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子,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我挺你!干杯!”说完半醉的潘布递给毛彦宇一杯啤酒,自己拿起一杯,仰头一喝,赞叹到“爽”,而毛彦宇听到潘布的话,精神似乎是好了不少,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也一口干了。当徐伯端着热腾腾的面条回来,毛彦宇就像饿狼一样几口就把面吃完,连汤也喝得一点都不剩。
在朱阎和毛彦宇互相介绍之后,四人不停的喝着酒,有了毛彦宇加入,话题多了起来,刚入席的毛彦宇少不了被调侃,当然潘布也把自己想跟着朱阎入行的想法告诉了毛彦宇,毛彦宇觉得很有趣嚷嚷着自己也要入伙。
而朱阎则一直询问毛彦宇有没有当明星的打算,当得知毛彦宇歌唱得很好,而且吉他又弹得很好,朱阎更起劲了,一直诱惑着毛彦宇进入娱乐圈,不过毛彦宇似乎对当明星有很大的抵触情绪,立场很坚定。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潘布三人和徐伯告别,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深夜里潘布、毛彦宇和朱阎下车之后便在路口分开,潘布和毛彦宇互相搀扶摇摇晃晃地走着。上了楼之后,潘布拿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两人捣鼓了半天,最后潘布还踢了门一脚,大声喊叫。两人喝了不少,折腾一会就背靠着墙瘫软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强光照在了他们脸上,潘布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到模模糊糊的几个身影走了过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三个穿着制服的人影站在两人身前问到
“帮我把这道破门砸开,我要进去”潘布含糊到。这时门好像开了,里走出一个人,正在和三个穿制服的说着什么。后来潘布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只感觉自己坐在车上,又被人抬到了一个地方。
“喂,醒醒,起来!”潘布费力地张开双眼,只见一个穿制服的人拿着笔坐在桌子对面环看四周,在一间没有窗子的屋子里,桌子上一张高亮度的台灯照在潘布的脸上。
“我这是在哪?”潘布用手敲了敲自己阵阵头痛的脑袋,自己的双手被拷着。
“酒醒了没?你说你在哪?”那穿制服的男子敲敲桌面反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我记得我躺在门口啊,我一安分守己的公民,没犯什么事啊,警察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潘布经这么一问,终于仔细看清楚对面坐的是一警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警察局。
“有人报警,说你和你那朋友想入室抢劫,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警察严肃到。
“什么?我和那朋友喝高了,弄了半天没把门打开,所以就在自己家门口躺着。”潘布边回想边说。
“屋主说不认识你们,是不是你们自己家门找错了?”那个警察提示道。
“对了,我就说我家门上怎么会有对联,警察先生我真是走错门了,一切都是误会”潘布笑着说。
“小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姓名”警察严肃到
“潘布”潘布只好把自己的信息说了出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程序化地回答这警察的讯问。而在另一间屋子里,当毛彦宇知道自己在警察局之后,开始变得慌张、焦虑,而他对面坐着一个女警。
“说!你之前是不是有案底?做什么的?”看到毛彦宇慌张的表情,认定毛彦宇一定做过什么违法的事,那女警呵斥到。
“我、我、我”说了半天,毛彦宇没憋出半句话,似乎被吓得不轻。
“我什么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以为自己脸皮白,就所有都会人喜欢,小白脸我见得多了,一个个找抽的样。”
“我脸长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一听说他小白脸,毛彦宇气不过就顶了一句嘴。
“还敢顶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撒野了,信不信我先关你四十八小时”女警猛拍桌子,把毛彦宇吓得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我说,我说”毛彦宇抬头看到女警背后墙上的八个大字急忙说到。接下来毛彦宇把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边,总算是解释清楚了。不过女警看他的眼神还是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弄得毛彦宇浑身不自在。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潘布和毛彦宇来到了警局门口,天边出现了一线亮光。
“你离我远一点,你真是个衰人,我都变得这么倒霉了”潘布抱怨到。
“你还敢说我,回家的时候不是你把路带错了,会出这档子事?”毛彦宇反问。
“好好,是我的错,刚刚那女警看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潘布为了岔开问题,问到。
“别提了,那女的眼神明显我就是一罪犯!我又没招惹她,你是没见她在审讯室里对我是百般刁难,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毛彦宇一听潘布说起那女警,牢骚就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原来刚刚两人在出了审讯室之后,就被送到警局办公室,一个老警察对他两个,从家庭讲到社会,从亲人讲到朋友,潘布两人只好在一旁使劲地点头,甚至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老警察才放他们出来。而那个站在旁边的女警鄙视的眼神一直没从毛彦宇的身上挪开过,潘布两人临走前她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装模作样”。
“你上辈子肯定欠她钱了,等过几天你专门来找她问一问?”潘布见一脸愤慨的毛彦宇打趣到。
“就算是我欠她的,我下辈子都不还,还有我的下下辈子。不行,我明天就来找她,为什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毛彦宇开始胡言乱语,潘布估计毛彦宇把整天的怨气都往那女警身上丢了。
“好了好了,先赶紧回家吧,明天还有事呢”潘布说到。
“她到底凭什么?她到底凭什么……”毛彦宇在自言自语地发牢骚。潘布也懒得管,头也不回的走着,毛彦宇则紧跟着潘布,边走边絮絮叨叨。当两人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跟我这念什么经,有本事自己去找那女的说去!再说我就踹你两脚,我还就不信我治不了你。”潘布一路上听毛彦宇在后面抱怨,回到家了本想图个清静,谁知道毛彦宇还在唠叨就像一更年期妇女。
“不说了,心情终于好些了”,毛彦宇深深呼出一口气。潘布懒得理他,倒头就睡在了床上。毛彦宇也累得不行,地铺上那么一躺,两人的鼾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