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肆钰早早的便醒来了,将还在睡梦之中的伊素从被子之中强行拉了出来,看着伊素眼睛上得那对熊猫眼,“哇塞,你昨晚做贼去了?”
伊素揉着发胀的眼睛,“没有,你准备好了吗,我洗把脸就出来。”
“什么!搬走了!”肆钰和伊素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却意外得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一妇女点点头,“是呀,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儿个晚上大半夜的就搬走了。本来我们都不知道,我家那位是打更的,刚好路过看到了,据说他们走得很急,像是在躲什么一样。”
“都怪我,要是我不提议休息一晚,如果昨天来或许他们还没有搬走。”回去的路上,伊素自责道。
肆钰摇摇头,“不是你的错,有些事情是一早就安排好的,说不定这就是天意。”虽然肆钰不怎么相信天意,但有时候还是不得不信。
伊素一脸愧疚的看着肆钰,忽然道:“怎么会这么凑巧,我们才准备来和她商量,她家就连夜搬走了?”
肆钰疑惑,“好像也是噢,怎么会这么凑巧呢?”一脸迷茫的望着前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皇宫,二皇子的宫殿,隋茂听见下面的人的汇报,微微一笑,“那户人家安排好了吗?”
属下点点头,“安排在京郊的一个田庄里,只要二皇子一声令下,我立马让他们回来。”
“我得找个适合的机会,将他们带到肆钰面前。”隋茂看着窗外那飞过去的鸟儿,就算是会法术的肆钰,还不照样有她的弱点。
属下看着那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显得妩媚异常。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心中不禁暗暗想到:表面上是一个风流倜傥不与人争的二皇子,其实私底下比谁都还坏。
街上,伊素蒙着面纱,怕吓傻了别人。看着旁边肆钰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好了,没关系呀,就算这一条魂魄暂时找不到,我们可以先找其他的呀。”反正三魂七魄,总共十条呢,也不差这一条。
“可是就这样看着它从我眼前溜走,我实在是不能释怀。”肆钰淡淡的道。
“姑姑,我可以帮你噢。”肆钰怀中的明镜忽然出声道。
伊素一愣,看着肆钰从怀中拿出明镜,惊叹一声,这不是西王母座下的明镜大人吗?反观肆钰,一脸平静的看着明镜,“你能有什么办法?”
明镜坏坏一笑,“姑姑你忘了我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肆钰急忙摇摇头,“不可以,你若是用了法力惊动了天庭,这个罪责我可承担不了。”
“那好吧。”明镜失落的低下头,既然如此它就不勉强了。
伊素看着肆钰将明镜赛回怀中,“肆钰,这不是西王母座下的明镜大人吗?”伊素疑惑的出声问道。
肆钰点点头,“是呀,但是它现在是我的。”说完继续低头想着肆夕的事,除了明镜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那户人家搬到哪里去了呢?
同样是皇宫,隋卿听见沈叶的回报,“什么,不见了?”隋卿疑惑,好端端的一户人家,怎么一夜之间就消失无踪了呢?
“沈叶也觉得奇怪,听那家人的邻居说他们走得很匆忙,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隋卿的属下说出自己的疑惑,“属下怀疑,有人在其中捣乱。”
隋卿一愣,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美人沟!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可是再仔细看去,只觉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仿佛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面带疑惑,“那照你推断,会是什么人在里面捣乱呢?”
沈叶摇摇头,“这个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是肆钰姑娘在洛阳之中认识的就我们几个人外加一个伊素,沈叶想,或许人大概就在其中吧。”
“大哥最近忙着研究天文星象,闭关修炼没有出来过。小四隋仕忙着和那狐狸精打得火热,也是分身乏术……”隋卿淡淡的分析道,“剩下的,就只有这两天和肆钰接触频繁的隋茂和每天呆在肆钰身边的伊素了。”
“那爷您的意思是?”沈叶不解的看着隋卿,既然都找到嫌疑人了,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隋茂我在皇宫里盯着他,伊素嘛,你找人去查查她的身份,半人半妖,看看她接近肆钰究竟是什么目的!”隋卿简单的吩咐道,“对了,多派点人手去找那户人家。”既然肆钰想要找回肆夕的魂魄,不管他是处于好心还是感激,他都得出手帮这个忙。
肆钰回到客栈的时候便看见那只鹦鹉在笼子里面倒头大睡,“哟,这鹦鹉比我们还起得晚。”伊素看了,不禁嘲笑道。
“它也有它的作息时间,它和我们一样需要休息。”肆钰淡淡的道,随后又补了一句,“不过想这样能睡的鹦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沉睡中的鹦鹉丝毫没有听见肆钰和伊素的对话,没办法,昨晚折腾到太晚了,它必须得补充精力才能继续为二皇子工作。
“养这么一只鹦鹉,我还不如养自己呢。”明镜在肆钰怀中嘟嚷了一声。
“人家可是蓬莱仙岛的鹦鹉呢,你以为是一般的鹦鹉呀。”肆钰打趣道。
明镜不服,“那我还是西王母座下的明镜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呀。”说完看着那鹦鹉,喃喃道:“蓬莱仙岛的鹦鹉我有见过呀,不长这样呀。”
肆钰听见明镜的嘟嚷声,出声问道:“你说什么?”
明镜急忙摇摇头,看着那沉睡的鹦鹉,证据不足,可不能乱说话。“没事,我自言自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