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争锋,百代繁华,史称太初元年。
六国江山,墨家天下,何人堪称枭雄。
究竟是谁为一本《缅甸志异》再续《蜀道春秋》。此书一出又为天下带来怎样的败笔?
八年前一位蜀道之人独自去往缅甸。以一人之力弭平了缅甸的战乱,建造了个太平盛世,成为真正的一国之主。
八年后他选择了禅位拿着一本《缅甸志异》带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回来了。
那个他缅甸之人称其为阎王,虽杀人无数,但却是一位明君。
听说此人相貌极其俊美少年时便引得无数女子投怀送抱,后来因为一位女子红颜薄命而决定终身不娶,从此便再无爱情。
至于具体面貌是否如后人所说那样俊美,没有画像我们无从得知,但在当时蜀道青楼有一位才华横溢的花魁对东方千寻的面貌这样形容道:
“天下亦以帅为美,唯君独秀。望之蔚然而深秀者,东方千寻矣”
关于那段凄美的爱情《蜀道春秋》一书有云:
花信来时,恨无人似花依旧。又成春瘦。折断门前柳。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和酒。占了双罗袖。
大街上只见一青年身穿黑色麒麟长袍,长相俊俏,一头黑色长发及腰,眉宇间透彻出一股看破红尘的魅力,不容世俗的举止、绝望的眼神、孤单的背影走在冷风中看着枯黄的落叶,更显凄凉。
他扪心自问一个人的心究竟能死几次,答案是两次,一次在华夏,第二次在缅甸,曾经的他温柔善良,而今残忍无情还无心的他,又再次回到这个令人悲伤的世界,他要报复,狠狠的报复。他依稀记得在蜀国还有一个庞大东方家族,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个名字叫东方千寻。他有一位好称天下仁慈第一人的哥哥东方千叶,与弟弟东方千年还有一个约定……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敢再继续回忆因为已经无泪可流的他,只能踏着悲哀的道路,留下残缺的背影。
黄鹤楼中为一卷狂草,提笔数十年,一纸蘸墨夜烛如霜,映衬出一头漆黑的发,飘拂着苍白的颜,眼神冷对,流淌着岁月长歌。作者潇洒提笔
生民何计乐樵苏?一将功成万骨枯!
蜀道留得卧龙在,半壁江山一手扶。
笔墨淋漓,诗成之后。
中年男子离开书桌来到厅堂,端正坐下,饮一杯热茶。
“这真是甚好”
一名女子走到桌前端详着那首诗,纸上笔墨未干,女子却是茫然,“义父,你说的是茶好还是,字好”
“当然是都好特别是乖女儿茶道又进步了义父高兴的很呢”。
女子放下手中的诗,高兴的跑过去挽着义父的手“真会取笑女儿,女儿泡得茶哪有义父的字好,义父十八岁便是状元出身,一笔狂草更是天下第一”。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女儿的嘴倒是胜过茶艺三分,我的字和诗真是那就更不能比了”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取笑我呢”
中年男子道“茶水味倒是不错就是有点烫了”
女子白了一眼狠狠道“下次自己煮茶,我去洗衣服了”。
别别别啊,乖女儿,快去再准备套茶具,一会应该有贵客要来了。
随后便再进书房正襟危坐。
月半十分,阎王进入一个胡同轻轻敲三下,胡同中轰隆巨响,一道小门缓缓打开,阎王驅身而入,进入小门内中沿行数十步突然灯火通明,身后小门关闭,阎王脚踏八卦步纵身一越,走廊尽头石墙缓缓上升,数只飞箭袭来,阎王手中两颗画着阴阳鱼的石球飞入空中快速旋转,挡下飞箭,进入石墙内,中年男子书房中两个书架迅速移动,只见一人漫步走来。
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赫然站起,作揖道,“久违了阎王,”
阎王收回石球,声音沙哑道
“你这声久违我可担当不起,七星飞箭,在石墙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谁能承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赫连鹤。”
赫连鹤离开书桌,坐到椅子上。
女子放下茶具,倒上一杯茶,小心翼翼递给阎王。
阎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眼神望着女子久久不离。
“是赫连待客不周,还望先生海涵。”赫连鹤同时也递给女子一个眼神。
女子一瞬会意,连忙作揖道“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
眼见女子离开关上房门后阎王也坐了下来。倒上一杯茶,推到赫连鹤身边。
“赫连先生不介意我反客为主”。
赫连鹤起身给阎王再倒上一杯茶。“所谓品茶最重要之处便是是宾主尽欢,方能成道。
阎王再次一饮而尽,突然杀机四起,衣裳被充沛的内力震荡翻飞,转身从怀中拿出一本《缅甸志异》轰然扣在桌上,“这本书记载了一个遥远国度的故事。一位蜀道之人独自去往缅甸。以一人之力弭平了缅甸的战乱,建造了个太平盛世。是一本非常精彩的作品,那么问题来了,缅甸距离华夏千里迢迢,此书作者是谁,杜撰出如此精彩的故事,依据何来呢?”
面对阎王杀机,赫连鹤临危不惧,淡然喝了一口茶,“既然是一本小说,书中的人物当然也是虚构。难道阎王当真了,至于作者嘛,你明知故问,我相信阎王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明知故问的问题上吧。”
阎王手一挥黑白无常立即现身,既然作者都言吾明知故问,那么我就不用在纠结这问题了,那赫连先生就请回答我另一个问题,请问你欲写此书之时,哪里来的灵感和启发?
赫连鹤表情寂然换了一个张椅子与阎王面对面坐下说道:“是虚构或是事实,没有眼见怎能为凭?为此吾曾亲自前往过缅甸、在密支那,仰光等地发现了一点灵感”。
阎王再次挥手示意黑白无常见机行事,“千里迢迢为了创造一个故事中的虚构人物,为这点灵感,真是有点煞费苦心啊”。
赫连鹤见双方茶水已凉,便再倒上一杯。“也非是多久以前的事情,查证并不困难。”
阎王已经没有品茶的兴致问道,那么书中的阎王真有其人吗?
赫连鹤微笑道:先生你也何必明知故问了。
骤然阎王茶杯一摔,黑白无常双掌直拍向赫连鹤欲一招毙命,只见赫连鹤同时打碎身旁花瓶,房梁之上十二根千年玄铁柱围成一圈猛然落下,将阎王黑白无常锁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