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在司空园门口跪了一天,当晚雨夹雪,她撑不住晕倒才被接进家门。”邢少瑾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误会,但是念念回国认错的事,他既欣慰又心疼。
亚瑟高大笔挺的身躯,蓦然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抓紧手机,嗓音沙哑压抑:“她在门口跪了一天?现在呢?她怎样了,身体有没有事?她回国的时候身上还有伤,她的身体那么虚脱,怎么能承受得了……”
语无伦次的说着,亚瑟只知道那一刻,他呼吸一窒,尝到了一种深刻的心痛。
心脏一阵强烈过一阵的绞痛,那种感觉,源自于对那个寄居在他心上的女人的心疼。
“亚瑟,你冷静点。”听出他气息的急促,邢少瑾安抚道:“你放心,在司空家,念念只会受到最好的照顾和保护,她还在静养。不会有事的。”
“我……明白了。”颓然的垂下手臂,亚瑟仰起头,深吸一口气。
达文西拿着文件走进来,发现他家少爷正以一种极为茫然的姿态站在,他放下资料,急忙走过去,扶住他:“少爷,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挥开达文西扶来的手,亚瑟扯开领带,一脸凝重:“马上安排飞机,飞中国。”
“现在?”
“有问题么?!”亚瑟已经在焦虑爆发的边缘,随时都可能一碰就炸。
到时候,被殃及的人只能自求多福。
“是是是,我马上去安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达文西转身立刻出去安排私人飞机,申请航线,然后把未来三天紧密的行程全都推后。
…………
伯爵堡里,为了方便埃尔森配置解药,专门建了一间研究室。
这两天,埃尔森一直泡在研究室里,一步都没有出来过,埋头奋力研究配置解药。
因为毒素在亚瑟体内年代久远,已经到了渗入血液的程度,要想清除,需要一定的时间。
在药物上,也需要逐步加大剂量,下重药。
上午十点十一分,埃尔森首次走出研究室。
一声白大褂的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医者的高尚,他手里躺着一剂玻璃管,里面是褐色的液体。
“阿道夫呢?让他来见我。”
黑衣人立即通知了阿道夫,阿道夫匆匆赶到研究室门口,接过埃尔森手里的药剂,迟疑又欣喜的问:“这是少爷的解药?”
埃尔森脱下手上的医用手套,“这只是初步抑制病情的解药,接下来的解药,我后续会配置出来的。”
埃尔森始终没有看向他的眼睛,目光不曾跟他对视过,阿道夫沉浸在欣喜中,想着伯爵夫人和黛西在手上,量他埃尔森也不敢动什么手脚。
“好,我马上拿给少爷。你继续研究,务必尽快把解药给少爷。早一天配出解药,伯爵夫人和黛西小姐,也早一天解脱。”
埃尔森点头。
阿道夫满意的拿着解药离去。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埃尔森转身,脚步缓慢的走进研究室。
“少爷,我拿到第一阶段的解药了!”阿道夫从伯爵堡出发,前往路易斯集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