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我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李沧到底为什么要我立刻就跟他去香港,火急火燎的好像自己是他亲儿子一样,这里危险?当然危险,天龙会明着说放过我,但是已有机会肯定会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的,那天有句话说的很对,这里是甘肃,不是香港,****刀子这种事情天龙会做起来还是太方便了。
到这里一切都没有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李沧为什么要带走自己?就像刚才说的我又不是他儿子,他那么关心自己干嘛?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远离天龙会?还是去进洪帮?
我不觉得自己一出现就让李沧看重,然后准备带我带香港培养我,让我成为新一代的后起之秀,相比于我这个很多年前老一辈的孙子,他身边肯定有更多合适的人选,想不通所以我不想去冒险。
再说相较于第一次见面的李沧,我情愿去相信许文悠。
或者说没有的选择。
“这次回来,我会有很多其他选择了吧?”虽然有许文悠在一边但是这个大房子里还是显得很空,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问许文悠还是单纯的自言自语而已。
“可能,如果你成长的够快。”许文悠说道,“我们这行在这个年纪无论是谁都是吃一口青春饭的,我们行里有一句话,四十像狐狸,三十似老虎,唯有二十是条狼。”
“狼?还是狗?”我撇过去看着许文悠问道。
许文悠笑了笑说,“别想那么多,这就那么一说,是狼是狗还不是看你自己。”
许文悠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身子一颤,这个女人是在干嘛?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我等你回来。”
这什么情况?这个女人也看上我了?
“悠姐,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我不自然的说道。
“小样,你还真当我能看上你么?我只不过把你当我弟弟了,李沧那天说谎了。”许文悠说道。
“说谎?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叶爷爷以前对他很不好,对我倒是挺好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当时要帮你的主要原因之一,我见过他儿子,不过不是你父亲。”许文悠说道。
不是我父亲?那就应该是大伯了,等等?许文悠说我爷爷以前对李沧不好?难道说李沧是要报复我?可是这也不对吧,如果要报复,这次只要把我晾在一边我不就是等死的命吗?难道是想要带我去那边再折磨我?
我还是想不通,但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要是能再大个十岁就好了。”许文悠说道。
我心里一惊说,“悠姐,我知道你拒绝了元哥心里很不开心,可是也不用那么急的,你那么好,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合适?你说谁?李沧吗?”许文悠笑着说,“放心,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那样我就不用把你当弟弟,可以把你当我哥了。不过你那么笨,还是算了吧。”
我无语……
和许文悠一起吃过饭,她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我没多问,她总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的。
明天前往云滇的飞机,许文悠说哪里就会有人来接我,不过在去哪里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这事还没有告诉许文悠。
我也有一些想要自己去做的小秘密。
给钟凯那边打过电话后,要交代的事情基本上已经交代完了,这两天最让我安心的还是奶奶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我妈也不用别人帮忙看店,自己回来看着了,因为不方便出门,所以我让殴广明去了一趟我家,把我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妈似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注意点。
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自己欠她的太多了。
晚上自己等待了许久的电话总算打了过来,来电人是唐元。
“元哥找到了?”我迫不及待的对着唐元问道。
“恩,不过你确定要做么?事情也许会很麻烦。”唐元说道。
“怕什么?我都是要走的人了,就当做了事情然后跑路不行么。”我无所谓的说道。
唐元沉默了一阵然后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然后挂掉了电话,这事只能自己去做,也必须自己去做,离开这里前,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馨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少女坐在河边的岸堤上看着前方的河流淡淡的说道。
“傻瓜,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起码结果而言不是挺好的么?”张艺馨摸着身边小女孩的脑袋微笑着说道,这个女孩想了太多,这不是这个年纪的她应该去考虑的问题。
“可是他很生气。”杨盼低着头叹了一口气,她傻么,傻到自己去最危险的地方,但是除了那样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去帮助叶飞了。
她的想法其实很单纯。
“知道我为什么当时没有劝阻你.吗?”
“恩?”杨盼转过头看着这个自己依靠过的大姐姐,那个时候她只想到了她,他觉得只有她能够帮到自己。
“我要是真的让你去做那种傻事,阿姨会原谅我么?其实那天埋伏在那里的人不止是他们,要是那个袁闽敢对你动手动脚,我肯定把他抓进去,就算没什么用,也会让他造成一点麻烦吧,我能帮你的只有到这里了。我们这些个女人,能做什么事情呢?”张艺馨笑着说道的,笑的有些悲惨。
杨盼没有说话轻轻的靠在张艺馨的肩膀上右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眼光闪烁着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而同时叶飞所住的小区的一栋屋子里。
“谁啊?”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慢慢的走过来开门,开门的一瞬间迎接一个身影猛然冲了进来,一把刀子的光芒一闪而逝,男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刚想要喊出声音来,刀子拔出的剧痛让他身形一滞,紧接着又是一把刀子捅了进去!
年纪轻轻的男子身上沾上了血,把已经彻底没有意识的男人丢进了房间,向着房间里刚刚出来那个熟悉的女人走过去。
“你疯了吗?”女人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死亡而惊慌失措,对着他只是冷冷的这样说道。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重重的吻了上去,良久才分开,“没错,我是疯了,但就算疯了,我也要把能做的事昨晚。”
说完一击手刀将女人也给打晕,稳了稳帽檐若无其事的从房子里走了出去,明天要上前往云滇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