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宇,出生在一个农村,天生下来就是一条苦命,生活的贫困压得我们一家喘不过气来,母亲从小教育我好好学习,不学习没出路啊,尽管我学习不怎样好,但是我会努力。可是命运总玩耍我,使我不得不创出生路来。
“小宇子,带钱来了吗?”于飞领着一群人把我堵在厕所伸手就跟我要钱,理由居然是昨天我没有喊他飞哥,懦弱的我开始打起哆嗦
“没有钱,我妈没给我,我也不能乱花。”我低着头极力的向厕所门口移动着。
东湖镇唯一的一所中学,并不算大,于飞比我高,很瘦却是是初二的扛把子,初三的张鑫罩着他,整天带着一群人横行霸道勒索钱财,学校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爸是镇长,碍于面子学校领导也不好管。我妈跟我说千万不要跟他们学,他们将来是社会的败类。
啪!啪!啪!清脆而猛力地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痛,于飞揪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头
“到底有没有钱?”于飞的唾沫星子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腥臭让我感到恶心
“没有”眼泪流淌过脸颊摔在地上
“给我搜”于飞一挥手,几个小弟把我团团围住,于飞露出獠牙,嘴角斜起奸笑。
这群人将我破旧的T恤脱掉,肥大的裤子被他们撕烂,在我的身上翻找口袋,我将钱藏在T恤的内测,我妈给我在里面疯了一个内兜,虽然我在尽力掩藏,但最终还还是被他们发现,一个小弟将T恤交给于飞,于飞用力扯开兜子,里面碎碎散散的零钱洒落出来,一共是三块五毛,我叫喊着还给我,这是中午的饭钱,可是并不管用,于飞手里握着钱,向我走来,我光着身子,站在厕所里,于飞又揪住我的头发
“没钱?这是什么?啊,敢骗我飞哥”于飞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瘦弱的我差点飞了出去,这一脚踹的我喘不过气,我伏在地上,像只老虎,无力的老虎,于飞拿着钱,冲着我吐了一口唾沫,他又一挥手,几个小弟围起了我,伸出拳脚,全打在我的身上,每人都冲我吐了一口唾沫才离开,我扶着地站起来,活动一下身骨,没有大碍,我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响,愤怒的血液涌上心头,我一个右挥拳重重打在瓷砖墙上,我的手破了一个很长的伤口,正淙淙的往外流血,我忍住痛,身体因用力过大开始哆嗦,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会报仇,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我散了气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身子。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烈日照在身上,脸上汗泪夹杂,出现一道道灰痕,加上破了的裤子,就像一个浪荡乞丐,我回到班里,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接着就是一阵嘲笑“你看那个傻子”“小乞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的脸涨的通红,我趴在桌子上,嘲笑讽刺一直环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我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中午放学,班里仅剩我一人,其他人都去买饭,而我只有饿肚子的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都在这种压迫中度过,挨得打不计其数,我妈也去学校找过,但是也无济于事,20世纪90年代的社会现象不就如此,官官相护,妈妈教育我的话又多了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黑暗不能占据好人的身体,你要学会驱逐,这样你才能幸福的活着,寻找出路。
我以为脱离的于飞我就能开心地活着,摆脱他的压迫,离开同学的视线,将不会再有嘲笑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可是,噩梦又开始了,南赫一中,压迫的重新开始,也是我疯狂的起点,更是脱胎换骨的起点。注定我的命运开始和死神打交道了,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