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太太:“这回又猜对了,你那慢脾气的儿子喜欢上一个急脾气的姑娘,这家伙以后有的玩了。”
丞相夫人:“这下咱家才有的忙了。”
玉夫人:“要忙的还不止咱家呢,肖家也忙的不可开交。这要准备嫁妆也要准备聘礼。她这个聘礼就比较头疼了,搞不好呆会儿还要找你商量一下呢!”
丞相夫人:“紫峰要娶哪家姑娘,亲家刁难吗?”
玉夫人:“那倒不是,只是他家要迎娶的是公主。肖夫人愁的不行,前两天我在绸缎铺碰见她。说是要来拜访你请教一下。”
丞相夫人:“这个我也不会啊!只是听过而已。要不咱们去找皇上就说是要教孩子们规矩,请个有经验的嬷嬷回家。到时候问问也好。”
玉老太太:“这样好,这样也省了不少的事情。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情。心儿的就你们俩一起准备吧!”
丞相夫人:“心儿又怎么了?这不过的好好的嘛!”
玉老太太:“这回你错怪那孩子了,她什么也没有说。这话是骞儿说的。他说要给人家一个完美的婚礼,并且要用整个皓王府来做聘礼。”
丞相夫人:“心儿当年成亲的时候她二叔二婶儿准备的那是十里红妆。当时京城多少人围观,还成为了一段佳话。如今这般岂不让人笑话。这些孩子们到底在想什么?再说了他以整个皓王府来聘,我又拿什么作嫁?这些熊孩子想起一出是一出。”
玉夫人:“大嫂你也不要生气,天下第一庄经营这么多年,虽然不能跟皓王府比,但是那点嫁妆还是拿的起的。”
丞相夫人:“这怎么可以。”
玉夫人:“我们都知道大哥为官清廉,你就不要推迟了。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丞相夫人:“这绝对不行,你把那丫头惯的都不像话了。闻所未闻这样的事情,真要成千古奇谈了。”
玉老太太:“好了想想人生这一辈子犹如白驹过隙,也就那短短的几十年。只要不伤天害理,不祸国殃民。孩子们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只要他们高兴就好,兴许还能成为千古佳话呢!要不这事儿就让她二哥去办,他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丞相夫人:“母亲!”
玉老太太:“到此为止啊,还有这件事情要瞒着心儿。这是骞儿的意思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丞相夫人:“那好吧,这回她的嫁衣就由我亲自为她缝制吧!那其他几个孩子的嫁衣怎么办呢?我也顾不过来了。”
玉老太太:“用不了你,你弟妹早把大金最好的绣娘请来了。并且已经开始做了。”
丞相夫人:“那紫涵和紫月的呢?”
玉夫人:“我问过肖夫人,她说紫涵在做,她也帮打打下手。”
丞相夫人:“母亲说了半天这日子定在哪天了?”
玉老太太:“听心儿的意思想在同一天给他们举行婚礼。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的相公去处理了,这里面毕竟还牵扯到皇家的事情。你们只管准备你们的嫁妆。其他的就交给他们吧!”
丞相夫人:“相公没有反对?”
玉老太太:“这回他倒是比你明白。对了心儿的凤冠骞儿已经叫人去做了,图纸是他自己画的。嫁衣的样式也是他设计的,明天会派人把图纸送过来。”
丞相夫人看着玉夫人问道:“弟妹你对致轩的姻缘有什么看法没?”
玉夫人:“我能有什么看法,那孩子那性子能有姑娘嫁给他就不错了。”
丞相夫人:“看你说的。我看挺好的。”
玉老太太:“就是,那孩子只是对武学比较痴迷,在感情上一篇空白而已。”
丞相夫人:“你们可有相中的姑娘?”
玉夫人:“以前倒是给他相过几回亲,见面之前还好好的,见了面人家姑娘就不愿意了。这对那孩子也是打击,现在连亲都不相了。”
丞相夫人:“弟妹我知道一个人家,家世和人品都不错。只是那姑娘已过了二八年华,她看不上别人,别人也看不上她。”
玉夫人:“那姑娘是有什么问题吗?”
丞相夫人:“没有问题,我见过那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还有一副侠肝义胆。只是不爱红妆爱武装,这王尚书家几世书香,突然出了这么一个姑娘。那尚书夫人整天愁眉苦脸的,正打算养这姑娘一辈子了。可是那姑娘却一点也不在乎。”
玉夫人听完哈哈大笑:“这跟咱家那个混账小子还真像。”
丞相夫人:“年前尚书夫人在我面前提起,我当时就想着咱家致轩和她应该很合适的。但是我不太清楚致轩的心里是否有人,所以话到嘴边也咽了回去。”
玉夫人:“大嫂你不早说,看把我愁的。”
丞相夫人:“要不咱们见见?”
玉夫人:“见见,当然要见见了。”
丞相夫人:“我这就叫人去下帖子。”
玉老太太拍了拍裙子说道:“这下好了,都有着落了。咱们先从哪里做起呢?首饰?绸缎?这些咱家都有了。要不咱们去别家店铺逛逛?”
玉冰心看着司徒皓骞纸上的几个字,双手一抱歪着脑袋看着司徒皓骞问道:“我说相公大人,你一天就整出这几个字来?你这办事的效率未免太高了吧?你对得起我一天做给你吃的三顿饭吗?”
司徒皓骞嬉皮笑脸的说道:“夫人在上请听相公一言,这做学问哪那么容易啊!要慢慢研究,急是急不来的。你相公我今天要吃叫花鸡。”
玉冰心:“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且再等你两日,两日后还是没有结果。你吃叫花鸡,看我不把你打成叫花子。”
司徒皓骞噗呲一声笑道:“要脸?要脸能娶到你吗?”弄得玉冰心无话可说,只好走了,她哪里知道自己一转身,司徒皓骞就开始搞副业,做兼职了。
玉冰心出了门正好看见金鑫和小翠回来了。看样子已经有结果了,于是不免起了作弄他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