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四妹刚刚吃过午饭正要午睡的时候却发觉异常的恶心,她干呕了几下才舒服了一点。她这样的干呕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距离严木对她“婚内强|奸”的恶作剧已经是过去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这很有司能的。其实严木与四妹每次运动的时候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因为他有这样的一个顽固的想法。性l器宫不接触便不能算发生性l行l为这到底是怎么样的逻辑啊?
又过了一个星期,她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她于是去县人民医院作检查。果然医生给出的结果令她极度的不舒服一一她怀孕了。但是她很想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她才刚刚二十岁并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她对医生询问道:“这个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不可以打掉?”她的话令医生大吃一惊,她不解地道:“为什么?既然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为什么不做好安全措施呢?这个是非婚生子?”医生看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于是这样猜测。
四妹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我今年才二十多岁并不想要这么早的孩子。”她说的确实是心里真实的想法。
医生仔细盯了她一下这才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先回家去和你家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看完了医生四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一面骑着自行车一面向自家骑去一面想着,要不要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严木。等回到家的时候她有了主意,她这是从哪件事以来第一次主动与严木说话。她对正在要将牛牵出去放的严木故意淡淡地说了声:“阿木我怀孕了。”
严木一听见这个喜讯顿时牛绳也不解了,他的脸上充满了喜悦。他连忙来到妻子的身边说道:“这是真的?”四妹笑着点了点头。
严木于是兴奋地摸着妻子还没有突起的肚子,他要做父亲了,这是他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这天晚上得益于她怀孕的好事,她们一家三人的关系终于出现了转机。首先是严木对于自己强|奸她的哪件事情表达了悔意,希望她原谅。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严正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再霸王硬上弓,否则我们只有离婚。严木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完全都答应了。严木还尝试着调解起她们婆媳二人的矛盾来。本来作为婆婆是不愿意原谅这个儿媳妇的,但是看在她怀了自己的孙子的份上,暂时不与她计划,等她生下了孙子再慢慢地收拾这个恶毒的女人。四妹这边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想,一切等待自己生下了女儿再说。于是二人表面上还算给他的面子不再进行任何的战争了。
但是四妹在这天晚上并没有告诉他们母子二人自己打算坠胎的打算来,她此时的心情其实是很矛盾的,她既希望生下这个孩子,但是她又怕自己生的是男孩,因为生下来一个男孩对于她说这是大大的耻辱。但是她知道决定生男生女的是严木而不是她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来。看着他们母子二人的兴奋劲来,知道他们盼这个男孩子已经是盼了很久了。她自然是知道厉害的。
几天后在得知她正在怀孕的消息,大姐提着几袋上好的水果来看望她了。大姐对于她即将做妈妈的事情对她表示了祝贺。她说道:“恭你要做妈妈了。”并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
四妹却说出来了并不喜庆的话来。她向大姐说出来了自己的打算,“可是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听到了她的话大姐吓了一大跳,她反问道:“既然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为什么不做好安全措施呢?再说严木他们能同意吗?”她很是能想象得到如果四妹坠胎了哪母子二人会是怎样的对待她。毕竟在农村来说:不孝有三,无后最大。
四妹说道:“我并没有将要坠胎的事情告诉严木。”她其实也是还在怀疑她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她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严家的重要性。
大姐劝说了她一会便回去了,但是四妹纠结的心情更加重了,她反而越狱越拿不住主意了。
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又来了末村最为隆重的节日一一九月十六。今年虽然是分田到户,村民热情高涨的一年,但是今年的庙堂却是冷清不少。因为人人忙着干活都没有时间来了,而四妹家也是异常的冷清一个客人也没有来到。四妹与严木商量了一下,在第二天便要回娘家并与她们商量婚礼的事情。
第二天四妹于是带上一些猪肉与一些米粉再带上几斤水果与几百元便骑上自行车回娘家去了。
“这个日子已经是定了,就想问问爸爸妈妈的意见?”四妹小心地开口了,她并没有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爸爸妈妈。
“就按这个日子吧。”她的父母虽然是不喜欢这个日子,但是这个倔强的女儿是容不得反对的所以也就没有异议。
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思考如果自己坠胎了,严木还会不会像过去一样爱自己?她在心里问了一下自己得到的答案是:不确定。
但是自己才刚刚二十岁并不想这么早就要孩子,她始终是认为女人决不能过以男人为中心女人自己为依附物的传统日子。
女人应该是志在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