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外,只见一伙官兵服侍的人在叶府门口徘徊,同时,还有一盖着白布的担架,担架里,显然是有物体存在。
为首之人看起来三十年华,正气威严,打扮端正,戴着顶碧蓝的官帽,一袭官袍让其看起来就与他人有别。他便是浅溪镇的镇官,钟段。
自从钟段当上镇官以来,浅溪镇安乐了不少,起码,伤及人命的案例已经有数年没有发生了。而这镇官突然找上叶家,肯定不会为了别事,为的必然就是叶庆之死。
嘎吱,叶府里走出仆人小黄,他对镇官钟段道:“钟大人,叶老爷请你到厅堂谈事。”
钟段回道:“好!”
随之,小黄还看看钟段身后的官兵,目光聚焦在那担架上,“二少爷,老爷也请你回家啦…”
言罢,钟段有些惊讶,叶老爷子莫非已经知道了?于是照呼手下,把担架一同随着自己进到叶府。
钟段来到厅堂,座于叶青云身旁,他严肃地扫了叶灿一家子,随后同叶青云道:“叶老爷可知本官今日来所为何事?”
叶青云回:“我家老二的死讯。”
叶青云异常冷静。
钟段惊讶道:“哦?叶老爷是如何知道的?本官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言毕,叶青云便看了叶真一眼,钟段也看向雀鲷叶灿几人,问道:“叶老爷,这几人是?…”
钟段在浅溪镇当官仅有五年,自然是不知道叶老爷家里还有一儿子在八年前离家出走了。
叶青云解释道:“这是我四儿子,叶真,”言到雀鲷便看向了钟段,雀鲷看了钟段一眼,没有言语,老爷子又说:“这是我四孙儿,叶灿。”
叶灿向钟段称呼了声,“钟大人好。”
钟段道:“原来是叶家四少爷,失敬失敬。”
叶青云道:“死讯是我家老四告诉我的。”
“哦?那四少爷是如何得知的呢?”钟段看向雀鲷。
似乎,钟段想知道每一个细节。
这也难怪,毕竟是当了五年官,都没命案,这突然出现命案,作为镇官的他当然得把这案例给破了。
雀鲷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们刚才上街的时候刚好看到的,怎么?有问题吗?”
叶灿从两人对话中,似乎读出点火药味,估计,雀鲷以为这钟段是在怀疑他。
钟段笑了,“这当然没问题,只不过是看到自家兄弟突然死在街上,作为弟弟的你怎么没有点伤心的意味?”
雀鲷也是笑了起来,“哼,这没有半点情义可言的兄弟哪来的伤心可言?”
钟段渐渐收敛笑意,小声道:“这样子吗…看来我得先从这叶家的关系开始入手了…”
“哦?钟大人这是何意?”叶青云问。
钟段解释:“因为我怀疑,这是叶家二少爷的死,可能是跟叶家有关系的人干的。”
“哦?难道就不能是什么贪图钱财的劫匪干的吗?”叶青云反问,这个假设原本是被他自己否定的,现在再拿出来似乎是想考考这钟大人。
钟段端起茶,饮了一口,“叶老爷真会说笑,要是有劫匪,那死的,肯定不止叶家二少爷一个人了。”
“是吗?”雀鲷也是反问了一声。
钟段冲他意味深长地微笑起来。
忽闻厅堂外传来哭闹声。
钟段皱起眉头,冲外喊到:“怎么回事?”
一名官兵上前言道:“是叶家二少奶奶在…哭闹。”
钟段看了叶青云一眼,随即起身,“走,叶老爷,我们…去看看?”
“好。”叶青云站起身,缓缓走出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