水陆兼程,很快就到了黄州。二人早听说苏轼在黄州学做农夫,亲垦荒地,最近自起了个名号叫作东坡居士,便径直往东坡而去。远远望见田垄上,苏轼穿着一身粗布短衣,正与苏迈锄地。巢谷疾奔向前,大喊道:“子瞻!”苏轼远远望见,又惊又喜,扔下锄头,跌跌撞撞地迎上前去,激动地抱住巢谷说:“巢谷贤弟,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这几年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巢谷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话。苏迈也感泣不已。吴复古飘然至前,笑道:“好啦好啦。大士何曾有生死,小儒底处觅穷通。偶留一吷千山上,散作人间万窍风。”苏轼忙作揖道:“不肖侄苏轼叩见道长。还是道长道行深,如此达观,小侄被道长笑话了。”吴复古看着苏轼一身打扮,笑说:“东坡居士头已白,看来也是修行至深啦。”苏轼大笑,即刻请二人到雪堂安歇。

还未进屋,苏轼就喊道:“闰之,看看谁来了?”王闰之正在家中忙活,出门一看,不由得惊呼起来:“吴道长!巢谷大哥!”吴复古笑呵呵地端详着闰之说:“闰之啊,跟着子瞻受苦了。我可没有给你保好媒啊,怪罪贫道吗?如今还成了农夫之妇了。”王闰之说:“道长哪里话,跟着子瞻,吃糠咽菜也是愿意的。”说完与苏轼相视一笑。

苏轼忙招呼着众人坐下,说:“吴道长这回可要多住些日子,久不跟道长学道,这满身俗气要借道长的仙气拂去才是。我跟巢谷也有满肚子的话要讲。”家人都围坐过来,絮谈良久。巢谷便把如何在官船上杀死官差、暗中保护苏轼父子、相随至黄州的情形讲了一遍,苏轼等人听了都惊讶不已。回首往事,唏嘘流泪。

苏轼连忙叫苏迈邀请陈慥、柳氏、潘丙等一干好友齐集雪堂,置酒欢聚。众人带着些鸡鸭果肴欢欢喜喜前来,潘丙还带了一坛上好的黄酒。王闰之和朝云忙着招呼客人,在庭院的柳树下摆起一桌菜肴,给众人斟酒。

苏轼显得十分高兴,举杯向众人说:“诸位前辈、好友,雪堂落成,感谢诸位前来祝贺。吴道长和巢谷远道而来,苏某先敬二位一杯!”吴道长笑道:“我的东坡贤侄,如今果真要在黄州当一农夫吗?”苏轼长揖施礼道:“苏某不才,做一农夫倒也遂了平生之愿。如今在这东坡之上垦辟了几亩田地,又蒙各位好友帮助修筑了这雪堂,如此大可在此安度余生了。道长,您是得道长者,也是先父的好友,当此雪堂落成,小侄定号之际,还请题上一副楹联啊。”众人都叫好。吴复古赶忙含笑推辞。这时巢谷说:“师傅出口成章,莫说题上一副楹联,就是题上千副万副,也是杯酒之间的事,如何作难?”吴复古笑道:“好你个巢谷,将你师傅的军来了。”挥手要打巢谷,巢谷笑着躲开。

吴复古捻须笑道:“你们有所不知,贫道虽略略读书,却从不留文字。”陈慥也是修道之人,忙问其中缘由。吴复古说:“南华老祖有言,凡是可以用语言说出来的,都是事物的糟粕;只有那些可以意会而不可言传的东西,才是精粹。故而贫道不敢轻言。”柳氏是个直脾气,早等得不耐烦了,脱口而出:“那道长日可发千言,何以不能写一副楹联?”陈慥恼她言语轻率,忙拽她的衣袖,柳氏固执不理。吴复古大笑:“二者大不相同!我虽日发千言,却都随风而逝,如同未发一言。但这雪堂对联一出,必因子瞻而传之后世,岂不破了我的规矩?”苏轼忙拱手说:“道长太抬举小侄了。不过还望道长为小侄破例。”吴复古看众人盛情难却,大笑说:“该守则守,当破则破,任其自然,不用人心,乃是道家的宗旨。罢了,贫道就题上一副。”苏轼大喜,忙叫朝云端上纸墨笔砚来。

吴复古题道:“台榭如富贵,时至则有;草木似名节,久而后成。”众人看了,都有些不解。吴复古说:“‘富贵’者,人人欲求,不求则是矫情;但要求之有道,顺其自然,不可强求;‘名节’者,立身之本,但人如草木,冬来自凋,而历冬不凋者,方为劲草,故‘久而后成’。”众人见解得精妙,都赞不绝口。苏轼也拱手拜谢。

吴复古呷了口酒,徐徐说道:“贫道献丑了。不过我也有一问,这草堂何以名之‘雪堂’啊?”苏轼笑道:“道长倒考起我来了。此堂建时方遇大雪,故以雪名之,以纪其事。”陈慥、柳氏、潘丙都点点头。苏轼又接着说:“不过又全非如此。”众人忙问为何。苏轼指着墙壁上的壁画说:“吾非取雪之名,而取雪之意。此凹也,此凸也。在大雪杂下之时,高处和洼处是平均的,高处雪也高,洼处雪也洼;但当大风过后,则凹处的雪留下,而凸处的雪就被吹走了,大风不因其高就偏心,不因其低洼就贬损,反倒将高处之雪吹往洼处。苏某由此悟出,天道无私。”

众人唏嘘叹服。巢谷不解地问:“子瞻兄之意,乃是要躲在低洼之处,遁世自保?”苏轼摇摇头说:“非也。吾非逃世之事,而是逃世之机。苏某非是逃避世事,逃避的不过是世人的机诈之心罢了。”吴道长颔首称许。

王闰之见众人只顾着说话,忙走过来劝酒,又对苏轼嗔怒道:“喝了几杯酒,又开始胡说了。”苏轼笑着说:“今日道长和巢谷到来,为夫只不过是太高兴了。”说完又对众人说:“诸位,今日此兴未尽,黄州有一名胜,就是城西江边之赤壁。我看不如租条大船,明日泛舟江上,作赤壁一游如何?”众人都拍手同意。潘丙说:“我熟知黄州水土人情,由我去租条船来。”苏轼谢过,众人醺然暂别。

将近黄昏时,黄州郊外的村径上,走过来一胖一瘦两个和尚,边走还边拌嘴。正是佛印和参寥。佛印推着一车粮食,参寥背着一个装钱的褡裢。他们听说苏轼在黄州缺少钱粮,故结伴送来。佛印胖大沉重,参寥癯瘦飘逸,两人走在一块儿倒别有风味。到了雪堂院门外,佛印把门板拍得震天响。苏轼在里屋问:“哪位敲门啊?”

佛印说:“僧敲月下门。”

苏轼一听是佛印,不禁大喜,忙迎出来开门:“好你个佛印,还未进门,你就骂我!”见参寥也在,更加惊喜地说:“参寥兄也来了!今日仙长大师齐集雪堂,真是机缘巧合!”忙将二人领进来。参寥合十施礼问:“仙长?莫非吴道长也来了?”苏轼连声说是。佛印忽然有些迟疑地说:“我……我怕我这假和尚见不得真道长!”

吴复古已走了出来,大笑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佛印大师如何还参不破真假有无!”佛印擦擦头上的汗小声说:“道长厉害!厉害!”参寥合十道:“阿弥陀佛,总算还有人治得了你!”苏轼见他们见面就斗嘴,哈哈大笑,忙把众人带进里屋。家人都出来与二位大师相见。

佛印拍着肚皮大喊道:“和尚云游四方,到东坡先生家化缘来了。”苏轼忙说:“东坡先生家有秘制东坡肉,只是大师吃不得荤啊。”参寥闭目念经,直说罪过,佛印却笑说:“非也,非也,佛在心中,与吃什么无干。”吴复古大笑:“好个酒肉和尚,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啊。”

少顷,王闰之端着一大碗东坡肉放在桌上,又单独为参寥准备了一些素斋。佛印早已垂涎三尺,也不顾旁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苏轼说:“二位故人前来,真是机缘凑巧。我已邀请诸位好友明晚泛舟赤壁,饮酒赏月,岂不快哉!”佛印一听有酒,直嚷着:“有酒有肉,和尚我也不算白来黄州了。”众人听了都笑。

第二天傍晚,潘丙早将租来的船泊在临皋亭下。苏轼领着众人,陆续登船。晚风拂来,江静无波,大船稳稳地向城西溯流而上。潘丙摆上酒肴,众人依次坐下,倚着船舷看两岸风光,饮酒谈谑,好不惬意。吴复古苍髯飘动,神情安闲,参寥默捻佛珠,闭目深思,令人有超尘出世之感;陈慥与巢谷是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了,又都习武修道,自然对酌畅谈;苏迈则与潘丙坐在一边轻声说话。只有佛印嘴巴闲不住,千方百计地想跟苏轼斗嘴说禅。

少顷,月亮升起来。天空纤尘不染,清光都洒在江面上。江上细浪粼粼,光影玉碎。近岸几处浅洲沙浦,生满芦苇,水汽袅袅,薄雾浮动,大船似乎浮在空中。

苏轼倚在船头,举着酒杯,幽幽吟道:“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众人都击节相和,醉歌再三。潘丙拿出一支洞箫来,呜呜地依节吹奏。箫声苍凉幽怨,声声飘落烟波之上,随着江流倏忽远逝了。

到了城西赤鼻山下,江流渐渐迅疾起来。原来赤鼻山独峙中流,江水受阻遏不得不在此绕个弯儿才平稳地向东流去。山脚下巉岩万状,涛声四起。船工小心地将船摇到赤鼻山下,只见断崖千尺,遮蔽月影。近处惊涛拍岸,雪浪飞溅,不禁令人心神悚动。半空里水雾弥漫,危峰出云,连月光也显得寒冽起来。

苏轼感慨地说:“此处传说是三国周郎赤壁。当年曹操亲率大军东下,舳舻千里,旌旗蔽空,何其雄哉!却被周瑜大败于此,樯橹摧折,仓皇逃走。往事一越千年,那些英雄豪杰都在哪里呢?可见今古同一梦,功业化尘土,还不如现在我们泛舟江上,饮酒为乐啊!”

参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子瞻事事看得破,视功名若云烟,视人事如幻梦。如此悟性,何不入我佛门?”佛印笑说:“子瞻一生聪明,真是血性汉子。早把功名富贵梦抛到天外,跟我这酒肉和尚倒有一比。”苏轼“呵呵”一笑:“躬耕东坡,难道就不能参禅悟道吗?”

这时江边划来一条小船,船上站着两个人,擎着火把,远远喊道:“是苏大人吗?”众人都放下酒杯静听。小船靠近,原来是官差。为首一个施礼说:“苏大人果然在这里。太守徐大人有要事相告,差小的送信来。”说着掏出信函递给苏轼。

苏轼取信看过,大惊失色,站立不稳,几乎要晕倒。众人忙问怎么回事。苏轼痛心地说:“徐大人收到公文塘报,说西北永乐城兵败,士卒一万二千三百余人全部阵亡,西夏兵大举入侵。”陈慥、巢谷气愤地拍起桌子,参寥、佛印等也是义形于色,悲愤不已。苏轼接着说:“徐太守还说朝廷敕令各州府征兵征粮,搜括钱帛,天下必定骚然不安了。”陈慥叹气说:“朝廷又要议和,交纳岁币?”

苏轼不胜悲愤,打发差役回去,回到舱中,抓起酒坛,仰天痛饮。巢谷连忙夺下来,安慰道:“子瞻,着急也没有办法!”苏轼神色茫然地说:“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吴复古一直沉默不语,忽然长啸一声:“英雄豪杰,长歌当哭啊!”

苏轼夺过酒坛,猛地灌了一口,把酒坛重重地摔进江里。大江似乎也懂得人的悲愤,挟着风势卷起汹涌浪头,不断地拍打着岩石。在震天的怒响中,苏轼长啸一声,朗声唱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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