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手剁下来!”一旁的中年男子怪笑着说道,残忍的眼神始终盯着那在胡同角落奄奄一息的五个人。
“好嘞!”一个小弟欢快的答应一声,握着明亮明亮的砍刀就朝那五人去了。不一会儿,五声惨叫相继传开。
“喂!你们几个,想去玩玩就去,别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中年男人又对另外几人说道。
闻言,那几人脸上终于涌现出残忍的快意,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光着身子的美女一样兴奋。
“你们那天在酒吧不是很威风吗?”那几人上去就是给奄奄一息的其中一人一脚,直蹬在那人头上,那人像是已经昏死过去,浑然不觉。
“敢动我们友和会的人,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又是在其中一人背上连砍几刀。
“告诉你们,你们从一开始跟着慕剑庭那个废物就是个错,害得你们要在这里吃刀子。”
其中一个明明已经昏过去的人突然毫无预兆的醒来,怒吼一声一口咬住侮辱慕剑庭的那个人的脚腕,死活不撒口。此人正是大头。
“快帮我拉开他。”感觉到脚腕上传来钻心般的刺疼,那人连忙叫道。
“你松不松口!你松不松口!”那人一边气急败坏的惨叫着,手中刀一边死命的往大头身上招呼。
他身边的同伴看到这样,也连忙上去把无法动弹的大头扯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大头身体上砍了十数刀,补了十几脚,大头才渐渐松开,又昏了过去。
“把他耳朵给我割下来!”被咬了的人愤怒的尖叫着,那声音,仿佛是被几十个大汉轮番xx了一样。
“别动我兄弟,你们这群友和会的杂种。”大头的兄弟无力的说道,被砍断双臂的他只能匍匐着身子爬着向大头靠近。
“给老子滚一边去!”友和会的人一脚将他踢开,然后掏出匕首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大头的耳朵硬生生的割了下来。
“啊!”大头发出一声闷哼,再度被痛觉刺激的醒来。他的脸贴在地上,嘴中染血的口水不断流淌出来,全身痛苦的痉挛抽搐着。
“这下你满意了吧?”割下大头耳朵的人嬉笑道,把耳朵丢给被咬的那人,语气轻松随意,就像是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还不行!”被咬的那人恶狠狠的盯着大头,怒声道:“把他眼珠子也给我挖出来!”
“我说你这人也忒残忍了吧?”那人这样说着,却再度蹲下身子,手中的匕首瞄准着大头的眼睛,打趣着道:“你别动,你别动,动了我不好挖。”
忽然一下,匕首刺入眼眶,将血淋淋的眼球挑了出来。顿时一道温热血柱就直直的射了出来。
“行了,别玩了。”中年人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把他们做掉!”
“刘洪大哥,这样不好吧?要是把他们弄死了万一慕剑庭不来怎么办?”一个小弟担忧道。
刘洪诡异一笑,道:“他会来的,以他的性格。”再不废话,刘洪拿出手中的通讯器拨通了一串号码。半硕后,通讯器传来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慕哥,你千万别来啊,这是个圈套。”一人见刘洪和慕剑庭的通话,连忙叫道。
“给我闭嘴。”友和会上去就是一脚。
刘洪拿着通讯器,也不说话,等着对方开口。
“在哪……”
当慕剑庭赶到这里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昏暗的胡同里充斥着令人呕吐的腥味,到处是断肢、残臂、或是已经被刨开的器官。五具尸体无一全尸,死状屈辱而凄惨。
下一刻,慕剑庭的眼眶就被打湿了,一向高傲的他,竟然哭了,哭的像个小孩,哭的那样无助。
他疯了似的往自己的脸上扇巴掌,他愧疚,自责,无法原谅自己。如果不是他他的兄弟就不会惨死,如果当时能够隐忍他的兄弟就不会惨死。他想上前的抱住他的兄弟的尸体大哭一场,却又不敢过去,因为他觉得自己才是导致兄弟们被残杀的罪魁祸首,他觉得他不配在这猫哭耗子。
他只能站在原地,无声的落泪,心里早就声嘶力竭的在哭喊。心头一阵阵的刺痛,头脑一阵阵的晕眩,险些栽倒下去。
“等你很久了……慕剑庭。”一道声音从胡同外响起,刘洪与一干手下走了进来,将胡同唯一的出口完全堵住。
“我就知道你会来。”刘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阴翳的眼神将慕剑庭死死的盯着。
“唰!”
慕剑庭猝然转身,软剑出鞘,银光四溢如银龙出海至极众人,势如雷霆。“哗啦啦。”软剑的扭曲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剑无虚招,见血封喉。
“快退!”刘洪暴喝一声,首先飞身倒退。软剑第一招攻势像来都是最凌厉也是最刁钻的,刘洪可没有自信能接下慕剑庭的这第一招。
话音刚落,众人正想退,软剑已闪烁着狰狞银芒逼近。令人防无可防的刁钻剑技直取身前一人脖颈。
猝不及防之际,那人扬起手中长剑格挡,试图错开软剑的攻势。可就在长剑即将抵在软剑上的时候,软剑竟然诡异的扭曲了,像是一条滑溜的小蛇,绕过长剑,剑尖轻轻点在那人的喉咙。
下一刻,遍地血花。慕剑庭绕过那具死尸,眼中猩红凶芒在蹭蹭发亮。
刘洪躲在人群中的最后面,不敢贸然上前。像慕剑庭这样剑君,毋庸置疑只要一剑在手就将是锐气逼人,更何况是现在已经完全疯魔的状态,更是锐不可挡。
刘洪就是要下面的人前去与慕剑庭周旋,换句话说就是去送死,让慕剑庭杀足杀够,消磨他的锐气,待到他锐气消耗殆尽时刘洪就有自信能将他擒住。
果然,慕剑庭挥舞着手中银龙,使劲毕生所学愤恨杀敌,每一剑击出都会给友和会的众人带来伤亡。不一会儿,一条胡同又再添了几具尚有余温的尸体,慕剑庭越杀心中快意越强,几近癫狂。
“杀!”慕剑庭一甩银龙,刃上血珠顷刻弹射出去,洒向这暗淡无光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