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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起脚:铺开村庄规划的蓝图(3)

(2)对门山下的地。金山景区在对门山修了条公路,承包修这条路的人正是童耳丰,而他所修之路需要经过童水木家的地,没跟童水木打任何招呼就开挖了,当初还是别人告诉童水木的老婆,说他家的地都被别人开路了,童水木的老婆这才前去阻止。可阻止时,童耳丰硬说这是集体的地,不是他童水木的。双方争执不下,童水木的老婆便不跟其争吵,声称要回去拿刀上童耳丰的竹山上去砍竹子,那也是集体的。也许正是这话起的作用,童耳丰才停止。可最后路还是开了,童水木称又白白送了土地。可这事在他们心里又成了永久的恨。那天为了这个争吵,童水木的老婆原本是要去桂林吃酒的也没能去成。

(3)鸡的风波。童耳丰曾到童水木家称过鸡,称回去便杀了吃。称鸡时说暂时没钱,改天再给。可是后来久久都不见童耳丰提还钱的事,于是便问其要,不问不要紧,反遭其一顿辱骂,硬是不给钱。这事便只能当吃个哑巴亏,后来童耳丰还想去他家要鸡吃就肯定遭拒绝了。童水木称暂时没钱没关系,等有钱了给就行,都是乡里乡亲的,可是也不能无限拖延,至少再管你问的时候不能说不给了,还骂人一顿,这事放谁那也受不了。况且事过了之后还想吃鸡,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没钱你想吃鸡我杀只鸡给你吃就是了,干嘛当初说是买呢,买了又不给钱。

关于鸡的事还并没有完。有次童耳丰家的鸡死了,他就把死鸡放在童水木家的堆粪的屋中,然后硬说是童水木的老婆把他的鸡给弄死了,于是上门来讨说法。童水木的老婆也据理力争,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干嘛要承认啊1再说了就算她弄死他的鸡,会傻到把死鸡放在自己家里吗?也就是杀了人还把尸体带回家放吗?童耳丰没能争过,就每天早晨起来大骂,还把鸡挂在门上,发臭了也不拿下来。

有次全村闹鸡瘟,童耳丰将自家死的鸡拿去找别的村民算账,说是他把鸡给弄死的,结果那人什么也不争,让他看看他家的屋檐上,原来那家人的屋檐上挂满了死鸡,他家的鸡也是死的一只不剩,童耳丰见状也只好怏怏离去。

别人家死东西了都是从自身找原因,偷偷的把死的东西埋了,而童耳丰家要是死个什么,就要找到人来做替罪羊。而且死的东西都不埋,放着或者挂着发臭。

(4)砍树。童耳丰家在村后面,也就是自门山上有片竹林,但凡是他竹林的地盘,任何东西都是他家的,于是他不允许别人在他竹林里砍一草一木,谁要是在他竹林里捡了柴火,不但骂你个半死不说,还要将你捡的柴火全部抬回家。而反过来,他自己却总是偷偷的砍别人的树,童水木称他家已经被童耳丰偷砍了很多树了,有两棵还是直径达四十厘米的大树。每次砍了就偷偷的运回家。

(5)家庭间的嗯怨。早在70年代时,童丰金房后的排水沟堵住,不让童水木老师家雨水从他房后排走,一次下大雨,导致童水木家雨水淹了大堂,为争土地,童丰金、童丰山、童耳丰三兄弟还扬言要打死童水木父母,据称当时童水端(童丰金大儿子,现已不在人世)还曾拿刀威胁,童水楚气愤中赤膊上前声称愿意任其宰割,表现出无畏。而早在几年前,童水木在屋后挖地盖起一间小屋堆放杂物,童丰金家曾拼命阻拦,不让其建,声称是他们的土地。童水木家据理力争,最后还是建起。让童水木家感到不平的是,童丰金的大儿子童水端盖房的用地还是童水木家的,当时集体生活时,童水木父母还为其帮工,都没计较这片土地。可是童耳丰大家庭却处处牟取他们的土地,据童水木讲,童耳丰三兄弟也并不团结,当初三兄弟分家后,分家财产清单都已列好,却依然引发兄弟矛盾,老二童丰山的妻子的娘家都来人增援,童丰金家水瑞与水轩都躲着不敢出来。每每说起矛盾与土地,童水木的母亲眼里总含着泪水,想到童耳丰家对自己的欺负,她总是觉得难过与委屈。

童水木一家对生产队集体资金的管理使用表现的非常在乎,迫切要求集体财务使用的公开化,并且要建议至少由三人来参与管理和使用这集体资金。这个想法主要是之前的生产队账目不明,根本不知道钱是怎么用的,都给管钱的人花了或者做了别的用途。童丰金的大儿子童水端原担任生产队长,但账目随他的死去而无人知晓剩下多少钱,这钱又哪去了?这让我想起了浙江武义县后陈之所以会出现村务监督委员会的原因。村民对村集体财产的关心,他们担心村干部的玩忽职守,表达了对自己也占一份利益的事情的关注。可是这些说到底还是家族之间的矛盾,他们对矛盾的另一方掌握权力的不放心,害怕因为彼此间的矛盾让自己吃亏。

在童水木他们眼里,童耳丰为人不厚道,就拿偷姜和拖欠工钱两件事情来说。邻居有次杀了鸭子没有姜,就在童耳丰家菜地里拔了头姜。这事被童耳丰的老婆知道后,在全村上下骂了个遍,还骂上了好几天。村里有一工匠,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上无父母,下无儿女,孤身一人。替童耳丰做了几天的工,可是就是一直没给工钱,到现在这个工匠都不敢要。

童水木还透露了童耳丰给镇长下跪的笑话。说童耳丰有次喝醉酒时说要把镇长给杀了,这话传到镇长耳中,在他来到福村时便问童耳丰是不是要杀他,童耳丰却下跪撒娇说他喝醉了乱说的,请镇长原谅。这事也成了村里人谈论的笑话。

这些都是童水木夫妇所谈论的他眼中的童耳丰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在此仅作一转述,但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真事,或者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呢,我们很难做出判断,这类事情也许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清官都难断的民间纠纷。水木对耳丰的怨恨真正地影响到了整个村子发展的进程,因为凡是会议上耳丰发言之后,只要觉得不顺耳的,水木肯定就是第一个站出来唱反调,不管我们认为耳丰的主意多么的好。

2.童少友与童耳丰

少友对耳丰也是有意见的,只是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意见很大,就是对于耳丰进领导小组也是持反对意见的。这还得从过去的一些事情说起。

(1)买木材伤人事件。2006年,龙王庙旁的大树倒了,外地有人出1000元要买走木材,当时就放下300元的押金,称改日来运走。可是后来买主300元押金没要,却也没来买木材。后来耳丰要买这些木材,却因为价钱没谈拢,集体没卖给他,耳丰因此发火准备要打少友,后来却伤着了童少友的哥哥童汉阳,让童汉阳花了一百多的医药费。

(2)贪财之说。少友认为耳丰做事太霸道,说此人见不得钱也见不得权,当年政府劝搬迁,政府称只要耳丰能劝动村民就给他2万元,后来没成功,却也收了政府5千元。少友认为自己没被金钱所诱惑,政府曾拿钱奖励他,让他做村民的思想工作,劝大家同意搬迁,可少友硬是坚持住了立场,分文不要,更别说去游说村民了。此事不在于耳丰收钱多少,而在于他收钱替政府做百姓不愿意做的事情,要是当初大家都被他说动了,也许现在就没有我们这次的调研,早就被逼着搬迁到锦镇住了。

(3)偏心之说。早几年,童耳丰在景区上班,他利用职务之便,叫回儿子水生砍竹子卖给景区,给儿子发25元的工钱,却给自己的亲侄子童华发20元的工钱。这事传出来,都在背后议论他的偏心,做事不公正。

(4)组长之争。少友说童耳丰一直想当村民小组长,自然也很反对少友当这个小组长。少友称耳丰对掌权极其的渴望,可是耳丰和许多人家都有矛盾,假如是耳丰当了组长,就是开会都召集不齐人。再一个像他这样谋私利的人,是不会顾全大局,不会为村民着想的。少友也承认耳丰有谋取别人土地的行为。

3.上下两村之间的矛盾

其实矛盾不可能只是存在于童姓大家族内部,上下两村人之间也是矛盾重重,修水修路引发的矛盾我们在前已述及,家庭之间、个人之间也是存在着各种矛盾。有些矛盾是历史延续下来的,直接影响了下一代人。身为村民小组长的童少友对村委会副主任龙甲也是不满的,他称龙甲自私,只会考虑自己,做人滑头,因为少友不是和龙甲一个鼻孔出气,所以,龙甲也不赞同少友当组长,他经常怂恿汉口做组长。而少友却抱怨自己有的时候真不愿意当这个组长,一年才50元钱的工资,当的那么为难,但是似乎是出于大家对他的信任,他才坚持的,因为他认为还是有很多人坚持维护他的。同时,少友对龙甲开农家乐的经营模式也提出了异议。

在一次采访吴年程的时候,他向我们透露了他与童水木两家之间的矛盾,听完之后,心里不禁一阵寒颤,居然还有如此激烈的矛盾,致使两家打死不相往来,形同陌路。

王晓艳:童水木?他们为什么占你们的地啊?

吴年程:我们的地和他们的挨在一起的。

王晓艳:哦。

吴年程:现在外面跟他们家都没有说过话的。

王晓艳:哦。童水木不就是一个老师吗?他怎么就这么厉害?

吴年程:他兄弟多嘛!他有个舅舅以前是在村里当村干部的。

王晓艳:他舅舅叫什么名字?

吴年程:新文?

王晓艳:宫新文?

吴年程:嗯!现在已经不在了。

王晓艳:哦!他就是护着他们。

吴年程:是啊!他大舅不在了,然后就到他小舅的儿子宫建国。

王晓艳:宫建国?现在在干嘛?

吴年程:在乡政府嘛。就是有点关系嘛!所以处理纠纷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就有人嘛!

王晓艳:宫建国现在多大年纪了?

吴年程:差不多有40岁这个样子。

王晓艳:那他们平常就是靠关系来处理这种问题,是吧?

吴年程:他占我们地盘,我们跟他打官司,都打了几次了。

王晓艳:他占你们几次地盘了?

吴年程:我们跟他挨着的,他都占有。

王晓艳:一块地能占多少啊?

吴年程:不是一块地,是一座山。两家挨在一起的,他都要占。上面种杉树的那个地方,是我们的,他都占了。

王晓艳:打官司赢了没有?

吴年程:他们有关系的,我们怎么赢得了。

王晓艳:宫建国帮不帮他们讲话?

吴年程:帮不帮,这个也不太肯定,是吧。但他们是老表。

王晓艳:童水木家哪个比较厉害一点?

吴年程:童水木和童水贝。

王晓艳:哦。童水贝他一个人也很厉害?

吴年程:是啊。2000年正月22,那时候,我们家有一点春笋,我妈妈就挖了点儿回来做菜。那些笋壳就倒在路边,没倒在他地里面。他那块地是生产队的猪场来着……

王晓艳:哦,生产队的猪场。

吴年程:我妈妈就把笋壳倒在路边。他看见了就骂,说把垃圾倒到他地里面去。

王晓艳:哪个说?童水贝?

吴年程:嗯。他就用镰铲把那些笋壳和一些泥土铲起来,倒到我们家里面。

王晓艳:他这么厉害。

吴年程:是啊。然后他还要打我妈妈,那时候我正好在家,我说你打啊!然后我们两个就打起来了。他的家人听到我们打架了,就全家人都出来了。后来把我父亲这里的骨头都打裂了。

王晓艳:他用什么打的?

吴年程:是这样打的。我跟童水贝打,是用镰铲对打。他哥哥过来了,就把我弄翻在路上。童水木老婆也来了。我爸爸就劝架,说别打,别打。她就那一根竹片猛的敲我爸爸的腿。

王晓艳:是童水木的老婆打你父亲的腿?

吴年程:是啊!脚这个地方有一根骨头都裂开了。

王晓艳:后来怎么办?

吴年程:后来就打官司啊!我父亲在锦镇医院住了差不多40天。

王晓艳:那时候你父亲多大?

吴年程:2000年,68岁。

王晓艳:他们一家人这么狠啊!

吴年程:哎!不管是哪个跟他们吵,他们都是整家人出动的。

王晓艳:老人出去吗?

吴年程:大小都出去的。

王晓艳:那这样你们就吵不过他们了。

吴年程:就是啊!村里没有哪一个能吵得过他们那一家人的。

王晓艳:他还是一个老师?

吴年程:老师又怎么样?有一年童耳丰他那个堂兄,少明啊!

王晓艳:童少明?

吴年程:嗯!就是跟他们住在一起的那个。我妈妈和童少明,在外面屋背那里放牛,我妈妈眼睛不好,就一个眼睛看得见。

王晓艳:哦!你妈妈眼睛不好。

吴年程:她放牛的时候,就在路边砍了一把柴,童水木从学校回来了以后,他看见了就开骂,说你跟我不合,你就不要来我的地盘上砍柴。我妈妈已经把那捆柴背起来了,他就还把那捆柴抢了下来。

王晓艳:是不是你妈妈在他的地盘上砍柴?

吴年程:是路边的,也不完全是他的。

王晓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吴年程:十年前吧!就是我们的山场和他们的挨在一起,被他们占了。每次我们都跟他们吵起来。

王晓艳:现在你们两家的关系很差?

吴年程:是啊!就我看来,我们跟他们是永远都合不了的。

王晓艳:那你父亲被打伤了的官司,后来怎么样了?

吴年程:打到了中级人民法院,叫他出医药费,他不出。村干部、乡干部都来了,都说垃圾没有倒到他的田里面,还有七八尺远。后来我们吴家就想为我们出气。

王晓艳:福村的吴家?

吴年程:不是。是吴村的吴家,高子寨。

王晓艳:你们是从高子寨搬过来的?

吴年程:是他们从我们这里搬到高子寨的。

王晓艳:他们就帮你们出气?

吴年程:嗯!他们就帮我们打官司。他们每家每户的凑钱给我们。我们家没钱啊,那时候200块钱的医疗费,他们(童水木)都不出,我们就到他们家里牵牛,还叫派出所的来处理。后来他们还是不给,所以就打官司了。在镇里开了庭,后来又到永福县里开了庭。他们都不服,就上诉到桂林市。桂林市里面,他们没有人啊!那时候,我还有一个叔叔在桂林市公安局,还有一个堂哥在桂林市情报研究所,他们帮我们请了律师。

王晓艳:然后呢?

吴年程:我有个老表在七星检察院当院长,我们的钱都用光了。

王晓艳:当时吴家给你们凑了多少钱?

吴年程:4000多,当时。

王晓艳:2000年,4000多。那对你们还是很大的支持。

吴年程:然后我就找了那个在七星检察院当副院长的老表。我就跟他说,我们不想告了,要他赔钱就算了。他说可以啊!在永福县的时候就判决了,他(童水贝)不服,就不出钱。后来桂林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维持原判的裁定。

王晓艳:后来他们赔你们多少钱?

吴年程:赔了1600多块钱。

王晓艳:那么你们打官司都不止这个钱。

吴年程:是啊。我们差不多花了1万块了。我卖了一头牛,杀了两头猪了,为了打这官司。实在没钱借了,我们家族里面看不过去,就凑钱给我们来打官司。

王晓艳:哦!童水木家很强势。

吴年程:是啊!人多,钱也有一点儿。

王晓艳:他们家在村里算是有钱有势的。

吴年程:这几年不算有什么钱了。

王晓艳:以前你爷爷爸爸他们是靠什么维生的?

吴年程:以前家里有些竹子,就靠卖这些竹子买些油盐。

王晓艳:其他还有什么吗?

吴年程:没有了。在村里面,我们家可以说是最穷最穷的了。

王晓艳:那你们两个家从此就没好过?

吴年程:从分单干到现在都没好过。他们家每一年都会占我们家一点地。我爸爸没什么文化,说又说不过他们,打也打不过他们,所以每次都算了。

王晓艳:他们家都是这样吗?童明也是这样。

吴年程:童明不是这样。他从小和我们一起读书。不读了之后就到桂林去打工了。他有一个姐在桂林牛奶厂,是嫁过去的。他是一直在外面的。

王晓艳:哦!所以他的思想就不太一样。

吴年程:所以他回来以后,也会跟我们打招呼。

王晓艳:有时候也跟你们一起玩牌的。

吴年程:是啊。

王晓艳:你跟童明的关系好一点。

吴年程:也不是太好,但相对他们那一家来说,是好一些。他跟我打招呼,我也会跟他打招呼。

真是盘根错节。在后来福村的发展中,矛盾却处处成了福村迈步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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