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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胖子来了

刘父像没看见刘母的暗示,只是盯着儿子看。“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说完又低头想事。一时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父子俩各自想着事。

还是刘父先开口说话“家里没什么积蓄,钱的事自己想办法,干赔了爹陪你一起还债”一看丈夫都发话了,刘母也不是刚才的样子啦“我也陪着,我儿子从小就聪明,我就不相信儿子能干没把握的事”一时屋里充满了家的温馨。

易乎顺利的得到了家里的支持,刘鸣辉还感觉有点不真实,本来准备了好多说辞结果没用上。虽然得到了家里人的支持,但是资金还需要自己去张罗,刘鸣辉开始为以后的发展做前期的准备了。

黎卫国,红色家庭的后代,特殊时期中家族为保留火种安排人送到乡下一黎姓夫妇家里躲避当时的动乱,当时1岁,直到6岁才被接回家。知道自己应该姓关,但是倔强的他就是不让改回原姓。近40岁的他由于不愿意改姓受到家族排挤,凭自己的努力走到了镇长的位置。这个镇就是望山镇,与刘鸣辉是一个火车来的,提前下的车是去市里报道和找老同学摸望山镇的情况。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阳历年了,刘鸣辉准备在20天里把第一桶金给弄到手,早上跟父母说去找项目赚钱就到镇上去了。

出村这还没到镇上就发现手机有信号了,一会手机连续的显示信息,刘鸣辉一看也是很惊讶,古胖子居然在2天里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信息也发了10多条。等忙完眼前事再回电话,别说还真有用这胖子的事。

走进马大叔的种子商店,这时节种子买卖是淡季,马大叔悠闲的坐在店里喝着茶看着电视,一看是刘鸣辉来了就开起了玩笑。

“怎么,上次我姑娘在,怕她害怕就饶过了你。今天来是准备好了,让我把你的哪条腿打断”说完还挽挽袖子。刘鸣辉赶紧告饶,马上把自己来的意思说了出来。

“马叔,我想买点箩筐,你知道谁家的好吗,还有我想租个仓库,不用太大便宜就好”

“箩筐我这也有,要好点的只有上前街去找老王头,这时节估计他手里也没有多少存货,仓库你用来干什么。”

“仓库用来放箩筐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放些菜”

“怎么想干蔬菜买卖啦,我这后院就有仓库,你想长期租还是短期租”马叔不愧是生意人,马叔意识到刘鸣辉不是闹着玩的。

“看看买卖怎么样再定,现在就租个短期的,时间大概2个月”

马叔关好前门就领刘鸣辉到了后院,刘鸣辉看了一圈非常满意。后院也有大门方便车辆出入,而仓库有偏门,不用进大院人就可以从偏门进入仓库,刘鸣辉最满意的是偏门的存在,门外面是一家工厂的后墙,本来人就不多的镇上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后院好几个空着的仓库,马叔本来就打算这间可以当店面的仓库出租出去,就因为后院这门外基本没人走动,来租店面的都谈不拢,租仓库的又谈不上价,所以就没租出去。马叔有心照顾邻居刘玲的侄子,就按仓库价给刘鸣辉报了价,刘鸣辉知道60多平150块一月这个价格很公道,但是没有定下,只说要去做些先期准备,3天内给马叔消息。

出了马叔的商店直奔老王头而去,询问好价格当即把剩下的26个箩筐给定下,交了50块定金商定好3天内取货就走了。

刘鸣辉再次来到姑姑家,还好姑父在家。询问了姑姑的病情还是老样子就直接进入主题。

“姑父你现在有没有知根知底的年轻人给我介绍几个,最好脑袋活点、又不怕事的人”

姑父听完刘鸣辉的要求,很是疑惑的看着刘鸣辉,怕刘鸣辉是为了找人打架就没接刘鸣辉的话茬,因为姑父知道这个侄子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不惹事。但是还没有见过他怕的事,当年还一架成名。

刘鸣辉一看姑父的眼神就知道姑父误会了,只好先解释。

“姑父你放心,我不是要打架闹事,我想在镇上卖菜,但是我又没有时间看摊,这镇上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是你以前的学生,所以找你帮着找人。”

一听是好事,姑父心就放下了,心说还真有几个人合适,如果那几个能走上正道自己也就算功德一件。

“人倒是有几个符合你的要求,不过不知道你怎么给人家算工资”

“提成二八开,我八他二。市场的管理费和运费算我的,但是不准克扣买菜人的斤两,要工资的话暂时定在1500块一月,销售好了我还给加红包,你看行吗”

嘶听到1500块一月可能还有红包,刘鸣辉的姑父倒吸了口凉气,镇上的公务员一月才1200块,还有不少人打破脑袋要进去,这卖个菜就1500还有红包,说实在的自己都动心了。

“那好,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带你去见见人,不过这些人名声不怎么好,经常打架惹事,毕竟我以前教过他们,知道他们的本性还是不错的,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给他们个机会”

说走就走,领着刘鸣辉就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台球厅门口。刘鸣辉的姑父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就冲里面喊。

“大军、小松你们几个谁在都出来”刘鸣辉惊讶的发现姑父气势一变,脸上还露出淡淡的威严。

呼啦一下从里面跑出5个人,本来出来的时候这5个人还有点气势汹汹的味道,但是看到眼前的人立即换了副嘴脸。

“哟是韩老师啊,我说谁在这地方敢大呼小叫的,不过报告韩老师,我们这几天都很老实,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啊,不是哪个小兔崽子乱嚼舌根吧”

刘鸣辉发现这人表面很不在乎姑父,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对姑父透出另外的一种尊重,姑父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不可能有能力管到这帮无业青年,就算是以前的老师,好像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大军你别跟我贫,今天我来是好事,给你们弄个活干,省的你们三天揭瓦五天上梁的。眼前的这位是我的侄子叫刘鸣辉,活是他的,具体的你们自己谈,我还有事就不掺和了”说完跟刘鸣辉打个招呼就回家去了。

接下来大军把刘鸣辉让进了空旷的台球厅,刘鸣辉和大军坐在了沙发上,其他人不是抱着膀子站着就是靠着墙歪着。

“刘老板找我们干什么活啊,先说清楚。我们一没手艺二没技术,凑几个人在一起吓唬个人我们还是拿手的,其他的就不行了”

刘鸣辉一听就明白这是拿话把路给堵上了,就算同意干了以后也是保证说不干就能不干,不说了吗干其他的不行,干不了。刘鸣辉眼珠子一转就问起大军他们。

“你们可以先说说你们对工资的要求,还有你们在卖菜上有什么特长”

这帮人以前也做过买卖,结果买卖倒是很赚钱,但是架不住这帮人有点钱就海吃胡喝,没多长时间连家里人给的本钱都进肚子里去了,所以你一句我一句的就给刘鸣辉介绍自己的特长,什么宰秤啦、加水啦,反正就是没有正常的特长,工资倒是很统一的要求1200块以上。刘鸣听完笑了,看了看坐身边没说话的大军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就转过头来笑着问大家。

“如果给你们本钱让你们卖菜,不宰秤、不弄歪门邪道的事,这样的情况下你们能赚到1200快吗”刘鸣辉问完就直视着大军,刘鸣辉看出来这帮人是以大军为主心骨的。

大军一看人家就差指着鼻子骂自己没本事,很是不高兴的说:“刘老板财大气粗,做的都是大买卖,赚的是大钱,我们只是小镇上的小混混入不了你的法眼,刘老板就不要笑话我们了。如果刘老板有什么发财的路给兄弟们指点的的话,就请直说”

刘鸣辉根本就没想过这帮人不会跟自己走,不过还是要掉掉他们的胃口。

“工资呢1500块一月,卖的好了还有红包,菜的来源我提供,管理费我出”

一听1500块这帮人有点傻眼了,只听说过老板谈工资都是压价,没有见过这样的,没被钱雷倒,倒是被这说话的大气给弄的有点蒙,大军皱着眉头想了想问刘鸣辉。

“一个菜摊铺再大多说用3个人就够,刘老板想用几个人”

“如果从现在起你不在叫我刘老板改叫小辉哥,我就把你们全雇了”

“好吧。小辉哥,你有什么都说完了吧,我们也好掂量掂量”毕竟关系到兄弟们的生活,即使没看得起刘鸣辉也要先给个面子。

“我没想给你们工资”刘鸣辉故意顿了下。大军听完反应可谓很快,马上就挥手示意要爆发的兄弟们,偷眼观察的刘鸣辉算是满意了,大军在兄弟们中的威信越高,这事越是能达到刘鸣辉的要求,只要大军认可就好办,何况大军看来也是遇事冷静的人,这更符合刘鸣辉的心愿。

“我想与你们合作,市场你们自己找,最好在县里设个摊位,菜我给你们拉到镇里,你们自己去分配,菜价我来定,目前菜源不是很多,以后会有改观的,每两天或者三天我给你们送一批菜,至于分成我给你们两成,我拿八成,如果你们拿的两成平均下来每人不够1500块,我给你们贴补到1500块,你们可以考虑,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我会再来的听你们的消息”

出来后刘鸣辉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就给古胖子打了过去,响了半天古胖子才接电话,没等刘鸣辉说话就听古胖子嚎上了。

“你谁啊,告诉你老子心情不好,没什么急事最好不要说话,省的我知道你是谁拿你出气”

刘鸣辉还就是不理这茬“我找你真没什么事,就看看你有事没有。要不你把电话挂了吧”说完心里还想这是谁惹胖子不高兴了,不知道与自己有没有关系,虽然不怕但是也有点心虚。

“我Kao,你终于出世了,我都找你好几天了,再要是找不到你我连家都回不去,快说你在那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听得出胖子很兴奋,告知在望山镇,问胖子什么时候来,胖子回答都在兴山县住了2天了,并说很快就到,让刘鸣辉等在望山镇。

交了电话费就走到公路边上点上了一根烟,没到1个小时就远远的看见一辆崭新的越野吉普车开始减速向自己这边开来,刘鸣辉估计是胖子的车就挥了挥手,果然是胖子。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刘鸣辉等胖子下车就打趣道。

“古哥,鸟枪换炮了,你那辆奥迪要是没送人就借我开几天”

“你有驾驶证吗,你要是领了驾驶证我就送你辆车”胖子看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刘鸣辉也知道胖子能做到就没再打趣,胖子赶紧的把来意说了。

原来邓老爷子的儿子邓文丘现在遇到了原料上的麻烦,原来的药材供货商被人高价抢断了货源,还好供货商私下答应再小量的供给半个月,让邓文丘自己找货源。邓文丘做的是绿色无公害药膳牌子,这几年好不容易打响了名声,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供货商,给几个师弟通过气后才知道都面临着这样的局面,不过几个师弟好在没敢把药膳的方面做大,怕的就是原料问题,手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存货,答应如果实在找不到货源就先解师兄的急。邓文丘算了下就知道自己最多能坚持1个月,现在饭店都限量供应药膳了,几个分店也停止了药膳供应,邓文丘也在全国撒网收购野生药材,不过效果很差。

最后还是邓老爷子有路子,凭着一些老关系给邓文丘弄到了2个月的材料,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是如果没有新的供应渠道邓文丘只有2样选择,一不做绿色无公害药膳的生意。二用种植的药材或者高价收购野生药材。

胖子说了半天刘鸣辉楞是没听明白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忍不住打断了胖子的话

“那你找我干什么”

“还不是你上次在邓老家说你家就在原始森林边上,邓老让我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到野生药材,邓老还说摘牌子不要紧,但是不能打脸”

怕刘鸣辉生气还偷偷注意了下,一看刘鸣辉好像没生气就松了口气。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刘鸣辉还清楚的记得邓老做的菜是如何的美味,只好先答应下来,本来让胖子先回县城去住,可是胖子死活要去刘鸣辉家,一再的解释才让胖子死了开车去的念头,刘鸣辉领着胖子到了马叔的后院里把车停好,本打算借辆自行车让胖子骑,胖子说什么也要去买辆摩托车,还说以后常来,来了就不用麻烦刘鸣辉了,结果是一下买了2辆踏板车,不用说刘鸣辉也是骑着踏板回的家。

到了村口胖子还感慨了一句。“只有走这样的山路才能发现这样美丽的村庄”刘鸣辉很是鄙视了下胖子。

村里很少来外人,几个小屁孩看见踏板车感到很新鲜跟在后面嗷嗷的追,到了刘鸣辉家门口支好车,胖子就拿出买的水果给孩子们分了,看着分到水果后蹦蹦跳跳跑开的孩子们,胖子想是不是应该结婚生个孩子。

胖子到刘鸣辉家还是很客气的,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就露馅了,一整只风干的野兔做的红烧兔子,再加上一盆刘父现抓的鱼做的鱼汤,大部分都进了胖子的肚子,刘鸣辉只好用遇到吃货了安慰自己,看这吃货吃完后难受的样子,刘鸣辉无奈的领着胖子出村消食。

一路上胖子放了2次水还觉得不好受,没办法刘鸣辉把胖子领到山沟处找了一把救命粮给胖子吃了,没一会胖子觉得好受多了,就问吃的是什么,刘鸣辉告诉叫救命粮,胖子觉得挺熟悉的名字就一再追问学名叫什么,刘鸣辉哪里知道啊,山里没信号手机没用,只好去找大山爷爷。。

大山爷爷是村里草药大夫,别看没执照,村里人小病小灾的都不用去镇里医院,60多岁的人只要没事就上山里采草药,大山爷爷给乡亲看病不收钱,只是在抓草药的时候才收个3块2块的。

找到大山爷爷一问才知道这救命粮只是地方叫法,每个地方叫法都不同,不过学名叫火棘又叫救兵粮,胖子被一种药材光叫法就不下5、6种给弄的有点蒙,只好拿出笔找张纸要记下,结果是第一个火棘的棘字就不会写,把手里的纸笔往刘鸣辉手里一塞就很光棍的说不会写,看着刘鸣辉清秀的字体就连大山爷爷也夸写的好。

胖子得知大山爷爷是村里草药大夫就更高兴了,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收野生草药的吗,急忙拿出邓文丘给的药材明细,让大山爷爷帮着看看有没有,大山爷爷接过明细看了会就眉头紧皱,半天不出声,弄的胖子毛毛的,一再想哪里得罪人了。

刘鸣辉一看大山爷爷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出在明细上,很小心的要过了明细看,刘鸣辉看完明细就对大山爷爷说“大山爷爷,我也不知道他要收这些东西,山里的规矩我懂,我这就送他出山,你老别生气”

胖子一听事不对,又看见大山爷爷点了头,就明白问题处在药材明细上,但是来前胖子是看过明细的,没觉得有问题啊。不等刘鸣辉出声就开口喊冤“明细是邓文丘给打印的,就算要打要杀也让我死了个明白”

“明细里要虎骨、鹿鞭、麝香等这样的药材,我们大山里没有,你还是回去吧”

摸了把没有的虚汗,胖子暴了粗口“Mad差点叫邓文丘给害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知道问题出那里的胖子现在很放松,接着用很恭谨的态度对大山爷爷说“大山爷爷您老别生气,这是我朋友托付我收购的,明细也是他给的,本来这明细他就说了不可能在一个地方收到,告诉我能收到什么就收什么,要不这样,您老把不让收的给划掉,让小辉给重新记下”

听完胖子的解释大山爷爷这才松开紧皱的眉头,不过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胖子,胖子赶紧加了一句“大山爷爷您老别那样看着我,您看这样行不行,小辉帮我收药材,您老帮着把关,以后不管什么好东西只要您和小辉不点头就是白给我也不要”

得到满意答复的大山爷爷和刘鸣辉埋头整理药材明细,胖子却在边上恶毒的想着回去了怎么敲邓文丘一杠,收不到药材事小。得罪了刘鸣辉就等于得罪了自己的老爷子。

弄好了明细两人就去了老村长家,说是让村长找人跟大山爷爷进山采药,其实也是打招呼。老村长看了明细后也很高兴,有大山爷爷把持老村长还是很信任的,接下来老村长的问题彻底把胖子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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