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什么事啊?师傅一定帮你。”怪老头还是镇定的问。
“师傅啊,您老真的什么都愿意帮?”仅千离一步步诱惑怪老头。
“当然,我的乖徒儿我不帮帮谁啊!”怪老头说的那一个理所当然。
“师傅,我想啊,我一个小女子啊在这七王府肯定被卷进一个那啥啥里面,肯定会被那啥啥的,所以啊,师傅,我要创建一个组织。”仅千离说得是那一个委婉。
“那很好啊,那师傅就祝徒儿早日成功。”怪老头一个劲儿的装。
“所以呀,师傅你得做点什么啊!”仅千离也不急,但是黑眸闪着寒光。
怪老头那一个命苦啊,他收的这是个啥徒弟嘛,有威胁师傅的嘛!“哈哈哈,当然,作为师傅的当然要帮乖徒儿创建出一份力。”
“嗯,这才对嘛!完成了再交给我”仅千离一个踮脚,消失在夜空中。
“呜呜呜~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要干这些,唉!”怪老头喝了一口闷酒,迅速也朝一个方向飞去。
仅千离退去夜行衣,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来到一个酒楼面前。
仅千离看着这酒楼,不能说是最繁华的,但是也是不错的,虽然比不上苏锦楼。
仅千离一进去,甩了墨辙轩给她的地契给掌柜的,掌柜立即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王妃。”
“嗯。”仅千离环视了一下,发现装修是最大的缺陷,“最近怎么样?”
“回王妃,酒楼的生意本来很好,但是最近因为对面新开张了一家艳春坊,所以……”掌柜的也不多说,相信仅千离会知道的。
妓院,好像的确挺受欢迎的,自己刚接管的酒楼景气被踩下去,这点仅千离不能忍,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出去了。
掌柜的也不多问,但是心里还是叹息,本来以为墨辙轩这个主子有空来溜达溜达带着墨子玄来点一下剩下让他来够辛苦的了,但是现在的这个主子,更加,意见也不提就走了,唉!命苦啊。
仅千离发现与这间酒楼连在一起的还有一间妓院,也是不太景气,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既然墨子玄的酒楼是锦官城最好的,那她就开个锦官城最豪华的妓院吧!
果然,一进隔壁的妓院,那冷清度真是惨不忍睹,姑娘们无聊的嗑瓜子,妆也随随便便。
仅千离一进去,这一现象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里面的姑娘们一哄而上,以为有生意了呢,一看发现是女的,一下子就泄气了。
“叫你们妈妈出来,我有事找她。”仅千离实在受不了这里面的胭脂味,真想不明白男人怎么喜欢来这种地方。
“小妹妹,快回家吃饭吧。”一个打扮的微微清纯的女子劝仅千离走
“幻姐,有客人找。”娇滴滴的声音听了让人起鸡皮疙瘩。
“来了来了。”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从内堂传出。
她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
仅千离还以为古代的老鸨都是恶心的货,但没想到是一位与她差不多的女子,“妈妈,我是隔壁酒楼的主人,现在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最近大家的景气都不是很价,所以想找妈妈商量一件事。”
“我们的生意都被对面的艳春坊抢了,头牌也被挖走了,现在这间只剩下我们这些,有什么好商量的,都是这样落魄,你也不用喊我妈妈,跟她们一样喊我幻姐就好了。”幻婳姽带着淡淡忧伤的眼神看着仅千离。
“我可以恢复这里的生意,甚至比以前更加兴旺。”仅千离这话一出,幻婳姽的心一动。
“你们先下去,小琳,给这位姑娘倒杯茶,姑娘请坐。”幻婳姽现在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姑娘怕是不知道吧,艳春坊她们那是有太子为后盾,我们这些平民怎么会斗得过。”幻婳姽为仅千离倒了一杯茶。
“幻姐,愿意死守这间房子应该怕是不简单吧,或许是、”仅千离点到为止。
“呵呵,姑娘好眼力,幻姐我就是江湖人称的‘铁苫娘’,师傅过世后便留下这里给我掌管,久而久之也在江湖隐匿,不再扬名,不知姑娘是、”幻婳姽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仅千离”仅千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很好,她喜欢有身份的。
“幻姐参加王妃。”幻婳姽很惊讶,这个七王妃竟来这里。
“实不相瞒,我也要组建自己的势力,想与幻姐合作,当然,五五分成。”仅千离一下子就讲出自己的目的。
幻婳姽考虑了一下局势,又观察了一下仅千离,看来这个小丫头的功力深厚,连她都看不出,有这么一个主子……
“幻婳姽参见主子,只要主子保住这间,婳姽一切听从于主子。”幻婳姽想清楚了。
“很好,放心。”仅千离勾了勾嘴角,绝色精致的容颜光彩夺目。
“出来,参见新主子。”幻婳姽一声令下全部的女子纷纷出现。
“属下参见主子。”整齐的声音完全挥霍了刚才的毫无生气。
“幻姐,她们就交给你了,我也该回去了,有事去七王府。”仅千离一个轻功消失了,众人还未看得清楚她的身影。
“恭送主子。”恭敬的单膝跪下。
“幻姐,我们真的跟她……”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朝幻婳姽提出疑问,她们只听从幻婳姽,只要幻婳姽的一声令下,她们绝对服从。
“我相信她,你们看她是不是一点内力都没有,可是她的功力远远高于我,甚至比师傅还高,我相信她的轻功一定不比江湖的怪老头差,所以,我相信她,记住,你们的主子从现在起不再是我幻婳姽,而是仅千离。”幻婳姽知道,强者不需要多说。
“是。”听了幻婳姽的话,没有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