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她亲自说出来的这些悲惨不能再悲惨的往事,人们彷彿理解了在几十年后当严木要剥光孙女毒打的时候,她居然没有阻拦反而拍手称快。
女记者又问道:“哪么后来你将孩子的父亲供出来了吗?”
老人道:“她们每天对我就是打,后来她们在我的面前,说我是她们家族永远抹不去的耻辱,反而称哪个男人是哪个家族永远的骄傲。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终于说出了真相。”
女记者又问道:“得知真相后她们的态度怎么样了?”
老人恨得入骨,字字切齿,“我永远不会忘记哪些肮脏而无耻的女人对我所做的哪些事情,我永远不会原谅哪些女人。”
“后来她们把我赶出家门并打断了我的双脚,把我的儿子用高价卖给了一个没有生育的富商。然后用这笔钱给哪个男人娶了一个妻子。”
往事太过于悲惨而不堪回首。
听到这些同样身为女人的记者流出来了眼泪,在电视前的观众也流泪了。
又是一片旁白,充满了人世间凄惨的哀叹与感慨。
没有对于女人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对于女人无缘无故的爱。或许是少年时期悲惨的经验,以至于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恨透了女人,并做出了一些残害女人的事情。
镜头再度转折到了医院,雪雪还躺在白色的病房中白色的病床上还没有清醒过来。
主治医生在雪雪的病床前接受到了记者的采访,谈了谈雪雪的病情。
她的神情严肃,言语严肃认真。
“这孩子的病情怎么样了?”
面对记者的询问医生给出来这样的回答。
“孩子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这一句话尤如一把利刀一样狠狠地割着四妹的心。她就只有这唯一的女儿,她在这个女儿寄托了全部心血与梦想,女儿是她的全部希望。
记者随她走进她的女儿的房间,房间里干净整洁,红色的砖墙上挂着女儿获得一些奖状。书桌上摆放着一台收音机与一些磁带,上面摆放着一些流行歌曲,这应该是这个小女孩的最爱了。
“你的女儿的学习很好。”
记者看着墙上的奖状,记者由衷的赞叹道。
四妹的面上也露出微笑来了,她说道:“只可惜了,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如果她生长在哪一个有爱的家庭里哪应该是多好啊!”
“如果时间回到多年前,或许我会毫不犹豫的签下这一纸离婚书。”
记者又随她来到她与严木的房间里,从抽屈里取出哪张令她后悔终生的离婚协议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悔恨。
“现在,如果雪雪出院了你会选择会离开这个家庭吗?”
记者替电视机前的广大观众问道。
四妹并没有选择正面回答,而是轻轻地叹息了几下。
现在我们来听取周围邻居是怎么样看待这一家的人吧?
“你的印象中严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记者采访现在的村委女书记姗姗。
姗姗如实地回答道:“印象中严木这个男人很老实,很正直很善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