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儿一进门就问:“老家伙,怎么样了?事情都解决了吗?”
苏天河微微摇头原本黑瘦的老脸显得更加憔悴:“这件事那有那么容易解决!它可是关系到炎吕两大家族。这几天,我们已经为吕家跟炎家对质了两次了,可是炎家根本不承认,我们算是彻底得罪了炎家了。”
苏天河叹息一声,他心中很清楚得罪了炎家,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那炎家是怎么说的呢?”张水儿好奇地问。
“炎家人一口咬定,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他们,他们根本不可能干那样的事。吕家的人就让炎家人查查,那块炎家玉令到底是那位炎家弟子的,可炎家却躲躲闪闪一直没给出一个结果。目前,两家人的关系是越来越恶劣。我们夹在中间很不好做啊!”
苏天河又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该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把火不要烧到我们天河武馆。”
“对了!”张水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老家伙,还记得那天在现场,我给你的那块银色面具碎片吗?”
“哦!你说是这个吧?”苏天河像是想起来了,从身上拿出那块面具碎片。
张水儿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你一直将它带在身上,没有交给吕家的人看过?”
“没有啊!”苏天河微微摇头,“哎!事情一急,老夫一不小心将它给忘了。难道这个东西很重要?”
张水儿苦笑一下:“你说呢?你不觉得现场多了这个面具残片很可疑吗?而且上面还有血迹。你想啊!不管凶手是不是炎家人,他大白天杀人,一定会戴面具什么的,所以这个碎片很可能就是凶手的。”
“是啊!”被张水儿这么一提醒,苏天河眼睛一亮,顿时恍然大悟。
“小家伙,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嗯!我得赶紧去吕家一趟,将这东西交给他们。”
“好吧!老家伙,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也许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张水儿继续暗示道。
“哦?怎么说呢?”
“老家伙,你没觉得吕教头中途突然离席有点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苏天河满脸不解,“吕教头中途是要去茅厕方便。吃喝拉撒本是人之常情,谁没有过人之三急呢?”
听苏天河这样说,张水儿顿时无语,只好丧气地说:“好吧!你就当我从没说过这话。”
“小家伙,你脑子都在乱想什么呢?好了!老夫现在要去吕家一趟。哦,对了,差点把叫你过来的正事给忘了。”
“哦,找我来有什么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