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许文悠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抽着烟,一个病房里给我弄得乌烟瘴气的,我一个人也没有人说话就这么干坐着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有停下来过。
时间感觉差不多了朝着小虫那边走了一走,急诊虽然已经停了,但是病房你还是不让人随便进出,我也没有特地找麻烦进去,看到小虫这样我心里多少也放心了不少。
回到病房我刚才一片冰凉的心,总算是有了一些动容,小虫姑且都算还在拼搏着,我怎么能就这么认命了呢?袁闽是很diao,自身有着你天龙会的背景不说,还有着怀新国那样的大人物在后面给他做主,本身在职高又有很多人拥戴,单论打架我还打不赢。
但是这样我就怕了吗?单论实力的差距,以前不是更大吗?
以前我们还在一种,特别是斌子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自己和刘成的差距有多大?但是自己怕过刘成吗?那时候的实力差距上不是比现在要大的更多吗?
变得不是情况,而是心境。
猛然吸了一口烟,然后掐掉烟头,我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床.上便服走了出去,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才深刻的感觉到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渺小,无论我有着怎么样的背景,有着多大的能力,当我在人群之中,在大街上默默的一个人走在接头的时候,我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不过是众生中的一个,没有任何的华丽光鲜的身份,只不过是单纯的一个人而已。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突然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用疼痛来麻.痹着我的神经,让我清醒,清醒更清醒一点,是的许文悠来找过我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能够真正解决这件事情吗?
找袁闽谈,甚至是让袁闽认错,让怀新国都不在背后使坏这些事情就真的解决了吗?小虫依旧是被砍了,在怀新国和袁闽的心中我依旧是眼中钉,他们依旧不会对我,对我叶飞产生任何的该改观,是的他们在惧怕着,但是在他们的心底里惧怕并不是我,而是我背后的那些人,那些势力,叶飞这个名字,在他们眼里依旧不过是一个过眼云烟罢了!
我知道现在我必须要去做点什么,坐以待毙的留在这里,绝对不是现在的我应该做的。
我在一家大排挡的门口停住了,走进去点了两个菜,看着手机心思飞转,然后滑动通讯录,停留在了缪志平的电话号码上。
“缪志平吗?我叶飞。”
“飞哥?怎么了?”缪志平的话语声很平静,似乎一点没有因为这几天的事情而受到影响,这点正是我想看到,或者说一定会是这样的。
缪志平就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是那种随风倒的人,不然一开始自己就不会费了那么大麻烦才让他跟着我,那个时候的付出,在这个时候总算是到了收获的时候。
“恩,出来一趟,我在医院附近的胖子排挡这里,对了,你和彪子还有银明在以前吗?在的话一快过来吧。”没有说更多的话缪志平也没有问,就答应了一声然后挂掉了电话。
缪志平怎么去通知他们两个人我不管,我只不过想要在这里看到他们两个罢了。
十几分钟后三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下了起雨,是徐彪开着摩托车带他们两个过来的,三个人虽然打着两把伞,但是还是身上湿漉漉的闲的有些凄惨。
“做,先吃东西。”我起身主动接过伞放到一边,让三个人坐下,徐彪还在一边笑我说这几天不见做人怎么变得那么老实了,是不是给那个袁闽吓破胆了?
我冷笑一下看着袁闽说,“怎么?你要造反啊。”
“不是不可以啊,如果你真的……”
嘭!
我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徐彪的衣领,抓着徐彪的脑袋猛然网桌子上一撞,巨大的声音弄得整个拍档内都安静了下来,雨声和目光仿佛全部在向我身上压迫过来,我没有等缪志平开口解释,就松开了手点了一个烟说,“我这个人平时很好说话你们都知道,但是有的时候,有些玩笑我希望不要随便开。”
徐彪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看着我眼中从满了不服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好意思,我是有些冲动了,小虫的事情让我现在很烦躁。我这个人怎么样了,无所谓的,我从来都认为我叶飞就是一个烂人,我和你们三个不同,我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背景,我想要的只是证明自己,证明自己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活下去!让我身边的人活得更好一点,我……”
我说着说着眼眶越发的泛红,眼泪止不住一样朝着外面奔涌而出,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不知道在这种事情我的神经竟然脆弱到了这种地步,我本来以为现在的我已经是什么都扛得住了,原来只是差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吗?
“好了,这件事是彪子不对,他说话也不看看时机,你不要在意,飞哥,你也先冷静一下,你现在这个状态什么事情也处理不掉啊。只有先冷静下来,我们有话先好好商量一下。”缪志平拍了拍我的背,我感觉自己是有些过分了,在一边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徐彪给我那么一弄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去生气了,坐在一边好生不自在。
“先吃东吧,我们边吃边说,要喝酒吗?”我指着饭菜对着三个人说道,三个人一致的表示不喝了,我心里大概猜到这是因为我,怕我喝多了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不过我也没说破,他们有这份心,我记着就很好了。
吃着一边,徐彪有些忍不住了,说,“飞哥,你有什么事情倒是说啊,你能在这种时候把我们兄弟三个叫出来我很高兴真的,说明你真的是把我们当兄弟的,但是你既然都叫了,就别再买关子了,要干啥你一句话,我们兄弟绝对没有一个说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