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硬碰硬不行,那么委曲求全又何妨,她温昕不是大丈夫,只不过是想安稳度日的小女子。
见挣扎不过司徒御,温昕只得出声求饶。
只是话说出口后,温昕就后悔了,因为不自觉中她竟然带了一股子哭腔。而她更加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因着心里的那一分恐惧,美丽的大眼睛早已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地就好像是路边被人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却让人不得不爱。
司徒御的心突然跳慢了一拍,他现在很肯定,自己是真的疯了,为了一个叫温昕的不识好歹的女人疯了。
他低下头,凑到温昕的耳畔,低声问道:“温昕,你究竟有几张面具!”
说完,不等温昕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已经率先咬上了她的耳垂。
温昕的耳垂很漂亮,曾近很多造型师都劝她打耳洞,可是她却不想,因为她想要完整,只可惜自从五年前的那次手术后,她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激情在这一刻,一触即发。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司徒御低咒一声,不管怀里人儿的惊呼,便双臂一用力,将她抱到了床上。
“司徒御……你……唔……”
温昕震惊无比地看着眼前近乎失去理智的男人,脱口而出的惊呼在下一秒立马淹没在他的深吻里。
他的吻很深入,深入到温昕只觉得自己整个口腔都是他的气息,那种带着薄荷与淡淡烟草,却足以致命的气息。
“温昕,承认吧,你这么怕我,就是因为深爱着我对不对?”
司徒御离开温昕的唇,勾起唇角,斜斜地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足以给温昕一个当头棒喝。
“温昕,五年前我们有恋爱过,对不对?”
司徒御说。
他说得很是轻巧,就好似那不过是路边随便能够让人践踏的小草一般。
温昕却只觉得心神俱裂,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一颗心不断地开始起伏。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即使是不爱了,又为什么要这么问?
“温昕,五年前我们有恋爱过,对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温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端倪。
恍惚间,温昕突然想起,自己在酒会上初见他时,他说的是“我们认识么!”而不是“好久不见。”
当时她是悲愤交加,原以为经过五年的蜕变,至少在他面前她要做最高傲,最无懈可击的白天鹅,却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始终掩不去的丑小鸭,即使她再蜕变,直把自己弄得生疼,结果依旧不可改变。
强烈的羞耻感当时充斥着她的大脑,而当时司徒御一脸的陌生,却又深深地刺激着她,让她本能地忽略了一些细节。
司徒御很有可能不是因为不爱她而忘记了她,而是根本不记得她了。
“司徒御……”五年前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昕惊呼出声,只是剩下的话语,还是被淹没在司徒御的热吻里。
男女的身体在****面前,总是会做出最佳的判断,即使此刻的温昕大脑依旧一派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