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小哲天里面对钟玉刚刚迷倒了柳非,她在柳非的房间里到处摸索机关,好不容易她找到了打开机关进了暗道,暗道的尽头果然有间牢房。
只是看守牢房的小哲天弟子死了,原本应该关在这里的不知道是施佰春还林之轩,但钟玉知道的是她不见了。
钟玉心想如果是欧意冰关在这里,那么她一定是去救施佰春,如果是施佰春被关在这里,那地上的人铁定是昏迷而不是死亡,施佰春那人钟玉了解除非她走火入魔不然不可能动手杀人。
钟玉探了探那人的脉,人已经死了,眉心有个细微的小孔,看来是林之轩的独门绝技寒冰凝掌的升级版,凝血针,要了这人的命。
钟玉叹了口气,这欧意冰每一次都是这样,做事不跟任何人商量,就算有帮手她也会把你当初累赘摔倒一边去,然后啥都不管的去完成任务。
希望她成功的救出施佰春,这样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就在钟玉打算离开牢房的时候,一只小红鸟停在她头上,她拽下来发现是欧意冰的信鸽,取下信件,钟玉嘴角再次抽老抽。
欧意冰信上说,施佰春她救走了,但是她不能回来,因为她不知道欧意如这个神秘组织的范围跟实力有多强大,所以钟玉得继续留下调查。
叫天天不应的人蹲在墙角画圈圈,把欧意冰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边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稳睡觉。
她料想明天肯定会有大麻烦,今夜先养足精神吧……
第二日,钟玉还在睡梦中,结果就被人吵醒。
她看见带着怒气的柳非,心里是心知肚明,表面上却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柳大总管?咋滴了,如此的的火气。”钟玉不温不火的问。
“昨夜你在干嘛?”柳非刷的一下打开扇子,想扇掉自己的火气。
“睡觉啊,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我一躺下就睡着了,直到现在才醒。”
闻言柳非知道钟玉与其它弟子情况一样并没有多问什么,僵笑着脸离开了。
这时一只小红鸟从破窗处飞进来。
钟玉一看是欧意冰的信鸽赶紧抓起来。
欧意冰说,不论如何都不能让柳非告诉欧意如,施佰春被人救走的事情,不然计划要乱。
看完,钟玉觉得这个难度有点大?
怎样说服柳非,让他不要告诉熙王呢?
钟玉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冒险一试。
小哲天,柳非书房内。
钟玉敲门后走了进去。
柳非正算计着账本,忽然一道黑影进来挡住了阳光。
他不悦的抬起头,发现是钟玉进来了。
“有事吗?张玉剑的下落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柳非扫了她一眼,继续看账本。
“不是张玉剑的事情。”钟玉说:“是昨晚的事情,我发现我睡着不是偶然,是有人下迷药,而今儿个我路过总管房门口也发现了同样的迷药,后来我又到其它人的房间看了一下,也有。我问过他们……”
“大家都没有丢任何东西,柳总管你丢东西了吗?”
钟玉认真的问。
柳非那万年不变的笑脸突然僵住,他丢了,那东西很重要,如果找不回来他会死的很难看。也许还会拖主上下水。
钟玉看出柳非不自然的神色,她问:“总管丢什么了?”
“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
钟玉已经猜到柳非说的是什么,欧意如把施佰春看得很重,以前从来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如今他把施佰春交给柳非,目的是想让柳非看住她,而欧意如肯定警告柳非了。
如果施佰春弄丢了,那么柳非跟小哲天肯定会被欧意如血洗了。
可是她要怎样说才不会让柳非怀疑她的来历,看小哲天的人他们自己似乎都不晓得真正的主上是熙王,那么他们肯定不知道施佰春在这儿了。
这次沉默了很久钟玉才试探的问:“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莫非是什么极为重要的稀罕物件?”
柳非摇摇头,半响他才开口道:“不是。”
“那……”钟玉差点脱口而出,当她及时止住了口。
“你知道小哲天门主的谁吗?”
不知为何柳非突然转移话题。
钟玉虽然不解但是也跟着他的意图走:“知道,听说是个美人叫岳柳丽,不论在江湖还是朝廷她都有庞大的势力。”
“你说的没错,但也错。”柳非长迂一口气,他想通了,他说:“岳柳丽在江湖上与朝廷里的地位都是一个人捧出来的,跟当年叱咤一方的张玉剑一样。”
“!!”明明是早就知道事实钟玉却装出差异的表情,她问:“是熙王。”
柳非点点头:“我弄丢了熙王最重要的东西,如果熙王知道了整个小哲天都会……”
柳非没有说下去,他知道钟玉应该懂的。
“是施佰春。”钟玉肯定道。
“是,熙王把她放在这里,可是昨夜她被人劫走了……”
“那么熙王知道吗?”钟玉着急的问。
柳非摇摇头:“暂时不知道,看守闹房的人都是熙王亲自派的心腹,可是昨夜他们一个不留全被杀了。”
“这样啊。”钟玉松了口气:“那熙王暂时不会知道了。”
柳非笑了笑,钟玉看不清他这笑的意思,但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人每天都会跟熙王报告,他们有特殊的信鸽联系,如果他们没有给熙王送信那么,熙王很快就知道施佰春已经被人劫走了。”
“什么信?把鸽子截下来不就好了。”
“信到简单,就是一粒瓜子,报平安,只是那信鸽飞的极快,除非是它认识的人不然它绝不会落下。”柳非幽幽说着,“每晚月上树梢的时候,就会来了。”
日落时分,钟玉早早的就在柳非说的地方等信鸽的到来。
终于她等到月上树梢,柳非说的信鸽也飞来,这醒过是熙王特意训练过的,速度极快。钟玉以前截过一次,可惜没抓住。
这一次不论如何她都得把这该死的信鸽抓住。
白色娇小的身形一闪,比直的朝钟玉飞了,可是当信鸽发现树梢上的人不对时,它的路线立刻改变绕着钟玉画了个漂亮的弯度又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