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请。”木头带着两人来到那口井面前,恭敬说道:“这里面就是我们的精灵王宫。”说完,木头就跳了进去,水果然是固体的,木头进入的一刻,水只是被砸了一个坑,然后就复原了,这还是海诺第一次亲眼看到固体的水。
“走吧。”海诺拉着丁叮咚一起跳了进去,丁叮咚这一次对于海诺拉着她并没有反对,反而还很顺从。入水的一刻,并没有什么异样,跟进入普通的水里面是一样的,似乎这固体的水只是一个噱头而已。
当两人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时被眼前这一片繁华的景色震惊了,这几乎是堪比一个黄金帝国的城市,巨大的皇宫矗立在那,整个皇宫都是用纯黄金打造,即便是这里没有太阳的光辉照耀,但是依然显得十分亮丽,在皇宫门前有数不清的矮人精灵族正在那里祈祷,在高台之处是一位胡子都快比他身子要高的精灵老者,想必就是木头口中的大祭司了。
“伟大的神啊,感谢你终于把精灵王赐予给了我们。”大祭司的声音一出,海诺和丁叮咚两人全身就被金色的气息包裹,然后缓缓飞到了大祭司的身边。
“精灵王陛下,欢迎归位。”大祭司单膝跪地冲海诺说道。
“搞错了,我不是精灵王,她才是。”海诺急忙闪到一边,这种时刻,自己千万不能被卷入。
毫无疑问,这大祭司又跪了一遍,不过内心里一定责怪木头那家伙没有事先告诉明白,害的自己跪了两遍。
“吾王万岁!”大祭司跪拜道。
下面无数子民,跟着一齐喊道:“吾王万岁!”这种壮观的场面,海诺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比当年南遥国三军论战还要壮观,无数人冲你呼喊万岁的时刻,太激动人心了。
丁叮咚也被这一幕震撼住了,她只是一个小村落的孩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即便是把全村人都聚集起来喊:吾王万岁,怕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
“起,起,起来吧。”这个时候丁叮咚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新王发话,众位平身。”大祭司喊道,下面众人就齐刷刷站了起来。
海诺盯着下面的众人,总感觉缺少了一些什么。
“新王,您说点什么吧。”大祭司恭敬地说道。
“嗯。”丁叮咚不知所措的看着海诺,希望海诺能给予一些帮助。
海诺突然走到丁叮咚身前,对着大祭司说道:“把你的把戏都收起来吧,你到底是谁!”
大祭司浑身一颤,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机,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又是堆满了笑容说道:“王的朋友,您在说什么呢。”
“我说!”海诺运足了真气,大喊道:“你弄了一堆死人来假装精灵族的子民,想糊弄我们当精灵王是什么意思!”海诺这运足了真气的一声呐喊,顿时把丁叮咚的魂儿从喜悦和震撼中给拉回了现实,这时候丁叮咚的眼里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群树精在下面站立着。
“你是什么人。”大祭司看到自己的招式被破,也很是惊讶,他靠这一招迷惑了多少人,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破坏掉了。
“你也是一只树精么?”海诺的雷霆击已经出现在手中,十阶的气势爆发无疑,以他十阶的能力,他有信心带着丁叮咚逃离此地。
“小子,竟然敢破坏我的好事!”大祭司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高越三米的树精,立即从口中喷出一股绿色的毒气,“腐蚀毒粉!”
海诺赶忙屏住呼吸,并把丁叮咚拉到一边,手中雷霆击直刺这树精的左臂,噗呲,树精的左臂干净利落的被海诺砍掉了。
“嘿嘿,老夫可是不灭之身。”说完,这树精竟然又长出了一条左臂。
“哼,雕虫小技而已,还说什么不灭之身。”海诺完全不放在眼里,自己也是不灭之身,怕什么。
“小子,去死吧!万箭穿心。”树精大喝一声,从他身上射出无数只藤条木棍,都是削尖的,犹如一支支飞箭一样,在箭头处还涂满了绿色的毒药。
“繁星满天!”海诺终于使出了自己很少使用的这招大面积攻击的招式,想当初用这招的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五阶的小战士呢,而现在自己已经是可以独自行走这片大陆的十阶高手。
当当当,这些木箭全部都打在了海诺密不透风的防守之下。
“众星捧月!”在海诺前一个招式的耀眼光芒般的效果还没消失之际,海诺突发奇想利用前一个招式的效果,来衔接后一个招式,这样组合成的威力势必要大增,自然结果也跟海诺预想的一样,树精在猝不及防之下,正面承受了海诺这巨大威力的一击,这还只是海诺没有使用圣阳战气的一招,即便是这样,这树精也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威力招式,轰然倒地,海诺的雷霆击已经伸到了树精的头部。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些怪物,海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咳咳!”树精咳了几口血,他的血都是绿色的,看起来是那样让人感觉到恶心。
“饶了他吧。”丁叮咚实在受不了海诺这样欺负一只树精,劝求道。
“不行,这家伙给我们弄到这里面来,分明就是有异心,我从今入这里面就没发现那木头的行踪,想必那木头也只是他的一个分身或者傀儡一样的东西,是不是!”海诺手中的雷霆击又往前送了一寸,只要再往前一寸,雷霆击足以穿透这个树精的头颅。
“我说,我说。”树精喘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名叫古树精,是这寒月森林的精灵一族,这我没有骗你们,只不过我的家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其余树精都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中消逝了,我们出不了这片森林,只能靠着这寒月森林提供的能量生存,但是能量越来越少,所以就导致我们族人数量也都凋亡,只剩下我自己了。”古树精说的可怜,甚至还留下了几滴伤心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