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如何赢得世界和平,后世有个最完美策略,如果真可以实行的话,绝对是实现世界和平的绝对正确道路。”
孙思科慢慢的下令部队在鸿基港修整,少数尖兵部队开始朝外围扩散,作为北方汉儿军队,对于南国的军队在气势上还是并不畏惧的,但是这糟糕的天气绝对是长老们畏惧的第一天敌。
广东广西广南三省,都是热带气候的地方,但每年冬天春节,那回南天却是会让所有的东西上上下下全都如同泡进水中一样难受。
还有湿度极大的冬天,如同桑拿的夏天,也都是任何一个企图征服越南的野心家都望而却步的,至于那些蛇虫鼠蚁,更是夺取人性命的巨大威胁。
毕竟,人类又不是即时战略游戏下,可以在你的指挥下不吃不喝不睡觉,可以被控制着一个人探地图往敌人的主基地里钻着去送死的无脑人,而是稍微有点头疼脑热的就得趴窝的可怜人啊。
好在鸿基附近的杀虫工作进行的相当完美,这一点,哪怕到了后世二战以后的时代,依然还有跳蚤这种东西存在,甚至到了21世纪,还有某省枉顾人民性命,居然让治下出现了登革热这种中国大陆早已绝迹的病症……
消毒,卫生,是一支军队所必须要注重的事情,这一点,无论是我军的叠被子,美军的刷皮鞋,法军的平整衬衣,本质上都是为了控制军人的自理能力和自控力了,意思是让你讲卫生。
保证士兵战斗力,也是军事行动中必不可少的计划之一,后世的美帝可以在前线让巡逻的士兵美滋滋的吃到披萨和任何可以想象的的食物,睡席梦思外加看卫星电视玩游戏机,简直不仅仅是在服役了。
人家的逻辑很简单,每一个美国大兵的生产成本都是以几十万美元计算,既然花了几十万,你就不会在意多花几美元维持一下这个NPC的士气值吧。
君不见,大部分退伍美帝士兵……
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却绝对是非常繁杂而琐碎的,却是不能忽视,哪怕孙思科经验丰富,也是消耗了不少时间。
而木容山却依然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哪怕巡逻的时候,那副应急用的枪也始终没有摸过,挂在背后,显然是轻松随意的很。
“那是什么?”
“想要和平,就得明白战争是什么,战争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一个英国大兵被激励的热情起来,发誓要去xxx保护某地人民,但打完仗后发现伦敦到处都是当地人民,不需要跑那么远保护,而且……嗯,如果,我是说如果,战争的内容变成两国领导人,比如梁存厚李向前,和郑氏的某个头头单挑的话,那我敢说,全世界的战争立刻就会减少99%的。”
孙思科说道:“你的这个理论,倒是和要求降落伞提供商以随机的概率在降落伞里寻找一副,用来直接跳伞,而这个规定以后,所有的降落伞原本有1%可能无法打开造成散兵死亡的情况,直接荡然无存,惜命的降落伞提供商马上就将产品质量提到最高,当然了,如果单挑的话,李向前会直接带着火焰喷射器去害人的。”
木容山笑道:“是啊,我算知道人性是什么玩意了,那些家伙,躲在帝都的空调屋里,有妹子喂食,在那叨叨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扯淡,人家陈汤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妥妥的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把单于的脑袋砍下来,挂在人家家门口示威,那才算妥妥的强者。”
孙思科说道:“本身就是一种进步嘛,戴着白手套,在干净的房间里按按钮,就可以消灭一个敌人的话,谁肯去流汗?我们会慢慢进步的。”
木容山叹息一声,说道:“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这么干,还得麻烦你我来越南巡逻,而且还得这么恶心的让人去收尸。”
孙思科说道:“啊,军事上确实有这么一说,但是,计算下投入产出比啊,灯塔国人家大业大,用几十万美元的巡航导弹炸帐篷,大卫把上百万美元的火箭弹覆盖式射击出去,只为了灭掉一个从海水中渗透过来搞破坏的特种兵,额,都是有钱人啊,我们呢,说实话,说不上财大气粗。”
木容山哀叹一下,说道:“河内那边怎么办,现在毒气差不多快消散了吧。”
孙思科说道:“反正我们也不必入城,现在即使有活着的人,只怕也不多了,好在真正需要留下的,也都到了城外,不过,这样杀人,确实有伤天和。”
“得了吧,老孙,这个世道我是看透了,就是一个谁最坏谁发达的时代,什么都是假的,钱和妹子才是真的,等天下太平了,我也不求什么总督部长,我就去负责环球小姐,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全世界最极品的美女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爽!谁敢过来潜规则我就扁他!还有什么超模榜,都是不容易的美女,我得好好爱护,不许让人糟践啊。”
孙思科看了看,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有点风情的人?”
“也不是体恤,不过我吃肉,别人老在那看着,我就只能寻思一下,会不会有人觉得不公平,早晚给我来个只差两个人啊。”
孙思科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就这样,现在郑家好像没活着几个,你的小舅子反而成了最重要的人物,所以,我希望你控制好他,起码别来幺蛾子。”
木容山得意道:“不怕,我稍微一吓唬,那女子就害怕了,答应配合,怕什么,女人嘛,当然了,郑家还是在各地有人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孙思科说道:“一点点清洗就是,反正按照计划表,年底各个种植园投产,长老们负责提供种子和技术,老百姓负责干活,我们还得把物流体系建设起来,首先就是修路,除虫,帝都运来的杀虫剂太少了,跳蚤什么的很多地方都杀不完。”
河内确实很安静。
光气是一种廉价的好东西,稍微有出息的国家,其国内的化工厂就可以生产,只不过敢随便用的,只怕要被正义的朋友美国人炸成筛子了。
当然了,长老们控制了散播范围,使得被攻击的目标基本上集中在厮杀中的疯狂者身上。
这种无差别攻击导致了无数伤者,当然了,不必很长时间,这些伤者也变成了死者。
一个新猴王,新狮子王打赢了,赶走了旧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原本王留下的小猴子全数杀死。
生存空间嘛。
当然了,收尸这样的工作,自然不可能长老自己去,这些人还是处于一个指挥的阶段。
虽然混乱,却是有条不紊,木容山很快就把手伸向了这里最具价值的资源里:女人。
当然了,真正要他下手的机会不多,不过他还是趁机小小的扩充了一下后宫的,当然美其名曰帮自己的小舅子找宫女。
郑智化自然留在鸿基,此时的他虽然身边的人不多,只是瑟瑟发抖着和母亲在一起,但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在那暗暗哭泣了。
木容山也不理他,拿下了道路方便的都城不算完,接下来,才是正路戏码,这里的人又不是p社游戏的npc,你打下都城人家认可不认可还在其次,想来,也是靠依托河内进行清剿的,不过,那就不需要他再费神了。
原本投靠他的汉商此时抖了起来,全力发动起来,玩命的做事情,港口就数他们积极,而去广东招呼远亲过来花差花差也是他们做急先锋。
木容山将衣服脱下,里面这是防弹衣虽然已经考虑到越南的情况,进行了处理,许多地方很薄,但是依然很热。
红袖耳语一阵,被木容山狞笑着抓住,说道:“想不到你倒是用心。”
红袖一阵害羞,说道:“爷是哪门子话,毕竟是主母,我们也不敢得罪就是。”
木容山说道:“什么主母,这个家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我,除此之外,你们都是平等的。”
关于人人平等,但长老比其他人更平等这个事实,木容山简直太支持了。
红袖似乎很是痴缠,作为一个跟了主子的女人,哪怕真真假假的听了一些妇女解放的话题,那也是并不在乎,无论如何也是要嫁人的嘛。
趁这机会,赶紧给老爷生下一男半女,才是正解,这几天外面的情况红袖也是知道的,又有无数女人被抓到,不知道老爷这次又准备如何组建他的“后宫”,可以说,无论长老们有多大的欲望,一车一车的女人都可以将这些欲望浇灭。
当然了,木容山还是有事情的。
“你找我。”
郑秀文一直低着头,她刚刚戴着孝,受中国人影响,越南人在丧葬礼节方面与中国人完全相一致,倒也有些娇俏,不过面无生色,很不好看。
郑秀文说道:“我父亲死了。”
“是啊,岳父大人被毒死,我也很伤心,不过你别急,自然有我为你做主。”
木容山看着这个小姑娘,似乎有些错觉,好似一夜之间,她就开始发育了?
郑秀文说道:“他究竟怎么死的,奴家不敢问,但我弟弟又会如何呢?”
木容山看了她一会,似乎没什么波动,暗叹一下,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说到底还是将她抱上床后,两人的关系就开始从陌生人开始转变了。
这就不是一般人了。
“你不必着急,他嘛,我多少给他安排个职位,广南省临时专员?额,似乎不够气派吗。”
对于长老们来说,人力这玩意还是很宝贵的,哪怕是男丁,只要有投靠长老会做抓呀帮凶的潜在可能,就绝对支持一把。
郑秀文似乎咬咬牙,说道:“老爷说话当真吗。”
“真,绝对是真啊,我说话最算数了!”
木容山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现在最顽固的本土派已经借刀杀人内斗死的差不多了,而且也都被自己好像钓鱼一样钓了出来,剩下的可都是肉了。
后世的法国人,都可以做到在北越忽悠到十几万傻子,甚至到最后,越南风味美食变成了巴黎街头一道不可磨灭的风景线,这都是德行满满啊。
木容山心中当然不以为然,郑家真正会被扫掉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是抵抗自己的军阀,这个地球上这种人多着呢,哪里来得及,真正的问题是,这些人的保守与顽固,使得其改造成本难度极高。
也就是说,改造你的花销,要远大于先灭了你,然后再重新训练一个人的花销,那么认谁都要进行第二次选择了。
经过此次后,基本上越南当地,具有潜在造反潜质,潜在不稳定因素都已经变成了死尸,即使各地县城,还有不少郑氏族人,或者小官小将在主持,但已经不是威胁了。
这个原因很简单,就如同大汉末年,原本的刺史太守似乎全都化身没用的废物,而政权很快就落入了原本体制下的三个屌丝手里,都被斩瓜切菜一样做掉。
是他们无能吗,不见得,只不过是世界变了,原本逢迎上司,压榨该死的无知老百姓,把他们最后一口干粮抢劫干净,用来讨好皇帝,就可以升官发财,对付同僚当然是表面上虚伪讨好,找机会背后捅刀,也就是说,他们的技能点全都点在对付体系内的存在了。
一旦那些刘备曹操那些武力值统御力智力政治力爆表的家伙伸伸懒腰,看着这个有趣的世界,想出来活动活动,那么这些老家伙也就可以回家了。
三国时代之所以精彩,大概其就是这样的家伙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吧。
木容山很是宽容的坐在那,却见郑秀文忽然颤抖了两下,将身上白色的绸衣脱掉,露出小荷尖尖角,却是害羞的搂着,说道:“我愿意伺候老爷,给老爷生下世子,只求老爷不要杀我弟弟,让他可以替郑家传宗接代就好,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