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也没有想到纳兰宁乐说的回去竟然是我的家。
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就好像深深陷在云端里面拔不出来一般。我爱这一张沙发,这房子里我最喜欢的家具就是这张沙发。它和客厅里面那一套棕色的沙发不一样,它只有它自己,暗紫色的它无论客厅被如何摆放它总是最显眼的,我爱这沙发,从第一步进去这房子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它了,它就像我的情人一般。
如果这张沙发是我的情人,那我的爱人绝对非那张我重金购买的大水床莫属了。别问我为什么,否则我会怀疑你的智商。这张沙发从我搬进来前就有了,也许它就是原房东的“情人”。情人可以与人分享,她是你的情人,可也许你也只是她众多情人之一。每当想到这点我的心不免有些惆怅,我也只是它众多“情人”中的其中一个……
好在我那张大水床是在我搬来后才连夜购买的,一直放在仓库绝对不是商场里的“体验品”,甚至可以说在搬到我家之前都还没有被人体验过。什么?你说出厂之前?这个想法很好笑,谁会去在意自己老婆或者老公小时候有没有光着身子洗澡给人看过?谁又会去在意那时候他/她亲过几个人又或者被几个人亲过?
虽然我的“爱人”那所谓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了我,但是我并不介意,理由更简单了,谁会去在意自己的爱人和同性呆在一起呢?除非他(她)们是同性恋。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如果自己的“爱人”被她/他的同性朋友长时间霸占着,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有一些不满。
我现在就对纳兰宁乐极度不满,不满她为什么霸占着我的“爱人”逼迫我选择我的“情人”。最让我不满的死,为了可以长时间的霸占我的“爱人”,她尽然要求我把电视机搬到卧室里面。
天啊!这房子虽然是精装修一般家电都有配备,但是却没有说配备的家电中是不是有古董···客厅里面那台45寸的大彩电绝对是属于古董!在现在这个流行液晶电视机的年代那大彩电看起来是如此的笨重,以至于我产生了一种望而止步的感觉,但迫于纳兰宁乐的淫威,我选择了妥协。
理由,如果我不搬进去她就大声喊非礼……(/□\)
“小白。”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是纳兰宁乐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从我的卧室传到了客厅进入我的耳朵传递到大脑中枢。
“小白!!!”我就知道纳兰宁乐那个丫头一来我就没办法好好的享受这一份安静。
我没有理她而是向洗手间缓缓移动,谁知道等会那丫头一发疯又要拉我做什么。
“死小白!!!再不吱一声我就把洛洛叫过来了!说你欺负我,说你占我便宜,说你对我意图不轨,说你打算非礼我!说你……”
“吱……”
别怀疑!那个声音绝对不是来源于我,而是,真的有老鼠···!!!
“啊!!!”
我没有想到12层这么高的楼层里面还有老鼠这个神秘生物存在,更没有想到原来老鼠远远比纳兰宁乐那个恶魔来的恐怖,因为那只小得加上尾巴都不一定有我手机大的老鼠竟然能把纳兰宁乐从我的“爱人”上面驱赶下来。这是我抱着纳兰宁乐后的感叹。最后我想说,其实这个丫头,挺轻的……
…………
挺为那只老鼠默哀的,好好的饭后出来散步碰到纳兰宁乐,被那么大一嗓子声音一下,恐怕不来个心脏病突发已经实属难得了,最后还在我的强力搜捕下被狠心的丢出窗外实在是有够可怜的。
“小老鼠啊,别怪我啊,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一出现就把纳兰宁乐那丫头给吓得够呛这点我很感谢你的,但是那个丫头要你消失,衡量利弊我觉得只有舍弃你了,实在对不住啊,你要怪就怪纳兰宁乐那个丫头吧。”望着窗外一片的漆黑,根本看不见那只被我丢下的小老鼠我内心显得很纠结。
“老鼠已经被我消灭了,你可以下来了吧?”此时看着纳兰宁乐站在客厅的餐桌上我显得更加的纠结。
如果我是色狼我一定会很希望纳兰宁乐穿超短裙一直站在上面,可是很可惜,纳兰宁乐穿的是牛仔长裤,而且我也不是色狼,所以我巴不得她现在立刻从我的餐桌上下来,那桌子可是让人吃饭的啊……
“我才不!谁能担保还有没有第二只啊!”纳兰宁乐蹲在桌子上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的确,我不能担保有没有第二只老鼠,下午将房子打扫了一番我都不知道怎么这房子里面还有老鼠呢,晚上出来了一只了,谁敢保证它的亲戚住不住这呢?
“那你继续,我看电视去了。”说完我直接转过身往卧室走去,留下那个在桌子上那个不知道要哭还是要闹的纳兰宁乐。
我知道纳兰宁乐绝对不会在桌子上多站超过3分钟的,因为那张桌子有一条腿比较短,站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很是危险,如果她不想发生什么以外的话……
“小白,你过来。”果然!如我所料,3分钟不到纳兰宁乐就用极具哀求的声音喊我。
当我回到客厅只见纳兰宁乐蹲在餐桌上用那被吓得发白的小脸委屈的看着我,原来每当纳兰宁乐一伸出脚想去踩在椅子上桌子就立刻摇晃一下害得她要再急忙伸回来,可当脚又伸回来的时候桌子又会再摇上一下,使得纳兰宁乐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望着蹲在餐桌上的纳兰宁乐本应该有股想笑的冲动,因为她连只有一米多高的桌子都跳不下来而发笑的,可是我发现我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心里好像有一根弦被人狠狠的波动着,感觉很难受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你··没事情吧?”
“抱我。”
我没有听清楚,也没有时间去听清纳兰宁乐已经毫无征兆的从桌子上扑到了我的身上,一米多高的餐桌加上纳兰宁乐蹲着的高度足足比我这个一米八零身高的高出了小半个头,被纳兰宁乐这样一扑我惯性的往后倒退,而双手却紧紧的抱着纳兰宁乐,就好像深怕她受到什么伤害似的。具体退了多远我没去计算,也没有心情去计算,只在快要被扑倒在地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的一阵柔软还有胸前的那一阵压迫感。
半躺在我“情人”身上,而纳兰宁乐则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一直抱着我,我也只能抽出一支手来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象征式的安慰她。
“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就一会。”
“啥?”
“这样抱着我感觉很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