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属下确定。”确定被发现后他会死很惨。
“那为什么看不到呢?”他是根据平面镜反射将姐姐的洞房引过来的,为什么没动静。
“水轩!这不太好吧?”偷看别人洞房,这事?不太道德吧?轩辕礼皱眉。
雾漓点头表示认同,可也认真的盯着前面的镜子。
“这叫闹洞房,是可以的。”纳兰水轩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又皱眉:“可是,为什么看不到?”
“王妃是异能者,肯定知道你们在王府。”秋彦一心想要开溜,若被发现了,太子和礼王一定不会出事,他就不一定了。
“你说的对!”纳兰水轩拍手站起来。
“那太子殿下,我们回去……”
“皇兄,我们直接去闹洞房,光明正大的闹。”纳兰水轩抓起轩辕礼的手就用轻功向洞房而去。
雾漓也不迟疑,紧跟而上。秋彦愣在原地,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心瞬间提到了噪子,头皮开始发麻。
“站着干嘛?走吧!”影宫、叶皓明、轩辕任、轩辕润、轩辕醉和被硬拉来的轩辕承突然从地里冒出来,拍了拍被吓了一跳的秋彦,然后向纳兰水轩的方向而去。
秋彦认命的跟上,他觉得有必要改行了。
“好大的胆子!”
新房里顺风听到谈话的轩辕灏一脸铁青。
月皱眉地打量着大红的新房,看着轩辕灏,无视外面的声音道:“灏,我不喜欢红色。”
照理说杀手都喜欢红色,可偏偏她不喜欢红色。
轩辕灏听言,灵机一动。手一挥,纯白光乍现,然后走向月,伸手将月横抱起说:“既然月儿不喜欢,我们不要这个新房。”
月了然的扫了一眼新房后又皱眉:“伤到轩儿怎么办?”
“放心,不会攻击水轩和七皇弟的。”他不会做会让她不高兴的事。
“那走吧!”
轩辕灏点了点头,脚尖一点地,从窗户跳出去,脚未落地,便乘风飞向皇宫。
新房外,纳兰水轩直接敲门道:“姐,我要闹洞房!”
纳兰水轩此时完全像一个耍无赖的孩子,这让刚到的众人额头划下黑线。
这平时挺成熟的一个孩子,凌国的太子,未来的储君,今儿个怎么会干出这事?
“没动静!肯定是姐的风之隔离在起作用,所以听不见。”
收敛了心态的影宫听到纳兰水轩的抱怨,很有耐心的解释:“水轩,风之隔离是隔离外面,让外面听不到和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对哦!”一时半会倒忘了。
影宫摇了摇头道:“我来!”
“碰!”
伴随着影宫一出口,脚用力一踢门,让影宫惊讶的是门居然开了。月的风之隔离绝对没那么容易破坏,而且是她的洞房花烛,一定会加强而绝对不是减弱才对。有问题!
“就这样?”
轩辕承的娃娃脸扭曲了,用轻功,头也不回的向硕王府外飞出,准备回天上人间玩去了。
开玩笑!被抓到挨一顿打是小事,反正他也习惯了,但若取消他的免费特权,那多划不来!
轩辕醉也随轩辕承走了,他也不想被“惦记”着。
“诶诶诶……”轩辕任指着轩辕醉逃跑的方向,无语极了。
纳兰水轩探进脑袋,然后干脆大方的走进新房。
“姐?姐夫?”
纳兰水轩试探性的喊了喊。见没人回答,便走进内堂。
“水轩,皇兄和皇嫂怎么没在呢?”轩辕礼疑惑的问。
“该不会去夜游吧?轩辕灏真是重口味!”影宫一脸夸张,左看看右看看。
“回去闹青霜姐和晨飞哥的洞房。”纳兰水轩片刻不满后恢复了优雅高贵。
轩辕礼看向纳兰水轩道:“我们比轻功!”
“好!”
纳兰水轩和轩辕礼几乎无差的点了点地,飞身向外飞去。
秋彦因为觉得不能随便进别人的新房,所以一直没有进去。现在见纳兰水轩已经走了,他是纳兰水轩的贴身侍卫,当然要跟上。
“走吧!”轩辕任耸耸肩向门口走去,结果刚触及到门口,碰的一声就被撞了回来。
影宫一个飞身接住轩辕任,脸色一黑:“该死的轩辕灏!”
只见门口出现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得见的纯白结界。虽然不是很浓郁,但那是女皇的混沌力量,那怕一点也够让他们吃一壶了。皇甫初阳肯定不会来这里,那么就只有拥有女皇少许力量的轩辕灏。
轩辕任听影宫黑着脸怒吼道,便问:“这是九皇弟的力量?”
“他的屁力量!那是月给他的力量。”影宫对着轩辕任一阵怒吼,如同一只炸毛的猫。
“原来如此!”
轩辕任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门后,道:“怎么出去?”
“出去?”
影宫不屑的瞥了一眼轩辕任,看但以肉眼难以看清楚的速度在消失的纯白色结界道:“明天正午就可以出去了,当然,若轩辕醉、轩辕承、轩辕礼、水轩、秋彦还在的话,我们强破,受点重伤还免强能够试一试。”
那么多人合力还要受点重伤,却只能免强试一试?太打击人了!
“你不是可是从地下走吗?”
“屁,这里全部被结界包裹着,用多强的力量就反多强的力量回来,想死的人才会从地下走!”影宫火大的对轩辕任怒吼!
轩辕任挑了挑眉,然后看向装饰得一片喜红的新房。轩辕灏和纳兰水月牺牲洞房就为了收拾他们?现在好了,换他和影宫洞房了!
“呃!”轩辕任一愣,看向一脸漆黑的影宫,和影宫洞房?
这一想法让轩辕任额头划下黑线。
影宫似乎已经意识到轩辕任的想法,顿时一个过肩摔,碰的一声将轩辕任摔在地上。
滚******洞房。
“你谋杀啊!”
轩辕任不满的从地上爬起来,怒吼!
“收回你的天马行空,否则我废了你!”
“废我!”
轩辕任一脸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
不到片刻,新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若外面有人的话,定认为他们王爷洞房激烈。
影宫和轩辕任此时打得分外有力,完全忘了是来闹洞房的。
闹洞房,惨遭失败!洞房也一片惨败。
已经回了皇宫的月和轩辕灏,直接进了轩辕灏未出宫前的住处,并吩咐下人准备了酒菜。这可把下人们吓坏了,这对新人怎么跑皇宫里来了?不过也照吩咐备了几个酒菜。
此时月和轩辕灏正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
“本来该是我娶你的,这下好了,变成你娶了我。”月叹息,拿起筷子吃起了菜,似乎觉得很不公平。
轩辕灏听言,觉得很圆满了,现在,月是他的妻子。当下倒出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月的面前:“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月也不再抱怨,放下筷子,和轩辕灏喝起了交杯酒。
酒杯一落地,轩辕灏就吻住了月的樱唇,现在月是他的了,他可以吃了!
夜深深,静如春草滋生。烛影摇红,多少温柔缠绵,在这夜里得到了全译。
羞得月儿躲进了云了,春草低头,含苞不放!
硕王府
“呼……呼……你……你真下得了手!”
轩辕任倒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哼!”
影宫冷哼,轩辕任以为他自己是谁啊?要不是看在认识的份上,敢对他动手的人,从来就没还有活着的。
影宫无视轩辕任,转身向床边走去,手一挥,床上代表吉祥祝福的枣子、桂圆等干果全部落在了地上。
哗!
红色的蚊帐被撕烂,他不喜欢红色,当然也不讨厌,但现在看到这些东西有些心烦。
轩辕任看着向发火一样撕裂这些婚庆月品,好笑的问:“这些东西得罪你了?”
唰的一下转身,影宫火大的对轩辕任狂吼:“不想残就给我闭嘴!”
“好!我闭嘴!”
他不想残!
影宫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解下领带。直接倒在床开始休息,累死他了。
“你不洗澡!”轩辕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直率的影宫。
“吵!”
影宫手一挥,橙黄色力量一显,轩辕任说不出话了。
第二天一早,影宫从睡梦中醒来,愣怔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轩辕任也缓缓的增开眼睛,与傻愣着的影宫对视着。
“碰!”
“喂!”
轩辕任被影宫一脚踢到了地上,很不满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影宫。
“呃!我能说话了?”
轩辕任意识到这个问题,便圆满的站起来,不去纠结被影宫踢下床的事。
影宫上前一步,揪起轩辕任的衣领怒吼:“你******想女人想疯了!啊?”
一想到被轩辕任当成女人搂在怀里就一肚子火。
轩辕任废劲的将自己的衣领从影宫手中解救出来,优雅的笑笑:“我从来没想过哪一个女人。”
他也没碰过哪一个女人,包括花尘德的大女儿,他曾经的太子妃。
影宫听言,一脸婉惜地看向轩辕任:“原来你是同志!”
轩辕任不明白同志是什么意思,但见影宫一脸婉惜便也猜到是什么意思了。当下脸一黑,不过,片刻后就恢复了狷狂优雅,好像认同的影宫的猜想一样。
影宫意外的挑了挑眉,真是同志?难怪不想当太子,原来是断袖!这皇帝造了什么孽啊?
皇宫。
轩辕灏看向缓缓睁开眼的月,一脸满足的问道:“昨晚还好吗?”
问得极其大胆,即使有二十一世纪的思想的月也忍不住脸红。
月冷哼:“离死不远了!”感觉骨头就像被拆了再重组一样。
轩辕灏伸手揉了揉月的腰,试图通过这样来减少月的疼痛,不过呼吸却变得急促了一起。
见此,月的手一挥,打开轩辕灏的手,全身白光一闪,身上的痕迹、疼痛立刻消失,然后快速起身穿好衣服,像防色狼一样地看着轩辕灏。
轩辕灏笑了笑,也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将一脸防备的月抱在怀里:“娘子,为夫不是禽兽。”
“哼!”
早知道这么难受,她就不洞房了。
天上人间。
岚雅一脸暧昧的从青霜和晨飞脸上回过目光,疑惑的看向轩辕醉、纳兰水轩、轩辕礼、秋彦、轩辕承。
“你们不是一起去闹月和轩辕灏的洞房了吗?影宫呢?”
“影宫哥没回来吗?他和大哥应该跟着我们后面就回来了啊!”
“我们去的时候,皇兄皇嫂都不在,所以就回来了。”
君限听言,一脸了然地笑了笑,放下早点:“轩辕灏绝对不是善类。”
众人点头,了然!
“月落呢?”
皇甫初阳喂着莫离,听言,抬起头说:“慕容谨找来了,已经回影国了。”
“什么时候?”
“昨晚!”
“影国战争已经结束了,金国被凌国、影国、辰国分了,天下只剩下四国。”纳兰水轩记得最近处理过的奏折,然后又说:“并且,影国二皇子慕容白十天前已经登基。”
这事他们早知道了,暗楼传过消息过来。
这时,月和轩辕灏用瞬移来到天上人间。
月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人:“月落呢?”
“回影国了!”
月听言也不再问了,她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
“姐,姐夫!你们昨晚去什么地方了。”他没闹到洞房,回来的时候,青霜姐和晨飞哥的洞房已经闹完了。
“去了皇宫!”
纳兰水轩和轩辕礼瞪大了眼睛,原以为他们去了异阁,却没想到在皇宫。
君限好笑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纳兰水轩和轩辕礼,看向月和轩辕灏、青霜和晨飞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去度蜜月?”
“蜜月?”
轩辕灏不解!
夜彻瞥一眼君限道:“我想月不会想要去蜜月,她不喜欢旅行。”
“晨飞,我们要吗?”
“你决定就好!”
只要她想,不管去哪里,他都不介意陪她。
“娘子,我们隐居吧!”
夜彻和岚雅做了呕吐状,娘子?呕!真恶心。
月白了夜彻和岚雅一眼,不过,她也觉得这称呼?今天早上因为生气,到没有觉得,现在一静下来,到真的有点难听。
“灏,我不喜欢娘子这个称呼。”
轩辕灏笑着点了点头,也依了月说:“那就叫月儿吧!”
顿了顿又道:“月儿,我们隐居吧!”
“好!安排好这里的一切后,我们隐居。”
说话,月看向纳兰水轩道:“轩儿,姐去哪儿了,你应该能猜到,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不是坏事,我都支持你。不要忘了,你还有姐。”
“嗯!姐,姐夫,祝你们幸福!”
纳兰水轩乖巧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姐姐隐居定在遗族。
月点了点头,看向轩辕礼道:“你也要加油,等你能够在江湖上算得上是高手的时候,我亲自带你去更好的地方训练。”
更好的地方自然是遗族训练场。
“谢皇嫂!祝皇兄皇嫂幸福!”
轩辕礼特别高兴,他知道他的皇嫂很厉害,异阁的阁主可是江湖上的神秘人物。
“众王众侍卫,虽然相处不久,但我纳兰水月认你们这些朋友。”
“不回来了?”
月笑着对众王说:“不,会回来,只是没那么勤了!”
“皇妹弟妹,我们会想你的。”轩辕承笑得很真诚。
月点了点头:“至于伙伴们、还有初阳,随你们了,反正你们自己都有能力来我们隐居的地方。”
岚雅挥了挥手,很是随意:“慢走!不送!”
月耸耸肩,和轩辕灏站在一起。
雾漓嗖的一下跳到月的怀里,它要和它的主人一起。
风撩起他们的头发,黑发与银发交织缠绵,临空飞扬,衣襟飞舞,羽化而登仙。
白光闪耀,银光璀璨。瞬移,消失在这片土地。
人消失,幸福却没有消失!她还在书写着快乐,书写着人生。
幸福有时很简单,比如喝了一杯咖啡。
幸福有时很单纯,比如一个真诚的微笑。
幸福有时很调皮,比如玩一会秋千。
幸福有时很甜蜜,比如吃了一颗糖。
幸福有时候很轻盈,比如飞舞的枫叶。
幸福有时候很冰凉,比如夏季的冰棒。
幸福有时候很……
其实人之所以幸福不是因为他拥有了很多珍惜的东西,而是他懂得珍惜他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