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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春漫步(4)

他早我两年毕业,被留在师大中文系当助教。以后见到他时,我便大声地叫:“雷英老师好!”他每每腼腆一笑,谦和地说:“不要称呼我老师,我们本来就是学友嘛,喊我雷英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两人关系十分友善。

一般的学友怎么会发展成为朋友关系的呢?难道真有缘分一说吗?

一天晚上,一班的徐俐同学突然肚子痛发作,大汗淋漓。她捂着肚子走到我的寝室门口,流着泪说道:

“金凤,我的肚子痛死了。你陪我去医务室好吗?”

“好,好,我马上陪你去看医生。”

我一边答应一边想,得找个男生一起去才行呀。当时,我立刻想起了住在二楼教工房间里的雷英。经医生检查是盲肠炎,要去医院住院开刀。这是件十万火急的事呀。于是雷英、徐俐和我三人挤着坐一辆三轮车,飞也似的进了医院。徐俐身上毫无分文,我只有3元5角钱。我们眼巴巴地望着雷英,看他有没有带钱?雷英上下搜索着,终于摸出了50元钱,是他这个月的工资所得。我感激地接过了他带有体温的钱,给徐俐治病。

我对雷英的好感便在真情中产生。俗话说,不看人对我,只看人对人。

此后,雷英还给徐俐送过两次新鲜的鸡蛋,说是给徐俐同学补身体的。我感到奇怪,三年困难时期中,粮食都不够吃,雷英哪来的鸡蛋呢?而且每次都有二三斤。

于是,我问雷英:

“雷老师,你是用什么魔法变出鸡蛋来的呢?”

雷英笑笑说:“我会教你变魔术的,也变出一个鸡蛋好吗?”

说得我们三人“哈、哈、哈”地大笑一阵。

从此,我和雷英就有些来往了,交谈也比以前多了。记得夏雨还说过那个阶段我挺忙的。

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爱情悄悄地向我们走来了,一个奇迹似乎要发生了。

我与雷英在学校一角的池塘边谈得很晚。

他说他是个华侨子弟,鲜鸡蛋是靠侨汇票买回来的,这就是魔术的谜底。

我睁大着眼睛听他说故事,年轻的心特别好奇。不知怎的,我与他肩并肩地坐着,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自然并不感到陌生。

他说他本是福建晋江县一户贫苦农户的孩子,兄弟姐妹12人,他排行老二。解放前,家贫如洗,孩子多了养不活,卖的卖,送的送,苦度时光。幼年时,他就被卖过两次,都是被养家毒打后逃回家的。第三次,就是他10岁那年,卖给他亲舅舅做儿子,才算过上了温饱的日子。旧社会孩子可以作商品卖,他就是那蒙受耻辱的商品。

我听着听着,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他又说,舅父舅母远涉重洋,在菲律宾侨居几十年。所以,他变成了华侨的儿子,称为侨属。他养母把他寄养在国内,他从小就很懂事,才读到大学毕业,成为一名大学助教。

浅谈,深谈,我们谈了很多。谈了各自的身世,谈了各自的习惯、爱好与为人宗旨等等。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无所不谈,谈着各自的切肤之痛。

投缘,越谈越投缘。在池塘边的夜色里,在皓月当空,月明星稀的吉祥的夜晚里,两人相见恨晚,似乎遇上了知己。当晚,我们初步定了情。

这时,我俩对望着,久久地对望着。我们的心灵相通了……原来,我俩都不是城里的少爷小姐,我们是寄人篱下的一对儿,我们来自中国的农村,是从广阔天地中走出来的小儿郎。原来,我们过去都是乡下人。

我们一样的质朴,一样的勤奋,一样的开朗,一样的善良……我们产生了热爱之情。

其实,我是有点古怪的人,表面上很洒脱,内心里尚有守旧的残余。我特别不喜欢那种“上海小白脸”,这是我的不爱。一旦见到那种“小白脸”,我就会生厌,立刻想起“绣花枕头一包草”的俗话。很多书上都曾写过关于女人爱“小白脸”的悲剧,我难道不应接受这样的教训吗?所以我会无缘无故地警惕面目长得姣好的男生。“小白脸”是上海人称年轻貌美、油头粉面、重外表、轻内在的男青年一族。从旧上海到新上海,大家都确认其为贬义词。那种人中看不中用,后来渐渐扩大为外表精致的男人,我一向反感这种人。

在上海,“小白脸”好像特别多。

其实,蛮多优秀的男生,其外貌很不错,内在也很不错,常常被我错认了。男人也有受委屈的一面。

雷英不是“小白脸”,所以我相得中他。

就在我们珍贵的友情逐渐升温时,我们牵手了,拥抱了,我们进入了男女之间一种美妙的情节里了。

毕业前夕,雷英兴冲冲地来到我家。我父母也很喜欢他,请他在家里吃了便饭。突然,老同学夏雨也来到我家,我父母也招呼他吃了便饭。

夏雨大胆地向我父母表示:

“毛伯伯,毛伯母,你们认识我已经多年了。你们知道我是金凤光华中学的同学,又是人民师大的同学。我和她从小在一起,一直蛮要好的。现在雷英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话:‘我爱金凤!’”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我快言快语,开玩笑一样把话说破了:

“夏雨,你神经有没有毛病?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同窗兄弟,谁会忘记你呢?”

……

寂静,又是寂静。夏雨再没有说话,雷英也没有说话。这时,我母亲开腔了:

“夏雨同学,你毕业分配到哪里呢?”

夏雨垂头搭脑地说:

“我被分到江苏省,与小凤分开了。”

母亲又说:

“江苏省比湖北省好,离上海比较近,以后你要多来我家玩呀,伯父伯母会想念你的。”

夏雨应声说好,还表示了谢意。

接着夏雨又补充说道:

“伯母,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心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我对阿凤是真心真意的。无论她被分配到何方,我都会追随着她的。只要阿凤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也不放弃追求。伯父伯母,请你二老帮我夏雨说句话吧!”

父母点点头,笑而不语。

父亲终于开口了:

“夏雨同学,你的真心我们了解。不过婚姻之事,得看缘分的。”

“缘分?”夏雨摸了摸脑袋,笑了笑。

毕业前夜,校园里随处可见一团一簇的毕业生们在倾心密谈,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生物系的毕业生周正泰匆匆赶来,与我道别。正泰说他将先服从父命到广州去上班,然后设法调回老家奉化溪口去办农场,一个非常有规模的农场。据说该农场原来在奉化一带很有名气。

我说:

“正泰,你是我小学的同学,真正的同窗加老乡。你的家境这么好,还想去办农场,真是个有志青年呀。你的愿望是想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去谋利益,真正的鸿鹄之志呀!等你回到溪口镇之后,如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你的。”

正泰拉着我的手,再也没有说别的话了。童年时的小伙伴,现在都长大了,平时不好意思牵手,然而此时此刻,正泰再也难以抑制久存于心的爱意与冲动了,使劲地握手,不放松。记得他掉头离我而去时,还深情地看了我几眼,然后才渐渐地消失在去河西的林荫大道上。看来,这位文质彬彬、谦和讲理的老乡对我有留恋不舍之情。

相比之下,我与雷英似乎心灵更为相通,相互间的吸引力更为强大。那两个男同学——夏雨与周正泰,我没有讨厌过他们,只是在感情上擦不出火花。要说高大、英俊、潇洒,那雷英是不及他们的。我似乎与俊男无缘。

可见,“小白脸”一说,对我有多大的影响,更何况那两位兄弟还算不上“小白脸”呢。

在爱情的道路上,不由自主地神使鬼差地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中学里清静自在。到处是鸟语花香,书声朗朗。我一个大姑娘家穿戴整齐,文雅不俗。经常在根深叶茂的大槐树下,辅导着一群群可爱的女弟子们。她们紧紧地围绕着我,她们喜欢上海老师。我是月亮,她们是星星,她们常伴在我的身边。

我教她们识文,我教她们断句;我教她们打球,我教她们游泳;我教她们如何帮助弱者,我教她们如何向强者学习……工作很顺利,生活很充实,思想很平静。

这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天涯何处不飞花”?我在他乡,悠然自乐。

一天,一个学生飞奔着来告诉我,校门口有人找我。我马上整理一下衣服,快步走向门房。老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夏雨。

我又惊又喜。一手接过他手中的提包,一手拍着他身上淡淡的尘灰。我说:

“夏雨,你怎么来了?放寒假还有十几天呢?”

夏雨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急切地说:

“金凤,我是请了假的,提前赶来接你回上海的。”

我脱口而出说道:

“神经病!要你发什么急呀?”

然后两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夏雨接着说:

“阿凤,我们俩分开半年了,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尝到了离别是什么滋味。这次我们一起坐船回上海好吗?我陪着你。”

我说雷英兄会在上海等着我的,我们已经说好了,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了呢?

夏雨说:

“是感情驱使我到这里来的。阿凤你不必再问我的来意了。我离开你以后,感到很大的失落,心里疼疼的,咱们毕竟是7年同窗呀。在一起时嘻嘻哈哈的不觉得怎样,一旦分开后,心中十分怅然。阿凤,我想调来湖北与你做伴,不谈恋爱也行,我只想陪伴你的左右。”

一席肺腑之言,令我心跳,令我惭愧。我怎么能拒绝这位昔日的同窗好友的来访呢?

我说:

“夏雨,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去学校食堂吃饭,然后我安排你到新江口饭店住下来,你在江口市玩上几天也好,等我放假后咱们一起回上海。”

兄妹之情,同窗之谊,没有半点儿做作,也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更没有男女私情的驱使和涌动。

武汉至上海的长江轮船起锚了。

我与夏雨以平静的心态眺望着平静的江面。万里长江以开阔的胸襟一泻千里。我们凭栏眺望着母亲河的雄姿,心中激情万千。长江两岸是祖国的山山水水,连绵起伏的山丘,延续不断的村庄与城市,江边的芦苇、远处的丛林、细细的田埂、宽阔的大道等等,都在我们的眼前疾疾地驶过……好一幅壮美精致的长卷风景画呀!望着这美妙的自然风光,我们谈到了大自然的伟大和个人的渺小。大自然的伟大给了我们遥居他乡的儿女们以勇气和毅力。

望着长江,望着祖国的锦绣河山,我们这些“长江游子”折服了。为了你母亲河,我们愿意漫游四海,永远颠簸在万里长江的怀抱里。

望着长江,我和夏雨被壮丽的山河所感染;望着长江,我们暂时忘却了与父母亲人的分离之苦;望着长江,我窃喜自己是一名开发内地的教育新兵……我们在憧憬着未来,自豪感一时间压住了我们个人的渺小情感。

我们的心随风漫游,我们的情感随风漫游,两个年少英俊的人在长江的画卷中漫游!

江风吹拂着我的头发,也吹拂着夏雨的头发,同时江风吹拂着我们的衣襟。我们伸出双手摸着风,指点江山,漫谈人生。我们两颗年轻的心沐浴在江风的柔情蜜意里。我们的心情轻松而愉快。

夏雨终于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阿妹,我称你为阿妹吧,好像同学们都称你为阿妹。我想调到湖北省来,经常陪你一起坐大轮船畅游长江。让万里长江作证,我俩的感情是纯洁的,让叶叶扁舟作证,我俩是最好的一对。”

我说:

“夏雨呀,你的心我明白,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佳人来做伴。我永远是你的一个好朋友,一个知己。”

在风声浪声中,我扯高了嗓门又说:

“我不明白,人世间除了爱情之外,就没有别的美好的感情了吗?现在,我们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很美。在这珍贵的美丽瞬间,难道就不能产生除了爱情之外的美的情愫了吗?那就是深深的同窗之情!那就是久远的兄妹之情!男女之间的情感难道就那么的狭隘吗?如果能让我们的感情像眼前的山川河岳那样永久,该是多么的好呀!”

我又接着说:

“夏雨,不是我不懂你的心,只是我的心已经归属于雷英兄了,我没有办法再改变。”

江鸥飞旋,水声潺潺;长江入海,一线分开;浩淼大波,无际无涯。遥望吴淞口,壮丽无比!那江水与海水交接处突起一线长长的波纹,大自然的奇妙令人赞美。真的是江水与海水互不侵犯,绝妙无比!

夏雨说:

“快进入黄浦江了,大上海快要到了,阿妹我们马上就要见到码头上的雷英兄了。我到江口市接你回沪,一路保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雷英兄应该感谢我呢。”

我说:

“神经病!自作多情的神经病!还有脸讨功劳呢,好笑极了。”

一听到马上就要见到我日夜思念的雷英兄了,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

遥望码头上,人头攒动。驶近一看,原来雷英兄与周正泰兄正举头望着江轮。一时间,我和夏雨雀跃了起来,兴奋之情油然升起。

雷英接过我和夏雨的行李,满面春风地笑着说:“正泰正好路过上海来找我,将要到奉化去探亲,不日将赴宁波,还邀我们一起去呢。”

我说:

“谢谢你雷英兄,谢谢你来接船。夏雨和你我都住在长江流域,你在上海市,夏雨在镇江市,我在湖北江口市。虽然相隔很远,其实每天同饮一江水呢。正泰从广东来,也是千里迢迢呀,今天我们见面了,很不容易。我建议今天我们就上国际饭店顶层去吃牛排如何?庆祝我们四兄妹的重逢。”

周正泰、夏雨都笑了,点头称好。雷英呢?高兴得蹦了起来,他说道:

“好!阿凤这个提议好极了。我们马上去南京路国际饭店,今天我做东。”

四个年轻人坐在上海的最高楼层,一边谈笑,一边享用着浓香扑鼻的牛排,沉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

眺望着上海市的夜空,眺望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眺望着夜色中的中国第一商埠,四个年轻人静静地端坐着,喝着咖啡,谁也不想离去。

周正泰红着脸羞怯地说:

“我请各位到奉化溪口去玩一趟吧。家里准备给我相亲,是个溪口姑娘,名字叫阿苗。”

笑声轰响了。我连忙表态:

“好吧,我们青春做伴好还乡,一起去帮你找个好姑娘!”

还补充说道:

“不如请王希希也同行吧,她正好也在上海探亲。我们五人同行吧。”

五人聚队同往溪口的日子到了。

五人同往奉化溪口,比什么都快乐。一路上欢声笑语自不必说。我和雷英挨着坐在一块儿,夏雨和王希希并肩坐在一起,周正泰一会坐一会站的,特别地喜悦与振奋。不知不觉的,远远就望见了溪口镇巍峨的武岭门。

周家弄在老街侧边的一条巷子里,我们见到了一栋宅院。青砖院墙,黑漆大门,院内一排楼屋,四间两层,院中有口八角方井。两个大姑娘闻声开门,出来相迎。一个是正泰的叔伯堂姐,另一个姑娘十九岁,个头小巧,面目娟秀,露出怕羞的样子。我们立即猜到,那位不是别人,就是正泰的对象阿苗了。

正泰的祖母笑眯眯地说:

“正泰呀,阿苗等你好几天了。她父母也在香港做生意,说回来见你,可还没有到家呢。来了这么些朋友我们太高兴了,我们乡下房子大,多住几天多玩几天好吗?”

老奶奶的热情,让我们感到溪口人真好客。

中午吃了一大桌家乡饭。

杀鸡办饭,素菜鲜果,大坛子黄酒,醇香扑鼻。特别是我,吃到家乡菜肴的味道,比什么都高兴。什么油闷竹笋呀,咸菜芋艿头呀,烤菜呀,油炒青蚕豆呀,蜡黄的白斩鸡呀,乌贼鱼炒茄子呀,咸菜黄鱼汤呀等等,家乡的传统经典农家菜,样样齐备。大饱口福,这是我朝思暮想的美味佳肴呀!

饭后喝一杯四明山出产的珍珠球香茶,贵宾级的待遇!

宋苗苗是个好姑娘,我们这些大哥大姐们都喊她阿苗。大家见了面,就像老朋友一样。只见阿苗轻轻地拉着正泰的手,正泰见她脸红红的,不时地送上亲切热情的眼波。

阿苗亲切地对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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