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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正说着,李正秀突然擎了几支香、一叠草纸,还用盘子装了几个供果端到楼上来了。只见她点燃香,插在一块用萝卜削成的香座上,又将装有供果的盘子摆在屋子中间,然后双膝跪了下来,用打火机点燃了火纸,一张一张地烧了。烧完,朝屋梁上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这才道:“死鬼,这样多年了,你是三十天的磨子——想转了,回来看我们娘儿母子了!你是有什么不放心才回来看我们的?”说着抬头看那蛇时,仍是纹丝不动,只把两只眼睛死死地落到他们母子身上。李正秀见屋梁上的蛇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突然对端阳一声厉喝:“跪下!”端阳在母亲点香、烧纸和跪拜之时,愈感觉到头顶阴风沉沉,寒气森森,心里不由得阵阵紧张。这时猛听得母亲命令他跪下,竟然身不由己,果然扑通一声,双膝便落了地。接着李正秀又一声厉喝:“磕头!”端阳果真乖乖地磕了三个头。那李正秀又道:“跟你爹说点什么?”端阳想了一想,感到实在无话可说,便双手合拢,举到胸前道:“蛇呀,如果你真是我爹变的,我就请你离开!你放心,你儿子已经长大了,大事小事心里自有轻重,儿子和你儿媳妇也会孝顺母亲,带好你的孙子,小心谨慎行事!万般事情你就放心罢……”话未说完,只见那蛇先从后面动起,一圈一圈地松开了房梁,最后整个身子爬到了屋梁上,顺着瓦楞间的缝隙爬走了。李正秀急忙伏到地上磕头不止。端阳一见也跟在母亲后面一连又叩了几个响头。直到那蛇完全不见了,这母子俩才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等蛇爬走后,贺端阳又去修改上访材料,这时却是心乱如麻,无论怎么努力,心思都犹如漫天的雪花,没法收拢。改了好几遍,方才勉强满意,然后拿出纸来重新抄写一遍。抄完,天已半夜,觉得眼皮沉重得如吊了两块砖头,便收了纸笔,急忙去睡了。

一觉醒来,鸡在圈里已是一片乱鸣之声,像是十分不耐烦了一样。再往屋子里一看,已有两缕红霞从窗缝透了进来,落到床前金箔似的。贺端阳便知天已大亮,急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下床来套上鞋子,急急地走出房来,冲母亲房里喊了一声:“妈,天大亮了!”喊声刚落,只听得李正秀在房里道:“我知道天大亮了,要你叫?”又说:“要叫也小声点嘛,这样大的声音喊什么?把明祖吵醒了,又要叽里呱啦地叫半天,你来哄嘛!”端阳听见这话,果然不出声了,过去打开了大门。

却说那贺端阳过去抽开门闩,像往常一样拉开了大门,猛地看见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突然吓得啊的一声,身上的毛发顿时全都倒立起来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退到桌子边方才站住了。这时仔细一看,原来还是自己家那条黄狗,被人用绳子吊在了大门的门枋上。端阳神情呆痴地站了一会儿,方才走过去摸了摸狗的尸体,发觉早已僵硬,这才对屋子里母亲喊道:“妈,我们家黄尔被人吊死了!”李正秀听见急忙披衣下床,拉开屋门跑了出来。一看果然是自己家的黄狗,被吊在大门门枋上。李正秀顿时又急又气又十分伤心,连衣服也没顾得扣上,便跑到院子里对着天空叫喊起来:“天杀的,雷打的,出门摔断脚杆的,我屋里的狗惹到你什么了,你要把他吊死?”又道:“天老爷呀,你是见证人,是哪个做的这号恶事,你可得要让他死儿绝女呀!”骂着又看着门枋上的狗尸道:“黄尔呀,昨晚上我还喂过你,今天你就死了,你得罪哪个了,死得这样惨……”说着就哭了起来。端阳过去解开套在门枋上的绳子,把狗放了下来,然后提到院子里,放到地上,才过去劝李正秀道:“妈,死都死了,你再骂也没用了!”说完又道:“我到周围去瞧一瞧,看能不能发现一点线索?你把衣服穿好,看感冒了!”说完便朝屋后走去了。

走到屋后一看,贺端阳便如被雷击中一般傻了。原来那一亩多果园里的果树全都被拦腰砍断。残枝断干横七竖八的散落了一地,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贺端阳像是凭吊似的默默地站了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一步一挪地回到院子里,对李正秀道:“屋后的几十棵果树也被人砍了!”李正秀一听,又急忙往屋后果园跑去。到了果园一看,见遍地树枝,满目狼藉,便再也忍不住愤怒和悲伤,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端阳又跑过去劝,可李正秀正在悲伤之中,一时又怎么劝得住?劝了一阵,劝不住,也便只有由她哭去了。

没一时,贺世福、贺世财、肖琴、谢双蓉等听到李正秀的哭声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方才明白端阳家里发生的事。肖琴、谢双蓉等女人一面帮着李正秀骂那作孽之人,一面劝着李正秀。劝了半天,李正秀慢慢止了哭声,被肖琴、谢双蓉扶回了屋子里。这时贺兴成、贺毅、李红、池玉玲等听见李正秀刚才的叫骂和哭声,也赶了过来。一见端阳家里发生的事,贺兴成便急忙道:“报没报案?”端阳黑着脸没吭声。贺兴成便两肋插刀似的,急忙掏出手机道:“我帮你打110!”端阳一见,这才急忙伸手拦住。兴成道:“怎么不报警?光吊死一条狗倒没什么,可那几十棵果树,可是破坏生产,难道派出所不该管?”贺世福、贺世财也说:“就是,派出所不来,这案怎么破得了?”端阳听了这才说:“这案是该派出所来破!可我敢保证,现在是21世纪,他们就是查到22世纪,也调查不出犯罪嫌疑人来!何况人家来不来还说不定呢!”贺毅也道:“端阳说得有道理,这事发生在这时候,是哪个干的,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有什么查的?只怕别人即使来查,也是走一下过场,怎么会跟你认真查?”兴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却道:“不报案,这样严重的事难道我们也忍了?”端阳没立即回答,却对兴成和贺毅眨了一下眼睛,朝自己房中走了。兴成、贺毅明白端阳的意思,也跟着端阳进去了。

兴成、贺毅一进屋,端阳便过去关了门,然后才回头看着二人问道:“是哪个干的这事,你们心里大概有数吧!”兴成道:“这还用说?在贺家湾能做这样死儿绝女事的,除了贺良毅弟兄,还能有哪个?”贺毅也道:“兴成说得对,这事肯定是贺良毅弟兄干的!刚才我就想说,又怕世福叔他们嘴巴守不住话,打到贺良毅耳朵里去了。昨天下午你来跟我商量了今天到县上上访的事后,我到贺良毅屋侧边的沙地扯萝卜,正碰到贺良毅在磨刀石上磨弯刀!我还问他:你磨弯刀要做篾活呀?他说,就是,要砍根竹子织个背篼!现在想来,人家磨刀就是准备砍树的!你看那树,一刀一根,分明是才磨的刀才有那么锋利!”端阳道:“你们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刚才我一看,就明白只有贺良毅弟兄才做得出这样的事!可是贺良毅弟兄背后头,肯定还有人给他们出主意!不然他们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兴成道:“这人也是明摆着,不是贺春乾便是贺国藩!”兴成道:“贺国藩和端阳老弟虽然因为竞选结下了仇,但还不至于下这号的毒手!这事贺春乾的嫌疑最大!”兴成对端阳道:“那我们现在又该怎么办?”端阳想了想道:“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自己想法解决……”

一语未完,听得门外响起了贺善怀急急的声音:“端阳,端阳……”端阳一听是贺善怀的声音,便对兴成和贺毅道:“是善怀哥来了,你们把门开了,看他有什么事?”兴成果然去开了门。贺善怀急忙扑了进去,也不等端阳问,开口便道:“端阳老弟,大好事,大好事来了!”兴成道:“端阳老弟家里的狗被人吊死了,果树也遭人拦腰砍了,你知不知道?”善怀脸上仍然挂着难以掩饰的喜色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听说了才来跟你们报喜的!”贺毅见善怀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便道:“什么喜事,你就竹筒筒倒豆子——干脆一点,我们这儿还要商量事呢!”贺善怀道:“你忙什么,我要说起来嘛!”说着,眼睛看着端阳,仍是笑眯眯地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端阳道:“什么?”善怀这才说了出来,道:“我发现贺良毅和‘貂蝉’的事了……”话未说完,贺兴成一下叫了起来:“真的?你看到他们两个做那事了?”善怀道:“我又没有钻到他们的床底下去,怎么看得到他们做那事?虽然没有看到他们做那事,却亲眼看到贺良毅深更半夜进了‘貂蝉’的屋……”端阳也没等他说下去,便也道:“真的,你是怎么看见的?”善怀道:“自从上回听长军说了贺良毅和‘貂蝉’两个的事后,我就下决心要弄明白。昨天晚上你董秀莲嫂子炖了一根猪脚杆,我吃多了一点,刚眯到眼睛想睡觉,肚子胀鼓鼓的却想去蹲茅坑。我就爬起来去屙,却又屙不出什么来。正想起来,忽然听见贺良毅那门‘吱嘎’一声,接着听见有人走了出来。我忙从茅坑的墙缝缝往外看去,虽然外头麻楚楚的,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是贺良毅。我想这大晚上了,这个夜游神往哪里走?正想着,看见他走上了屋后头的小路!我一想,哎,这条小路不是就通到贺广全和贺兴禄家吗?想到这里,我就猛地想起了上回长军说的那事,于是我急忙把裤子提起来,开了猪圈房门悄悄跟到了他的后头。嗨,你们猜怎么样?这个挨刀的硬是走到广全的房子前,然后像是回自己的家一样过去推开门径直便进去了!当时我就想来找你们去帮广全把他捉到起。可又怕我来找人时,他已经做完那事回去了,我们人没捉到,别人反倒要倒打一耙,因此才没有开腔,各人回去睡觉了!”

端阳、兴成、贺毅听完善怀的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兴成又看着端阳道:“照善怀哥说来,贺良毅昨晚上在和‘貂蝉’做那事,那吊狗和砍树的事会不会是其他人?”贺毅道:“做那事要得到好久的时间?冬天夜晚这样长,他做完了回去不是照样可以来吊狗和砍树?”说完又道:“我敢肯定是贺良毅干的!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就去贺良毅家里,看他昨下午砍竹子织背篼没有?”端阳想了想,道:“我估计八成也有他!”又道:“不管有没有他,别人已经出手了,想杀鸡给猴看,我们也不能不还!他们拿我的狗和果树开得刀,我们也拿贺良毅开得刀!”贺毅道:“对!不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硬以为我们好欺负!”端阳道:“就不知道长军哥叫程素静嫂子再去汤芳那里打听消息的事,现在有什么新的结果没有?”善怀听了这话,道:“我去喊长军来问问就知道了!”贺毅道:“行,你就去喊长军来一下!”善怀一听果然去了。

没一时,贺长军便真的和贺善怀一道来了,一进门便说:“我正说要来给你们说呢,善怀哥就喊我来了!”端阳道:“嫂子去汤芳那里问到什么没有?”善怀说:“那还能没有?我跟你们说,这事是穿钉鞋、拄拐棍——把稳着实的事!”兴成道:“善怀哥已经亲眼看见了,就是没有把他们当面捉到了!”贺毅道:“汤芳怎么说的?”长军道:“还有个怎么说的?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昨天上午在学校开会,我屋里那个和汤芳站到一起,还在悄悄咬耳朵呢!汤芳跟我屋里那个说,硬是饿狗儿离不得茅坑边,这段日子两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差不多天天晚上贺良毅都要往‘貂蝉’屋里钻呢!”端阳一听这话,早忘记了自己遭到的恫吓和打击,拳头猛地在桌子上一击,兴奋地叫了起来,道:“那好,天不灭曹,这下该我们动手了!”贺毅也道:“对,该出手时就出手,也让他们知道一点厉害。”兴成道:“怎么动手?”端阳道:“不需要我们出面,只需要我们把信息透给广全哥,以广全哥的个性,他自会知道该怎么收拾贺良毅的!”说着俯下头来,如此如此,对兴成、贺毅、长军、善怀等人细细说了一番。兴成、长军、贺毅、善怀等人一听立即高兴得摩拳擦掌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行动似的。当下商量已定,几个人就散了。吃过早饭,贺兴成便进城找贺广全去了,顺便把家里发生的事跟贺世海说了一下。贺端阳在家里要将狗尸埋了,贺世福看见道:“埋它什么?又不是毒药毒死的,把它剐来吃呗!”端阳不忍心剐它,便道:“世福叔下得手,就把它拖去剐了,炖起给孩子们吃吧!”贺世福果然过来将狗尸拖着走了。然后,端阳又不声不响走到果园里,将被拦腰砍断的果树枝拖出地外捆好,又调了石灰水将大大小小的树桩涂了一遍。在做这些的时候,贺端阳就像在给果树打枝一般,平静得出奇,让湾里很多人见了,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闲话少说,果然这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贺良毅又鬼鬼祟祟地推开了广全家的门。正当他脱衣解裤钻进“貂蝉”的被窝里,忽听得大门吱呀一声,被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还没等床上二人明白是怎么回事,贺广全便猛地扑过来,用一根麻袋罩住了贺良毅的头。接着五六个汉子一拥而上,将贺良毅拉下床来往院子里拖。到得院子里,众汉子将贺良毅往地上狠狠一掼,便一齐挥拳使棒,如打死狗般一顿暴打。贺良毅平时虽然凶残,可此时哪有还手之力?只得在地上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大叫。这儿众人一边打,一边又高叫打贼!那一时,打人者的棍棒声、贺良毅的惨叫声,与众汉子的捉贼声交织在一起,令听者头皮发麻,浑身痉挛。不一时,贺良毅便如死狗般躺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了。这儿贺广全又去找了一根绳子,让人将他绑了起来,给捆到院子边的树上。

这时,贺家湾人无论是在家里守着电视看的,还是正在麻将桌上鏖战的,听见贺良毅那一阵一阵的惨叫和汉子喊捉贼的声音,便知道贺良毅出事了。于是便一齐拥了出来,朝贺广全的屋子跑了过来。大家一看贺良毅被赤身裸体地捆在树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人们只管议论,却没人去把贺良毅放下来。贺良全、贺良才、贺良礼三人一见自己的亲兄弟被打成那样,便把拳头攥起来盯着贺广全,一副想去打回来的样子。可一看广全手里握着一根从建筑工地拿回来的钢棍,足有七八尺长,竹竿般粗。又见自己无理,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正在这时,只见贺春乾来了,一见贺良毅奄奄一息的样子,便立即对贺良礼弟兄道:“站起做什么?还不赶快把他放下来,穿件衣服抬回去,叫贺万山来给他看看伤情!”贺良礼弟兄这才过去解了贺良毅身上的绳子。贺良礼弟兄一边解绳子一边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贺良毅披上。绳子刚解完,贺良毅身子便趴到了地上。贺良礼去拉他,贺良毅便又杀猪般叫了起来:“拉不得,我的手杆和脚杆都断了!”贺良礼便让贺良全、贺良才把他抱到自己背上背着走了。这儿贺春乾一听贺良毅手和脚都被打成骨折了,便对贺广全唬道:“你把人打成了重伤,犯了法,知道吗?”贺广全道:“犯什么法?我打他就犯了法,他搞我婆娘就不犯法了?你把邓丽娟也拿出来让大家都搞,你心里是啥滋味?”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一阵哂笑。贺春乾心里的气往上冒了出来,道:“我不跟你说,人死了你就知道了!”贺广全道:“死了我去抵命,关你屁事!”贺春乾见一时和贺广全说不清,转身便往回走。走了几步却又回头看着贺广全厉声问:“是哪些帮你打的人?”贺广全道:“我要哪个帮忙啊?自己的婆娘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还好意思找别人来帮忙?”贺春乾道:“没有人帮你一个人能把贺良毅打成那个样子?”贺广全道:“你去找公安局来破案嘛,我懒得跟你说了!”贺春乾见从贺广全嘴里掏不出什么东西来,愤愤地瞪了贺广全一眼,气呼呼地走了。众人一见也慢慢散了。

也就在这天晚上,贺春乾家那只看门的公狗也被人勒死吊在门口屋檐下,同时院子旁边地里的蔬菜也被人割倒了一大片。同样,贺春乾第二天起来看见了,既没有去报警,也没让邓丽娟去骂人,而是关起门来在屋里闷坐了半天,这才像死了亲人一般哭丧着一张脸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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