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答溹一笑,也没怪她,直起腰,对郑惜惜说:“你不是还想知道关于桌球亚军的事吗?哝,去问小铭,他可是冠军。”
易铭走过来,看了看乌林答溹脸上的那一块淡青色,还是忍住笑意问,“书呆子已经把你迷住了吗?竟然想要她当你女朋友,吃错药了?。”
郑惜惜白了一眼易铭,要不是她住在易家,她才不会忍易铭说的话。
“我没说让她当我女朋友。”顿了顿,乌林答溹继续说:“我要她直接当我爷爷的孙媳。”
又给乌林答溹来了一拳,郑惜惜拍了拍手说:“什么孙媳,不知道额还是未成年吗?还有,别说我了,你都还是未成年呢!”
未成年,这有什么关系?人家十二三就开始早恋了,甚至还有七八九的。
“书呆子,走,回家。”看都没看乌林答溹一眼,易铭直接越过他走了,郑惜惜看了眼乌林答溹,也没什么事,就跟着易铭走了。
路上,实在是无聊,郑惜惜戳了戳易铭的胳膊问,“那个,桌球亚军是怎么回事?”
易铭一笑,转过身看着郑惜惜,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明明是她在众人面前说她是桌球比赛的亚军,现在又反过来问他?
“书呆子,你真的是郑惜惜吗?”被易铭这样问,郑惜惜不生气才怪,她若不是郑惜惜,那郑惜惜人呢?飞了,跑了,还是死了?对啊!死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说我不是郑惜惜能是谁?是你吗?”话说出来,郑惜惜才发现好像说错了,“吗”和“妈”同音,刚才那句“是你吗”会被听成“是你、妈”的。
顿时,冷汗直流,在易铭还没有发火之前,郑惜惜拔腿就跑,在这个关节眼上,桌球亚军问不问都无所谓,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保命要紧。
易铭见郑惜惜跑了,也没追,只是在想,为什么郑惜惜会说她是比赛的亚军呢?
每十年一举行的四年前那场比赛,仅仅十二岁的他拿了冠军,亚军是好像也是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丫头,不过领奖的时候,那丫头并没有来,因为是儿童比赛,所以没有按名字,比赛选手也只不过是拿着号码牌来参赛。
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那次比赛的亚军叫什么,因为没有人来领奖,那丫头好像就是随便来玩玩而已的。
难道那丫头就是郑惜惜?可是为什么郑惜惜还反过来问他,想到这,还是觉得郑惜惜不可能,那比赛,不说你能力如何,只说有没有钱买号码牌去参加比赛。
怎么看,郑家也不会有两万元去让郑惜惜参加比赛,因为都把郑惜惜送到他家来了。
打的回家,郑惜惜还没有回来,易铭突然意识到,郑惜惜刚来,哪里来的钱坐车?
易铭叹口气,走到易父易母的房门前,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易母走出来,看到是易铭后问,“小铭,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易铭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金卡给易母,在易母诧异的表情下,易铭说:“妈,书呆子她刚来,应该还有东西要买,你把这张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