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只觉得刚才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分尸般,活生生的分尸。但又有点不同,似乎根本不是肉体上的痛般,怎么说呢,灵魂,是的,痛来自灵魂。冷月暗自估摸着,然后运用起师傅交给自己的内视之法慢慢内视体内,起什么都没有发现。冷月觉得不可能,刚才明明感觉到身体被分开然后重新生长了什么。冷月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查看。他必须要摸清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整整七个时辰后,冷月终于发现了不同。自己右手手指上,泛起一丝丝极为微弱的光芒,呈暗紫色。冷月聚起精神,一点一点的查看。当他感觉脑袋如若炸开般疼痛时,终于收回了内视,嘴角又挂上了一丝苦笑。“两个”
没错,只有两个细胞重生了,那非人般的疼痛只是两个细胞重生所带来的,冷月想着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一个人要有多少细胞,这,岂还有人活得路?看来,以后的自己,怕是再也不会感觉无聊了。
冷月收回心神,望着眼前的邡林。微微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安葬了吧。”冷月想着,说实话,他很看不起这些人,自语高尚,可以为人族放弃自己的生命。殊不知,当你真的失去生命后呢?人族会如何?冷月想着,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才能为了他们所说的人族做更多的事。
冷月并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所以根本不知道人族现在的情况。
冷月没有在犹豫,转身走向不远处,狠狠地将手中的独孤插进地上。想用它掘出一个坑来,好将邡林葬了。却不曾想,随着他的动作,独孤竟全部没入了地中,若不是他紧紧握着独孤柄,怕是整个都会全部沉入地下。下沉的力量竟是将冷月也带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冷月讲独孤抽出,望着手中的兵刃,冷月不由得发出一阵傻傻的笑声来。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好的兵刃的?
开心过后,冷月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掘坟。这次他学聪明了,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即便如此也是很快便挖出容纳一人的坑洞来。冷月转身走到邡林身旁,将他拖到了坑旁。想了想,还是将她身上的衣衫给剥了下来。毕竟,自己到现在还是****的。冷月将衣衫套到自己身上,有点不伦不类。宽大的锈袍将自己全身都盖进去了。
“有总比没有好。”冷月自己安慰自己。穿好衣服,冷月终还是蒋方林放进了坑中。盖上土,想了想,向着那略微高出土地的土包弯了弯腰,鞠了三躬。然后转身离去,向着他交代的方向走去。
看不起归看不起,但冷月还是很佩服这些人的,他们有信仰,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放弃生命。这样的人,值得人尊敬,但也让人很容易愤怒。这类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事来。因为在他们心中,信仰,高过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冷月在想,如果以后,自己真的有了家人和亲朋。为了他们,自己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吗?想了很久,冷月得到了答案——会。
一公里的路程不算太远,没多久冷月便是走到了。眼前出现一处峭壁,峭壁半腰处有一个山洞,冷月想着,该不会邡林所说的那坐骑就在那洞里吧。冷月望着洞口的位置,估摸着高度。那洞口离地应该不超过150米。这高度对他来说不算太难。冷月并没有直接爬上去,而是先将邡林给自己的那个令牌拿在手中,他担心万一自己好不容易爬到洞口,却被洞里那牲畜一口咬死。岂不无辜?
徒手攀岩对冷月来说却是小儿科。没多久便爬到了洞口处,然后折了根树枝将手中的令牌挑起送到洞口处。
“吼”那洞中传出一声似狼低吼的声音,周围的空间竟泛起丝丝热浪,不过没多久,那热浪便沉寂了下去。洞中再无动静。冷月知道那牲畜似乎已经认出了令牌,便不会在最自己发起攻击。这才收回令牌,右手抓住洞口上方一块突起的石块荡进洞中。刚一进洞,冷月便感觉一块无形的大石块压在了自己身上。忙是再次拿出那令牌,这才感觉那石块似乎消失了。冷月这才看清身前的生物。
全身赤红色的毛发长约七寸,如狼似虎的头颅给人一直不伦不类的感觉,四肢抓地,散发着冷寒的光芒的利爪,深深地抓进地里。噬人的目光冷冽的盯着自己。强壮的身体给人如若岩石铸就般的感觉,冷月知道,这畜生想要杀死自己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只需抬抬手就可以了。
“别激动,我是你主人的朋友,找你事因为你主人托我办件事,想请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冷月举起双手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那畜生似乎是听懂了冷月的话,慢慢走到冷月的身旁,低着头嗅了嗅,然后在冷月耳旁低吼一声,便是蹲下身体,冷月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转身看了看身旁的怪物。
见得冷月不动,那怪物又是一声低吼,冷月这才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让我上去?”冷月指了指那怪物脊背。那怪物竟是点了点头。冷月这才爬上了那怪物的身上,然后抓着怪物脖子周围的毛发。低声说道“去翰林城。”
那怪物低吼一声,然后猛然站起身来快步跑了两步然后狠狠的一跳,便越出了山洞。冷月吓了一跳,这里可是150米的高度,这摔下去,非得摔成肉泥般。不过很快,冷月便知道自己想多了。从那怪物身体两侧张开一双翅膀,展开竟又十米宽。猛然一扇,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远方。
狂暴的风吹的冷月睁不开眼睛,就这样冷月每天吹六个时辰的风,然后休息半个时辰,再接着吹风。三天后,一座庞然大物已经进入眼中。
翰林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