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的名字,风雨来被成功收编,甘愿在千羽面前俯首称臣。
在风雨来看来,双手奉上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帮派不再是耻辱或被胁迫,而是异常的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暗之千羽想要他的帮派完全是因为看得起他。
暗之千羽,黑道中广为流传的一个名字,13岁入道,并混迹在当时黑道纷争最为激烈的游离街,声名鹊起。以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手段引领整个游离街的地下世界。
虽然前段时间风传暗之千羽已经脱离了聚友阁,但没人会认为他没有了聚友阁作为依仗就混不下去,相反,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暗之千羽新的开始,他又要开始大展拳脚了。
不少人在背地里暗骂李炎脑子进水,老年痴呆了,竟然抛弃这么一个难得的鬼才,不少人势力在千羽离开聚友阁之后就争先恐后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更有甚至直接明了的说:“只要你来,我这个帮会就是你的,我这个帮主立马退位让贤!”
面对这些常人难以抵抗的诱惑,千羽不为所动;心高气傲的他向所有人表态,我要亲手建立自己的势力。
“唉!老风,你说老大是不是能让我们成为星都国地下组织的霸主?这事你觉得靠不靠谱?”坐在风雨来旁边的凌寒爵低声问道。
凌寒爵是原寒剑门的门主,也一同被千羽收入旗下了。同时,他也是风雨来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当千羽问风雨来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有潜力、可收编的帮会时风雨来第一个就向千羽推荐了寒剑门。
这让凌寒爵私底下骂了好几百遍风雨来和他祖辈上十八代人……
虽然风雨来和他有仇,也知道他心狠手辣;但却不是因为想要报复他才把他拉入自己这边的阵营,如果真要报复他,风雨来相信只要自己一开口,竖日寒剑门就将不复存在。
之所以要他加入进来,是因为风雨来知道,凌寒爵虽然为人处事过于凶残了些,但对手下兄弟是极将义气的,这也是风雨来虽然与他为敌却依然欣赏他的原因,正因为如此风雨来觉得凌寒爵有那种潜力。
要不然,万一找了一个吃里扒外的,那只怕没几天就联合外人把自己这边搞垮了。
可要收复这样的狠人哪有那么简单,首先你要在气势上压过他,要比他更狠。千羽就比林寒爵狠,昨天千羽总共撂倒他数十次,凌寒爵每爬起来一次他就撂倒一次但就是不杀他,数十次之后不服也不行了。
风雨来如同看待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凌寒爵,冷冷道:“我有点不太想和你说话了。”说着,就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若是其他人说出那样狂妄的话风雨来会觉得那人脑子有毛病,可这话却是从暗之千羽嘴里吐出来的,风雨来有一万个理由相信。
此时千羽进了来,这房间本来是凌寒爵的工作室,千羽一来就如同自家主人一样,径直的坐在主席上。
“老大!”凌寒爵和风雨来见千羽进来连忙起身鞠躬,毕恭毕敬道。对此,千羽却是不悦的摆了摆手,说道:“那么见外哪像自家兄弟。”
“就是,我就说老大不喜欢这些琐碎的礼节,你偏不听,还要这样搞,像个什么样子。”凌寒爵率先开口,呵斥着一旁浑然不知怎么回事的风雨来,讨好的道。
“我?”风雨来不由得指着自己,愣愣的看着凌寒爵问道。心中一阵咒骂:老子什么时候有所过这话?
千羽也是一阵好笑,道:“行了,都坐下吧!”
两人这才坐下,只是一人是幸灾乐祸,一人是满脸憋屈。
“我今天顺便宣布点事。”千羽见两人都坐了下来才开口,道:“我需要你们各自调配一些人出来,分成两个堂,跟随真夜和雅歌学习暗杀以及搏杀。”
闻言,风雨来和凌寒爵两人心头一震,面色开始有些不自然了,这是要夺兵权啊!
不过想想两者也很快释然了,自己都已经准备诚心投靠了,兵权给了也就给了吧。
千羽也看出了两人心中的想法,继续道:“等你们的人学成之后,再分配到各自的堂口,重新归入你们管理。”
此言一出,颓靡的两人两眼再冒精光,直勾勾的盯着千羽,在确定千羽没有开玩笑之后,风雨来和凌寒爵都有些惭愧,暗骂对方不是东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半硕之后,凌寒爵才悻悻的问道:“老大,堂口的名字叫什么?”
“日照月映,日照负责主战时格斗搏杀,需要体型强健者;月映负责暗杀以及情报搜集,尽量找体型瘦小以及相貌平平者。以后你们两人就是这两个堂口的堂主。”
两人都是飞快的答应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出去,引来千羽一阵苦笑,这两货也太着急了点吧。
千羽刚回到学校,一进校门口就被玛雅叫住带往她的住处,对!是住处,而不应该是办公室。
望着那全是玫瑰花所装饰的房子,千羽大惑不解,女孩子的闺房不是不能随便进的吗?怎么眼前这位端庄的女老师会这么开放。
“随便坐。”玛雅一边松开绑扎的头发一边说道,竟然直接就进浴室洗澡去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让人想入非非。
千羽环视了一下周围,哪里有一张可以坐的东西,无奈,千羽只好坐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半硕之后,玛雅从浴室中出来,此时她竟然换下那一身职业装,穿上了睡衣。那件睡衣极其性感暴露,v领低胸,隐约可见半个洁白小兔;腰身两边竟然是用绳索捆绑,细腻圆润的肌肤一览无遗,睡衣的颜色就如这房间的颜色一般,热情、火辣、诱惑、刺激着每个男人的感官。
唯有千羽依旧保持镇定,皱着眉头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倒不是说他是君子,有多么多么高尚,看到这样的尤物就算是君子也会把持不住吧,千羽也不过是在用意志力强行压制着下半身那股邪念。他可不会蠢到那种****熏心的地步,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轻易染指不得。
即使她是玫瑰,那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只一次,就能将你狠狠的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