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严木。他的这个话触碰到了村长的痛处。但是这有什么可要紧的。他的四个孩子两个女儿两个儿子都是在七十年代出生,今天的法律可是管不了哪时候的事情啊。他在心里阴险地冷笑。他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是恨得入骨,但是他并不怕这个一无所倚的蚁民。他冷冷地说道:“我既然是如此的可恶,哪你去向司法机构报案啊,去举报我啊。”
他的话同样是触到了严木的痛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村长虽然是官不大但他也是官啊,他也是不敢斗也斗不过的。他永远是不会忘记自己不过是养了几个鸭子立即被斗得几乎是送了命。他冷冷地道:“你这是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是无论如何你要管我的家务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士可杀不可辱,反正你如果是欺人太甚的话我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村长听了他这番份量很重的话,心里也不禁掂量了一下,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便有了答案。他摆手道:“只要你们不要做得太过份了,我便不会再管你的家务事。”
这个男人知道他在做的是什么事情吗?他可是一个“人民公仆”啊。如果是别的作者来写这个村长的话,只会有两种形象。一是高大全高风亮节的“人民公仆”的感人形象,二是无恶不做让恨得入骨的“腐败狗”的形象。但是这样写并不完全真实,并不有血有肉。我只求写出一个真实的“腐败形象”。
在送走了这个令人难堪的男人后,村长站在办公室里看着今日的人民日报。他在看到上面一个感人为人民流尽一点血的“人民公仆”的村官形象时。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也想做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我要养老婆子女。我可不会哪样做,哪样做只有一个字哪便是傻!
他不干并不代表末村里就全是他这样的人。副村长就比他正面健康得多了。他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他找来了副村长。副村长是一个漂亮的年轻才二十岁出头才上任一个多月的女大学生。
村长对副村长道:“瑞玲你出政绩的机会来到了。你去调解一下严木家的矛盾吧。”瑞岭对于他的安排很是有些不理解而且有些不满,她说道:“这个你不是分别找他们谈话了吗?怎么样没有调解成功吗?”完全看得出瑞玲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要是别人的话是不会这样说话的。
村长道:“这个以后不要问这么多。我让你去干你就去干。你就好好的修理一下严木与他顽固不化的母亲。懂我的意思了吗?”
姗姗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她在心里腹诽了一下:你不就是一个村长用得着这么看不起人吗?她带着不满去调解哪家顽固的分子了。她是积了一肚子气的。她一心要为妇女夺得地位。于是一个表面上“人民的公仆”的形象出现了。她毕竟是一个肚子里有墨水的大学生。她使出了她的杀手锏来。
“你这样做你知道你是犯罪吗?”姗姗针对严木的母亲辱骂四妹妹一事与她说明了利害。“你这属于是犯了侮辱罪是要坐牢的。当然这前提是你的儿媳妇去报案才会处理的。”她这样说的意思是:为她好。
严木的母亲可是听出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可不想再次去做牢,她说道:“你是说叫我去向哪个小贱人认错。”
小贱人这几个字一出,姗姗立即生气道:“请注意你的用词。哪有如此骂自己的儿媳妇的。”
严木的母亲只好不再说脏话但是她的心里确实是不服啊。要她向哪个杀千刀的小贱人哪比要杀了她还更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