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喘了口气,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是开着的,方平暗笑了,他肯定自己会来吗?真是不可思议,这个家伙竟然什么都猜到了。
房子里黑漆漆有点可怕,方平不住的寻着开关的地方。
“别开灯。”
方平吓了一跳,里面有一个修长的黑影,背对着自己,穿一身白色的睡衣,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先生,太黑了,我有点怕,我想亮灯了说话。”方平又下意识的去开灯。
“不要开灯,”又是冰冷的一声巨吼,“你想违约吗?”
方平舒了一下胸,自己差点就要违约了,现在自己是他的女奴,一切都得听他的使唤,自己什么感情都不能有,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仅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一举一动,就连自己洁白的身子都得给她。方平轻轻的咳了一声。
“可以咳一声吗?”方平问了一句。
“可以,”
方平站在原地并未说话,黑灯瞎火的,能做什么呀!方平不停的瞅着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他的衣服很亮,外面的月光透射在他的衣服之上,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他的身体很健壮,方平仔细琢磨着来人的年龄。他的声音很苍老,好像是个中年男人,可是看他的体型,倒像是个年轻男人。
沉默了许久,方平不敢出声,只想等着这个男人出声,方平知道女奴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纸约上明文规定,一切都得听从被买人的指令,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听。
“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从今天开始,也就是从现在开始的以后七十二小时里我就是你的。”方平主动的开了口,因为她看到了他燥动的下部,他的身子在颤动。
“你不要说话,我没让你说你不能说,你知道吗?”男人的凶狠让方平吓了一跳,方平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是静静的瞅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大概在思考,自己就是一只小绵羊,自己就隶属于他,他不用心急,只需要想着法子吃了她就行了。
他是不是在思量自己的容颜,方平冷笑了一下。
“你不用思量什么,我是大学里的校花,你的思量是多虑的,我是美女,不光我是这么认为,很多男人都这么认为,你花六万块钱不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幸福的,包你满意。”
女人为了钱是一切都可以放弃的,包括自己的尊严,以及自己身体。
男人许久又没有说话,方平没辙了,都快有十分钟的光景了,他依然没有提钱的事情,方平心急了,若是不给钱还占了自己的便宜,那该怎么办呀?方平开始警觉起来,手里不停的摸着那张纸约。
纸约终于掏了出来,上面明明写着是先付六万块钱,然后才隶属,方平笑了,自己现在还是自由人,因为他还没有付钱。
“按照纸约,我现在还是自由人,我有说话的权利,我可以开灯。”
方平的手刚刚触到开关上,就听见了一声怒喝:“不要开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钱就在你面前的袋子里,每沓一万,六沓。”男人的声音里透着气恼。
“哦!”方平的手落了下来,他给钱了,那他就是自己的主了,既是自己的主,一切就遵从他就是了,方平害怕有假,靠过去将袋子子摸了一下,然后又取出一沓来做了校验,全是新新的人民币,方平这下安心了,只要有钱,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有钱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为什么要用身体来换钱?”男人的声音里含着一阵的嗔怒。
“你别管我的事情,我花钱享受即可,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我很难跟你说清楚,你知道吗?我很难跟你说清楚。”
“你走吧!拿着钱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你有两种选择,第一种,继续回来,第二种,永远都别回来,走吧!先把钱拿走,这些东西都是极其肮脏的。”
方平愣住了,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跑了吗?白白的送了六万块钱给自己,当真就不怕自己跑了吗?方平十分开心,拿了钱出了旅馆门。
方平寻了个出租车,然后拿着包来到自己的家,其实现在不是自己的家了,而是姨妈的家,里面早已没有声响,装修十分简单的,方平气喘吁吁的上了楼,然后敲门。
开门的是童峥,姨妈也在,方平笑着将六万块钱塞到了姨妈的手里,童峥走到跟前一张张的验着。
“峥,别这样,我们还能不想信你姐。”
“阿姨,熟人才要防着点,她一个女人到哪里去弄六万块钱呀!这可真是本事大,姐呀!我就暂且叫你姐吧!你的姿色就能换钱,姐呀!你真是厉害。”
“峥,少说两句。”姨妈笑着朝着方平说道,“方平,难为你了,我替你表哥谢谢你了。”姨妈说着跪了下来。
“阿姨,你怎么给这种女人跪呀!”童峥拉了一把方平的姨妈。
方平哭着走到姨妈的跟前:“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给我们家做的远远超过六万,姨妈,你拿着吧!”
面对这个冷酷女人的话方平一点也没有回敬,她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她还太小,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世故。
“姨妈,我要走了,后面的事情就得靠你跟童伯伯打理了,我得走了。”方平哭着朝门口走去。
“方平,要不今晚别走了吧!呆在家里好好跟姨妈说说话,姨妈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方平,能留下来吗?”姨妈苦苦哀求着。
“姨妈,我还有事,现在有了工作,不比从前了,你就安顿表哥的事吧!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方平径朝楼下而去。
走到一楼楼梯口,方平并没有立即就走,而是大声的痛哭着,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纠心的地方呀!在这里有过母亲的痕迹,有过自己跟父亲的痕迹,而这些将会在这一刻全然结束。方平抹着眼角的泪水,不住的思量着自己的处境,总算没有了人情债,下面的就是隶属于那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