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书、换洗衣物、给爸爸妈妈的礼物、音乐播放器、……一件件东西将小小的旅行背包塞的鼓鼓囊囊。南宫娇捶捶腰,把背包挂到床头。后天正式放寒假,这两天没有事南宫娇早早的把回家要带的东西收拾好,免得临行慌乱忘记。
“喂,萧潇,你们放假了吗?……哦,后天啊。那么后天早上一起走?”得到确定的答复南宫娇挂断电话。
“现在该干什么呢?好无聊。”南宫娇呻吟一声,将自己扔到床上,拿起床头翻到一半的小说。十分钟后---(-_-)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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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南宫娇与萧潇坐上回家的汽车。白色的铁栏杆围墙渐渐消失在身后,鼻中充满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南宫娇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坐在前面的萧潇干脆将头伸出车窗。虽然现在的车辆不管是火车还是汽车都采用电力驱动,城市里的空气依然远差于乡下。
汽车缓缓停在路边,一条不足两米的泥土小路通向远方。萧潇跑上路边的小土包,大叫一声:“我回来啦!”南宫娇也跟上去大叫,“我回来啦!……”两人疯狂的嘶吼惊起无数鸟雀。
“我先回家了。”萧潇轻轻推开院门,回头对南宫娇挥挥手。“明天有空过来玩。”
“好的,有空一定过来。”南宫娇笑着答应一声,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想着快点到家呢。
向前走上30多米左拐,面前三间红砖瓦房映入眼眸,房顶十几只鸽子“咕咕”地叫着。到家了,南宫娇按捺不住飞奔过去,门前的梧桐树下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男子低着头,手中一根枯枝被削起一片片木屑。南宫娇翘起嘴角,手中一丝金光悄悄刺向那人手中的枯枝。男子动作不变,削着枯枝金光分出一丝将南宫娇的剑光截住。两道剑光纠缠片刻后互相一撞消失在空气中。
“回来了,还是这么顽皮。”男子依旧削着手中的枯枝。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宫娇坐到南宫晨旁边,抱住南宫晨手臂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南宫晨的肩上。
“好了,别闹了先进屋去。”南宫晨无奈的说道,这宝贝妹妹有人时落落大方温婉贤淑,没人时就成八爪鱼了。
“妈咪,我回来啦!啊~死鸟!你的尾巴别要了。”一群鸽子扑棱棱飞上房顶,金色的剑光划过,一只灰色的鸽子尾羽突然断成两截,那只鸽子扭着屁股飞到梧桐树上,对着南宫娇咕咕的叫。
“你又削鸽子尾巴,跟小孩子似的。”妈妈无奈的叹口气,轻轻拂下粘在南宫娇头发上的鸽子毛。
“谁让那群死鸟总在我头上扑棱。”南宫娇撇撇嘴,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桌上。
“买这么多东西,老实说,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攒的钱?”妈妈打开袋子,里面两只清风楼的烤鸭,文德门清真点心,一盒花式蛋糕,还有一个大纸盒,里面9瓶不同味道的果酱,最底下一大包糖果。
“没有的啦,我加入学苑联防队,每月有很多津贴呢。”南宫娇甩掉两只鞋扑到床上,“还是家里的床舒服,虽然没有学校的床软,但睡着踏实。”
南宫娇大字形趴在床上,菜青虫似的拱了拱,两只鞋子一只在床角一只在卧室门口,感觉背上旅行包压得她不舒服,解开背包带一脚踹到床下。不一会儿床上响起细微的呼噜声。
“阿嚏。”鼻孔痒痒的的感觉使得南宫娇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哥哥正捏着自己的发梢在自己鼻尖来回刷。
“哥,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法叫我。”南宫娇右手叉着腰,伸出左手指着南宫晨,摆出一副茶壶样。
“正常方法?”南宫晨用鼻子哧了一声,“不知道那个谁谁每次都是‘别吵,我要睡觉’,紧接着‘我要睡觉嘛’,最后‘快点滚开,我要睡觉’。”
“胡扯,我才没有那样说过。”南宫娇脸一红,坚决否认。
“要不要我下次录下来?”
“威胁我,我咬。”南宫娇一把抓住南宫晨捏着自己头发的手吭哧就是一口。
“啊~松口,快点松口,你属狗的啊。”南宫晨被咬的哇哇叫。
“唔吼河,勿吼吼,哇哦黑乙哎吼吼,呼呼。”(我属蛇,不属狗,貌似你才属狗,呵呵。)
“你们两个别闹了,赶快去洗手吃饭。”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南宫娇昂着头撞开南宫晨去洗手。南宫晨看看手上两行牙印及满手的口水,咬着牙在心里想象着使劲捏南宫娇的脸蛋将她虐上无数遍。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只要一实践南宫娇就会泪盈盈的跑到妈妈面前哭着说哥哥欺负我,然后南宫晨吃上一顿竹笋炒肉。每次想到这些南宫晨都会恨得牙痒痒。
农家的午饭不像城里那样讲究,炒点青椒土豆洋葱之类自家种的蔬菜,焖一锅米饭就算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饭。
“家里饭菜不如学校食堂里的饭菜油水多,凑合吃点,下午买了菜给你做顿好饭。”见南宫娇勉强扒拉完一碗饭妈妈有点心痛。
“不用了,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学校里那些也叫饭?稀饭能洗澡,米饭能打鸟,馒头能炸东瀛岛。”南宫娇放下碗说道。
“净瞎说,哪有那么夸张。”
“吃完了跟我去打谷场。”南宫晨放下饭碗说道。
南宫晨在家时每天下午都会在打谷场上检查南宫娇剑术进境,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南宫娇站起来跟着南宫晨来到打谷场。兄妹一东一西对面站着,各自凝神戒备。
“哥,小心了。”南宫娇一声清喝,劈面一剑斩来。南宫晨摇摇头:“老掉牙的招数,没意思。”手腕一翻,长剑划出一个圆圈将南宫娇的长剑挡住,顺势削向南宫娇手腕。南宫娇收剑后退,一抹剑光隐在长剑下,让过南宫晨剑身射向南宫晨前心。
“又是偷袭,早防着呢。”南宫晨右手长剑继续刺向南宫娇,左手并起食、中指向前一点,两道剑光相互抵消。
交手十几分钟南宫晨守得严严实实,南宫娇找不到任何破绽。再试过几招,南宫娇又用剑光偷袭,南宫晨依旧以剑光格挡,在南宫晨信心满满的准备还击时,一柄三寸大小的金色小剑出乎意料的穿过南宫晨的剑光射向南宫晨咽喉。
“剑轮舞!”南宫晨身边的剑光凝聚成12把三尺宝剑,分成三组围着南宫晨嗡嗡的转成一个大光球。南宫娇的金色小剑刚一接触就被弹飞到一边。
“乌龟壳?!看我万剑诀!”南宫娇身上金光大长,手中长剑向太阳一般飞到空中,一变二,二变四,片刻天上密密麻麻都是长剑,随着南宫娇一挥手,像暴雨般射向南宫晨。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南宫晨依旧好好的站在面前,金色的光球没有丝毫损伤。
“不打了,你又用赖皮招数。”南宫娇喘吁吁的收起长剑坐到梧桐树下。
“还好意思说,有本事别用我的招数。”南宫晨撇撇嘴,拿起放在门口的茶杯喝了两口。“我用御剑术你说我不好好站着和你对砍,用万剑诀你说我以多欺少。好吧,御剑术和万剑诀的原理都告诉你了,你也琢磨出来了。我好不容易弄出个剑轮舞,你打不过就说我赖皮,咋就教出个小白眼狼呢。”
“哥~”南宫娇蹭到南宫晨身边,“哥,跟自家妹妹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教教我嘛。”
“不教。”
“教教我嘛。”
“不教!”
“臭哥哥,你不教我就哭,看老爸回来不揍你。”
“好啊好啊,快哭吧,我找人来看热闹,十六岁的大姑娘哭鼻子很稀罕呢。”
“你~”南宫娇恨恨的跺着脚跑回家,看门的小黑狗摇着尾巴上前讨好,被南宫娇兜屁股一脚踢个趔趄,汪呜一声躲到南宫晨身后,委屈的舔着尾巴。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晨被身上的重物压醒,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宝贝妹妹。南宫晨使劲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南宫娇,“喂,挪挪,我要起床了。”
“为什么要挪,这里软乎乎的很舒服。”南宫娇摆成个大字趴在被子上,手脚将被子死死压住。
“你一个大姑娘趴在男人身上羞不羞,还有把我衣服藏哪里去了?”南宫晨用力撑起身子,发现放在床头的衣服不翼而飞。
“你是我哥,又不是外人。我怎么知道你衣服在哪儿,呵~呵~。”
“你~”
“商量下,你教我剑轮舞,我给你找衣服怎么样?”南宫娇双手垫着下巴,忽闪着眼睛望着南宫晨。
“做梦!”
“那你就光着身子在床上躺着吧。”南宫娇翻过身躺在南宫晨胸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样子悠闲的很。
“怕了你这小妖精。”南宫晨捏住南宫娇的脸蛋使劲向两边拉,南宫娇立即从床上跳起来,眼泪噗噗的往下掉,“妈,你儿子又欺负我,呜呜。”怎么看都哭得特别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