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冢正宗这是最近这段时间第二次见到写轮眼,只是写轮眼的主人性别从男性变为女性。
只是肥冢正宗看到舞的时候,比佐助最后离开前给他的压力更大。
因为他得知卡卡西带队前来,他已经提前准备好撤离躲藏起来,可对方还是被对方给轻松找到,虽然不是卡卡西,但对方也拥有木叶村忍者的护额,也同样拥有写轮眼。
一双写轮眼看着肥冢正宗,让肥冢正宗没有丝毫的安全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我不是已经同意了你们木叶村的忍者,日后不会发布对木叶忍者的悬赏了,你们难道准备要出尔反尔吗?”
肥冢正宗质问舞的同时也尽可能的远离舞,询问舞找到他原因的同时,也尽可能的给自己找安全感。
但肥冢正宗的小动作对舞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别躲了,我到这里不是来处理你的,你就安心吧。”
“不过呢,对于你对我们做出的承诺,我却是不会相信的。”
“你是在等晓组织的那个角都有空闲时间来处理你发布的任务吧?”
舞对肥冢正宗的问话让肥冢正宗的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不知道对方为何看穿了他的想法,还是说木叶之前对他进行威胁前,还在他的黑市总部中安插了间谍,那个间谍向木叶方面泄露了他的想法,所以木叶的忍者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肥冢正宗想着想着,就想歪了,都忘记舞刚刚话中带有的危险。
但舞也不会给肥冢正宗继续想歪的时间,随着舞手中的苦无挥动,肥冢正宗身后墙壁顿时出现了刀刃劈砍过的痕迹。
墙壁的碎裂声,让肥冢正宗回过神,也反应过来舞刚刚是动手了。
僵硬调转自己的视线,肥冢正宗看到舞攻击造成的破坏,然后用又意识到舞刚刚的攻击动作并没有带上性质变化的查克拉,无论是风遁的还是雷遁的。
舞这种不知底细的攻击手段显然让肥冢正宗感受到威胁,在心中开始思考该要如何应付舞离开,然后找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躲避木叶可能再次到来的威胁。
于是肥冢正宗马上否定了他在等角都的想法:“不会,我怎么会和忍界的通缉犯勾结呢?”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哼!”舞冷哼一声,知道对方在糊弄自己,她前不久看到肥冢正宗和角都接触到的未来,两人的样子明显是熟人,而且角都也接过不少黑市的任务。
舞的反应让肥冢正宗心脏猛地收缩,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在说谎话,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生怕舞因此发难直接解决他。
“我知道了。”肥冢正宗哀嚎。“我会主动切断和角都之间的联系,还请大人饶过我吧。”
舞对肥冢正宗的保证还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家伙说的只是角都而已,并没有保证不接触晓组织的其他成员来针对木叶。
于是舞的双眼变为万华镜写轮眼的状态,须佐能乎发动。
巨大的骨手出现瞬间,就握住了肥冢正宗的身体,让他整个上半身感受到强力的挤压感,这种直接对肥冢正宗的攻击,是肥冢正宗第二次感受到,但比佐助使用千鸟伤害他时,让他更加恐惧。
因为在舞须佐能乎的手中,肥冢正宗切实感受到了自己在对方眼里,明显就是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苍蝇,直接就是降维打击,同时也对拥有相同招式的佐助生出感激,感激佐助没用他眼前的查克拉怪物收拾自己。
在感激过佐助之后,肥冢正宗又艰难的对舞进行哀求:“大人,我都已经做出保证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我啊。”
“你是真的以为我年轻,不知道角都是属于晓组织的叛忍?”
“你以为我就知道晓组织的角都吗?”
舞说完,肥冢正宗也知道了对方动手的原因是看出了他的小九九,但在心里还是讽刺舞空有实力,却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而已。
就算他做出不接触晓组织成员的承诺又如何?只要把她糊弄过去,然后清理掉木叶在他黑市总部发展的眼线后,他照样可以对木叶实反击。
生出这样的想法时,肥冢正宗看到舞使用十字印的动作,显得有些不解,不理解舞在这时为何还要使用影分身之术。
但看到舞忍术的实际效果后,又显得十分茫然,因为他看到舞的身上多出一个脑袋,不过经过他的观察发现舞身上新出现的脑袋上,眼睛变成了暗金色。
这一幕让肥冢正宗陷入短暂的失神,都忽视了舞须佐能乎手骨给他带来的挤压伤害。
因为看到舞两双眼睛的表现,肥冢正宗将舞双眼的表现和他脑袋中情报里的零重合在一起。
脑海中出现的情报,加上舞的年龄,肥冢正宗马上对舞和零的关系进行了猜测,然后擅自确认了舞的身份是零的女儿,也自己脑补到自己被零的女儿盯上,基本上是等于是零盯上了他。
而零是谁?
基本上是忍界公认的忍界第一人,实力层面屹立于忍界巅峰的忍者日向零。
这次,肥冢正宗更加害怕了,也人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再挣扎了,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对方以绝对实力进行碾压。
肥冢正宗对接下来的打算已经改变,但舞未来视让舞现在看到的未来是肥冢正宗以轻视舞的想法,发展的未来。
于是舞的表情先是出现了冷笑的表情,认为肥冢正宗这家伙是小看她了。
正当舞有所行动时,对肥冢正宗幸运的是,舞未来视的视角中,看到了肥冢正宗的未来出现改变。
原本看到未来和晓组织勾连的肥冢正宗变得无比老实,完全没有了和晓组织接触的想法。
“刚才还在轻视我,准备在我离开之后,和晓组织进行联系,怎么现在又变得老实起来了?”
已经改变想法的肥冢正宗听到舞的话中精准分析出了他心中想法的变化后,一双瞳孔猛然收缩,不可思议的看着舞,怎么想也想不出对方为何会看穿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