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知的到我身上的力量,那么别人也能知道吗?”虽然没有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什么目的,但是从他身上她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反而很平和,很安逸。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相处的很是和谐,所以她忍不住的想去信任他。
叶凝自嘲的一笑,似乎从进入这个身体,和那个灵魂合二为一的时候,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冰冷无情了。现在的她会笑,会疼,还会跟小孩似得跟一只小鸟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这感觉还不赖!那么在以后聚集其他魂魄的时候是不是会变得更有人情味了呢?
“不一定,遇到跟我差不多的修为的,应该可以感知的到吧。不过你不用担心,那股力量给我的感觉很淡,淡到没有一般。一般的人是感觉不出来的。”知道她的顾忌,所以她把话说的很明白。
“这只鸟是契约兽?那么它的本体是什么?”叶凝有些好奇,虽然过来这里一天,但是在原主的记忆中知道契约兽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灵兽等级划分有十二阶,一至三阶为低级,四至七阶为中级,八至十阶为高级,十一、二阶的是尊级,尊级以上便是神级,和灵草的划分等级是一致的。所以叶凝脚上的绿灵草是属于八阶以及以上的上品灵草。
(訫尔第一次写文,所以是自己定义的等级划分,有些不太全面,但是应该不会很难理解吧。)
青儿瞥了她一眼,然后不以为然的继续浅酌,知道了它的本体,还不得吓死这块黑炭吗?它是神兽,不跟一般人的计较。
“青儿的本体是凰。”落冥没有直说青儿的等级,知道它本体的人并不代表能知道它的等级。
凰?是凤凰吗?以前她看电视上说的凤凰是神兽,是一对,凤是雌的,而凰是雄的,火凤青鸾。也就是说这只不怎么起眼的鸟,居然是神兽青鸾?
“它是神兽青鸾?”叶凝瞪大眼,看着桌上优雅浅酌的青鸟,有些不敢相信。
落冥微微讶异,看着她点了点头。一般的人都只会认为青儿是凤类的一种,但是直接能说出属像的,也就只有她一个。毕竟在这个大陆,神兽拥有强大的神识,一般的灵者驾驭不了,所以即便是见到真正的神兽也不知道那就是神兽。
叶凝朝着他竖起大拇指,黑眸闪闪发光,她也知道一般的灵者驾驭不了神兽,可想而知,这个男人不是灵级高超,就是属于为数不多的修仙者。被她认可的人可是没有几个的。
那么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
落冥微微一笑,清润的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褐色的眼眸温柔的盯着叶凝黑色的脸庞,现在看来虽不出众,但是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公子,楼下有太呈府的管家在找这位小姐。”小二推门进来,低垂着头,眼神偷偷的瞄了眼坐在一旁的叶凝,又瞄了瞄面容清冷的落冥,看着他的脸上逐渐冷下来的气息,慌忙的说道。
“公子,小的先告退了。”急急的退出门外,小二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这位公子的威压真让人难受呀。但是一想到楼下也是他得罪不了的人物,脑袋一阵发疼,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们这些苦逼的小二呢?
“太呈府的人来找你了。”落冥浅酌着美酒,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凝。
“嗯。”叶凝轻应一声,刚才的娇然的神态在小二进来时早已收敛,她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波动。她手执酒杯,朝他举了举。
“谢谢你的招待,我该回去了。”她起身,准备出去,解决了肚子的问题,现在是该回去和太呈府的人玩玩了。
“嗯,去吧。”落冥将手中的酒喝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叶凝,眼中的温柔像是想把她吞灭一样。虽然他不知道她回太呈府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叶凝一怔,偏过头,对于落冥的目光有些闪躲和不自在,尴尬的笑了笑,朝着门外走去,“那我走了。再会。”
“要小心叶远。”淡淡的语调却难掩担忧,叶凝心中激起一股暖流。
“嗯,我知道。。”叶凝一顿,回过头真诚的看着他“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说完便朝外走去,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的世界里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突然发现似乎有一个能够谈心的朋友也不错。
虽然他们才认识,但是给她的感觉却十分的熟悉,让她忍不住的去相信,去了解,那么就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落冥一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倔强而不屈,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顿时室内温度上升,他的心似乎因为她的一句话而重生了,他看向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了他的心里,整个人都温暖起来了。
“青儿。她说希望我们是朋友。”淡淡的话有了起伏,似开心,似怀念,还有一丝忧伤。
“张大人,叶凝小姐正在用餐,你看能不能。。”小二陪着笑,心里渐渐泛苦。
张乾冷然一笑,看着眼前做小伏低的店小二,眼中厌恶越加深,“怎么,一个废物也配让本尊等?真当她是太呈府的小姐了?”
小二头上冷汗连连冒出,说话带着几分讨好和谄媚,“这个,张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叶凝.”
“哟,什么风把张管家吹来了,是来找我的吗?”叶凝倚着楼梯,黑色的帷帐掩去她的身形,在光明的大堂中尤显突兀。
张乾抬头,毒蛇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出现在楼道的黑色人影。看到那黑色的肌肤才认定她就是叶凝,只是现在的叶凝给他的感觉与之前的完全不同,一个懦弱无能,一个清冷狂傲,让他有些不信。
“把你的帷幔揭下来,本尊要检查清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入太呈府的。”
“呵呵,既然张管家不相信,那么我就将它揭下来了。”叶凝冷笑,手一抬便将罩在头上的帷幔摘除。她不能轻举妄动,现在的她没有灵力,所以只有忍,继续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