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宫里,皇太后暗暗的松了口气。她身边的嬷嬷后怕的说:“娘娘幸好这皓王妃和小王子没有事情,倘若她们真的有什么,那皓王爷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皇太后死鸭子嘴硬的说:“能做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可是这大金朝的太皇太后。”说这话其实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太妃宫中,正在焦急等消息的太妃,听完静儿的回话沉默了。杜嬷嬷双手合十的喊着:“阿弥陀佛保住了就好,保住了就好。这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感谢菩萨保佑。”
太妃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看着杜嬷嬷说:“嬷嬷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对呢?”
杜嬷嬷:“娘娘哪里不对了?”
太妃:“这不是骞儿的行事作风,倘若母子都没有事情的话,骞儿一定会把她们好好的藏起来,把所有的消息压下去。他怎么又会把冰儿推到风口浪尖上。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嬷嬷你去叫静儿收拾收拾,回来咱们也收拾收拾只带些重要的东西。还有派个可靠的人到静妃的宫中叫她把六公主带过来,要悄悄的,只怕一会儿轩儿要来接她们了。”
杜嬷嬷疑惑的问道:“娘娘你是要离开?”
太妃:“她这般待我的儿子,孙儿,重孙,我又何必再守那个该死的诺言呢?”
杜嬷嬷高兴的答应着赶紧去办太妃交给她的差事了。太妃看了一眼自己住了一辈子的房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最后只拿了那根竹笛,穿了个黑色的斗篷,坐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很快司徒鸿轩便来了,看了一眼太妃的打扮吃了一惊笑着说:“祖母这是未卜先知啊!”
太妃也不客气的说:“祖母可没有那本事,只是比较了解骞儿。你快跟祖母说说那丫头和孩子怎么样了?”
司徒鸿轩:“孩子没了,心儿昏迷不醒。”
太妃叹了一口气说:“这打击对骞儿来说将是致命的。你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司徒鸿轩:“如祖母所想,对了祖母稍等片刻孙儿去接我的母妃和妹妹。”
太妃:“不必了,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骞儿呢?”
司徒鸿轩:“去了皇太后的宫中。”
司徒皓骞带着火焱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太后的宫中。皇太后看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司徒皓骞也没有行礼只喊了人拿板子来。
皇太后不解的问:“骞儿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皓骞:“皇祖母本王是来和你算算账的。”
皇太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皓骞:“你罚我妻子的一百大板,本王的妻子已经受了二十,剩下的八十就由本王来替她。”
皇太后:“不必了。”
司徒皓骞:“别!该欠的不该欠的,该算的不该算的本王今日定当一并与皇祖母算算。本王得感谢你的二十大板,不然的话有些事情本王还下不了决心去做,来把用刑吧!”
皇太后:“既然是这样就该由那玉冰心来挨这个板子才是。”
司徒皓骞忍了忍说:“夫妻本是一体,皇祖母非得分个清楚是吗?今日这一百大板打完了,本王与皇祖母祖孙情分便到此为止。这一百大板就算是感谢皇祖母当年那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皇太后生气的说:“好,好的很,你要与我断绝关系,既然如此那便狠狠的打。”那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司徒皓骞身上的时候,司徒皓骞才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也感受到玉冰心的疼。其实司徒皓骞完全没有必要来挨揍的,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玉冰心,这样似乎心里还好受一些。再者皇太后虽然不是他的亲祖母,可是这忠孝节义还是要讲的。那板子打完的时候,司徒皓骞的衣服已经被血渍浸湿了,他忍者痛站了起来。再看皇太后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那份尊重和亲情,看着的似乎是个陌生的人。
皇太后看着司徒皓骞的样子心里更没了底。司徒皓骞先开口了:“皇太后,今日本王来要当年害本王娘亲命的人。还请皇太后交出来。”
皇太后:“你有什么证据?”
司徒皓骞冷笑一下:“证据?证据都被你杀的杀,烧的烧,倘若有证据你觉得本王还能等到今天吗?”
皇太后:“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来?”
司徒皓骞:“本王不需要证据。”
皇太后:“还有没有王法了?”
司徒皓骞冷笑了一下:“王法?皇太后什么时候讲过王法了?你的话不就是这大金朝的王法吗?”
皇太后:“既然你知道,为何忤逆哀家?不管你想怎么样,这婚事该办的还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