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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拜见老大

白夭夭赶到后,救护车还没到,温妈已醒了过来。

“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跟贝家讨个公道!”浑浊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沿着皱纹深深的脸庞往下蔓延,凛冽寒风中,温妈红着眼眶、哑着嗓子缓缓地道,“他们侮辱我不要紧,连死去的苒苒也不放过,太可恨!”

温妈妈手中紧紧捏着刚发行的晚报,从白夭夭的角度,可看到头版评论员文章有个耸动的标题:还我清平盛世—讹诈何时了?

该文详细从温妈车祸后医院方面给出的诊断—全身无可见性伤害、昏迷不醒几日后突然复原开始,到温家煽动暴民在网络上发帖,意图以舆论要挟贝家作为结束。

中间除了列举几起很有名的故意撞车讹诈赔偿事件外,就是温烟苒的死。

笔墨不多,但很深刻,只说,无独有偶,温老太的女儿在十三年前死于一场车祸,而肇事司机为邻市知名企业家,据悉,遇难者远远望到刹车失灵的肇事车辆冲过来时,并未避开,才导致车祸发生。那起车祸索赔额不明,但笔者猜测应不少。

文章最后陈词,希望广大市民不要被假象蒙骗,并非所有的弱者都值得同情。

温爸眉头深锁,清癯的脸上布满浓重的屈辱,消瘦的身体因愤怒而轻轻发抖。

“伯父,不是说撞温姐姐的是辆大卡车吗,知名企业家去开卡车?”白夭夭问。

“全是一派胡言,当时撞苒苒的小伙来自农村,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却没找到工作,只好在一家运输公司开车,出事后,他和爸妈、八十多岁的爷爷、刚上初中的小妹一起赶来,提着鸡蛋、大米,一见我和你伯母就跪下哭着请求宽限时间赔偿,不要让警察抓走他们家的独苗,还要小妹辍学来伺候我们。”

温爸停顿一下,长长深呼吸后,又接着说:“我看那小伙父母都是老实之人,生活困难,培养个大学生也不容易,而苒苒的死……是意外,我和你伯母都有工资,并不需要钱,于是没要任何赔偿,当时他们全家感恩戴德,还留了地址,说了些一定会报答我们之类的话。”

穷小伙,企业家?昧良心说话的评论员就算歪曲事实,也不会犯很容易就能反驳的低级错误吧!这中间应该有问题。

白夭夭压下心里疑惑,扭头看看泪眼模糊的温妈,柔声说道:“伯父,你跟伯母先回家,我马上去找报社撤回报道,警局对烟苒姐的事故有留档,我们可以起诉歪曲事实的报社,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找报社没用,好孩子,心意伯伯领了,你带伯母回家做饭,伯伯去找贝家理论去。”温爸握紧拳头,坚毅地说道,目光掠过妻子消瘦的脸庞,目光忍不住泛红。

白夭夭见状,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

“老温,我跟你一起,你这个人,一急就说不上话来,只会自己生闷气,贝家财大势大,我想过了,我这起车祸就算了,我们去找报社,要乱写烟苒的评论员公开致歉,还我们姑娘清白。”温妈擦干眼泪,直起身。

“我也去。”夭夭担心二老,赶紧表明态度,“伯父伯母,你们要不带我,我就自个儿去找他们。”

最后,温爸终于妥协,带着温妈和白夭夭一起去了辉天国际—贝家最大的公司。

贝天启不在公司,据说在国外出差,温爸温妈有些急,找不到正主,事情无法解决,越拖情况越糟,他们跟前台交涉,说能不能见贝天启家人,前台小姐噘着红唇,上下打量他们一番,嗤笑:“我们老总一秒钟要处理几百万的生意,很忙,没时间理会闲人。”

温爸气得脸色通红,温妈走上前,心平气和地说:“小姑娘,我们有重要的事跟贝总谈,麻烦你转达一下。”

白夭夭没说话,有心用法术让前台放行,又怕她的半吊子水准弄巧成拙,还在矛盾着,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娇媚的女声:“小李,上午龙腾公司给天启的文件呢?”

白夭夭转过头,看到有个打扮干练的短发女子走过来。

温妈走上前笑着问:“姑娘提到的可是贝天启?”

短发女子眼皮轻掀,绿色眼影飞出一抹不耐烦。

“她是谁?”女子问前台。

“来找贝总的,没预约,我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就站在这儿不走,非说要见贝总。”

“公司怎么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闯进来?门卫怎么回事?”

短发女子柳叶眉紧紧皱成蜈蚣形,她转过头,越过温家二老,直直对站在最后的白夭夭说:“我是贝天启的未婚妻苏阳阳,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的。”

见苏阳阳防贼似的眼神雷达般突突扫过来,白夭夭不知道哪来的灵光,马上低下头,作柔弱无助害羞状,贝齿轻咬,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细声细气问:“要在这儿说吗?”

前台小姐顿时两眼冒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苏阳阳沉下脸,冷眼瞟了前台一眼说:“小李,给我找个空会议室。”

“好的,苏秘书。”前台小姐从夭夭身上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调出电脑中会议室借用情况后,拿把钥匙,领着众人朝里走。

推门,开灯,泡了四杯奶茶后退下。

“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苏阳阳靠在椅背深处,双手交叉环抱,眼尾往上吊起,冷冷地道。

“你能代表贝天启吗?”半天默不作声的温爸接过话茬儿。

温爸爸在碰壁后冷静下来,已明白正常途径见不到贝家人,他看出夭夭故意引得苏阳阳误会,也就将计就计,也含糊其辞。

“苏小姐,咱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过来,只是想贝天启给个说法,这事儿我不想闹大,能私下解决最好。”温爸道,清癯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坚毅。

苏阳阳傻眼了,她刚跟贝天启订婚,本想悄悄解决疑似情敌的夭夭,却见温爸不似好欺负之人,便有点胆怯,怕万一摆不平此事,闹出丑闻影响到自己,她看看白夭夭漂亮的脸蛋,又是嫉恨,又是忐忑,生怕贝天启真喜欢眼前这人。

正犹豫,脑海里忽然想起大姐苏月月说过的话:“阳阳,没结婚之前,万事都要顺着天启,先进贝家门再说!你记住,男人都要面子,凡事多给他台阶下,别计较太多,多撒娇,放软姿态,百炼钢也能成绕指柔。”

苏月月是苏阳阳的偶像,她曾锲而不舍地倒追祝家上代四少祝煌五年,后来在人家未婚妻突然车祸离世后,成功嫁到祝家,如今生活幸福美满。

想到这儿,苏阳阳起身走到门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娇娇软软地对着电话说:“姐夫,你现在忙不忙?我是阳阳。”

……

“是天启的事啦!我不敢擅作主张,爷爷这两日正恼他,其他长辈忙,阳阳只好麻烦姐夫。”

……

“嗯,一家三口,姐夫你可要给我做主。”

……

“一楼六号会议室,谢谢姐夫,再见。”

……

苏阳阳挂掉电话走进来,冷着脸对温爸说:“我姐夫马上就来。”

姐夫?温爸愣住,白夭夭笑吟吟接着说:“贝天启的姐姐还差不多,他姐夫不好做主吧!”

白夭夭话音刚落,苏阳阳眼里闪过一丝释然和嘲弄:“你跟天启的时间很短吧!居然连这都不知道?整个贝家,爷爷最看中的就是姐夫斛澜。”

白夭夭见目的达到,没再说话。

温爸是个老实人,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没想骗苏阳阳,见目的初步达到,即将见到贝家主事之人,连忙对苏阳阳说:“姑娘,你误会了,事实上—”

“事实上,三位是为天启年前那起车祸而来,对吗?”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他长相斯文俊秀,眼眶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

“这事儿没什么好谈的,三位请回。”

“斛先生,我们此次来是想知道报纸上所写可是贝家授意?”温爸不卑不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斛澜淡淡反问,“本来没多大事,谁让现在无聊的人太多,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大众都关注此事,贝家跟你们私了,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网上?”温爸有点蒙。

“伯母出车祸时,有人在现场拍下短片,发到网上,声讨贝家仗势欺人,现在好多网友希望贝天启给伯母公开致歉。”夭夭简要解释。

温爸跟温妈都不爱上网,不太明白网络传媒的恐怖。

已经有商业对手借此攻击贝家,到如今,贝家只有死不认账,把所有责任推到温妈身上,保持其企业形象。

白夭夭心里明白,知道谈不出个所以然,陪温家二老来,只是怕他们受欺负。

“斛先生,天涯上的帖子温家根本不知情,伯伯的意思,只是想贝天启能当面给伯母赔礼道歉,收回先前所说的话。”夭夭清晰地说。

斛澜将视线投到她身上,微微一笑:“温小姐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网上的事无论跟不跟你家有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经发生,而辉天国际颇受影响,我们只有解决问题,不计手段。”

不计手段……夭夭无暇纠正他错误的称谓,默默念着这四个字,心中升起不太对劲的感觉,还没想明白,突然听到斛澜话锋一转,道:“阳阳,喊保安过来,把意图再次上门讹诈威胁天启的温家人请出去。”

他温温和和地丢下炸弹。

明白真相后便一直愤怒盯着夭夭的苏阳阳顿时眉开眼笑,高昂着头离开。

“斛先生这话什么意思?”温爸猛然站起身。

斛澜摆摆手,示意温爸坐好,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镇定点,大叔。你若大吵大闹,惹来好事者,不更坐实了敲诈不成就撒泼的市井小民形象?”

“做戏要全套,我若对你们礼若上宾,不是摆明贝家心虚吗?”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看在三位也是受害者的份儿上,奉劝一句:这些时日,就安安静静待在家中,关掉电话,不看报纸和电视,等事态淡了,那群喜欢生事的网络暴民将注意力移开,再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你刚才所说的,难道不怕我们录音?”温妈安抚地拍拍温爸发抖的胳膊,平静地问。

斛澜斯斯文文地道:“不瞒各位,辉天国际所有会议室中只能用公司编号的电子产品,防的就是机密外泄。”

“别的不多谈,我还有要事,慢坐。”他微微颔首,朝外走去。

夭夭借上洗手间为名,跟出去,在走廊里先使个障眼法笼罩住两人,打算接着用迷魂术弄晕斛澜,直接控制他的意志,去跟温家二老道歉,说些中听的话语。

考虑到她的法术效用可能会打点折,夭夭想:质不行就量凑,量变多了就质变了……

她会长期抗战的。

芊芊玉手刚结起法印,却见斛澜猛然转头,对上她,似笑非笑地道:“小妖怪,来S城也不先拜会下老大?可是怕我吸去了你的草木精元?”

刹那间,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像是经过神笔勾勒,灿然如锦,浓浓风华从细细长长的眉眼间流泻出来。

迷离而妖冶。

斛澜居然是只大大大……的妖!

白夭夭为自己的有眼无珠汗颜,她顿住手边动作,愣了五秒,才一本正经地说:“我叫白夭夭,木属性,桃花妖,住在:……QQ:……蓝狐大人,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就像黑户遇到片警。白夭夭恨不得交代祖宗十八代,以证明自己的合法身份。

她边说边鞠躬,边鞠躬边后退,礼仪谦卑,赶超R国美女。不过,斛澜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敛起笑意,神色一凛,妖娆瞬间褪去,又恢复初见时的冷静和犀利,也不见有何动作,薄如蝉翼的银丝陡然从指尖袭向白夭夭脖颈,气势如虹,雷霆万钧。

白夭夭面上恭敬,心里一直保持警惕,见银丝暴涨,身子轻轻飘到半空躲过,皓腕轻挥,淡淡烟雾缭绕开来。

“有点道行。”斛澜冷笑,他身形未动,只微抬臂,那银丝忽然化成一条缎带横在空中,将迷雾源源不断吸了进去。

是只棘手的妖唉!白夭夭心里长叹,怎么能这样倒霉,总共用过两次道术,还都踢到铁板,难道千年道行已经是法术界最小的计量单位?

她撤回迷瘴,双手高举头顶,无比识趣地说:“大人,我决定投降,您可不可以看在同类的份儿上,原谅我刚才年少无知的举动。”

“年少无知?”斛澜嗤笑,但神情却缓和下来,他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啊啊啊……会不会要被吸了?白夭夭心里狂跳不已,她可未忘记斛澜说要吸走草木精元的事。

吸取其他妖怪精元—这可是高级到变态的法术!一个弄不好,就会像练功走火入魔般,搭上自身修为,因为吸取容易,消化融合为己用很困难。

怎么办?怎么办?犹豫着,迟疑着,无处可逃的白夭夭可怜兮兮地挪过去。

“说,修炼多长时间了?”斛澜从裤袋中掏出香烟噙在嘴角,就着打火机上燃起的蓝色火苗深吸一口,然后抬起头,缓缓吐出,狭瞳幽暗,泛起清冽之色。

“一千年零两个月。”白夭夭看着旁边很拟人的大妖怪,老老实实地交代。

轻视我吧,放过我吧,她心里呐喊。话音刚落,却见斛澜手一抖,烟灰朝她脸上飞来。

白夭夭佯装没站稳,晃几下,避开烟灰,之后若无其事地立在旁边。

斛澜默不作声,盯着白夭夭好久,才轻哼出声:“千年的法术就刚才那样?”

果真被鄙视。

白夭夭颇为尴尬地解释道:“其实我努力千年才只修成人形,法术是两个月中随便练的,熟练度不高,只能糊弄人类。”

“是吗?”斛澜不置可否,又徐徐吐出个烟圈,下巴微抬,继续盘问,“既然才练习两个月的法术,你如何看出我的真身?”

夭夭:“……”

她能说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吗?

白夭夭考虑了大约半分钟,才婉转含蓄隐晦地交代:“大人知道我叫白夭夭吧,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说明我是桃树精,白嘛代表是棵白桃花树。”

停顿一下,她偷眼瞧过去,见斛澜脸色无异,才轻舒口气,声音低低地说:“大人取名跟我一样偷懒,倒过来念不就是……”

斛澜:“……”

白夭夭分析的是没错,但这么多年,都没有妖怪敢在他面前大大方方提起过,谁都知道,真身被暴露相当于弱点被大白于天下。

这个小树精真像从周口店走出来的古董!跟他所知的妖都不同。

斛澜拇指和食指轻弹,手中烟蒂朝不远的垃圾桶飞去,同时,障眼法散去,他和白夭夭一起出现在空荡的走廊中。

“看在同类的份儿上,饶你这次欺骗之罪,白夭夭,记得下回谎话编圆点。”斛澜讥诮道,金边眼镜凭空架在鼻梁上,掩住眸中波光流转的妖娆。

“姐夫,姐夫……”苏阳阳从另一通道拐过来,娇声唤道,“刚才警卫让那两个老不死的走,他们不肯,还说等人,我就让保安架着他们丢了出去,已安排附近报社的人过来拍摄,现在门口正热闹,姐夫,阳阳这次没做错吧!”

苏阳阳像个急于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讨好地问。

“丢出去,嗯?”白夭夭猛然从斛澜身后闪出来,手在半空一挥,苏阳阳不受控制地身体前倾,结结实实磕在地上。

苏阳阳趴在地上,瞪大了眼,想尖叫却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得惊恐地盯着白夭夭,拼命流泪。

白夭夭将脸转向斛澜平静地道:“温家二老的事就是我白夭夭的事,就算拼就这身修为,我也会管到底。”

话音未落,她突然凭空不见。

“姐……夫……啊啊啊……”苏阳阳终于发出尖叫声,却刚起头便戛然而止,圆睁的双眼蓦地失去神采。

结界内,斛澜将手从苏阳阳脸上移开,望着走廊远方,低低地笑,“这么天真热血跟人类交好的小妖精……真是好久没见过

了呵!”

白夭夭赶到门外时,正遇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拉着温爸温妈不放,她快步冲进去,推开那些记者,“都干什么呢?围这么一圈搞圈地运动啊!”

噗,有名男记者笑了,一名打扮入时的女记者叽叽喳喳道:“这位小姐是?请问跟温家什么关系?今天来辉天国际索要赔偿吗?”

“你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我是谁又关你什么事。”白夭夭毫不客气地说。

女记者被她一噎,顿时有点下不了台:“你怎么说话的啊?”

“我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不想听离远一点。”白夭夭心里有火,字字句句都带着气。

她气自己自以为是,以为能很快解决掉斛澜回来陪着温爸温妈,从而忽略了苏阳阳,她更气这群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

她看到温妈一个劲儿愤怒地说:“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瞎写我闺女。”温爸紧紧握着温妈的手,紧闭的唇因用力而显得有些青紫。

白夭夭眼睛一酸,眼泪不知怎的差点出来。

“我们回家。”她挽起温妈的胳膊,轻轻地说,“温……妈妈,我有法子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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