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心哦了一声回过神来,但是并没有挣脱司徒皓骞的手。这让司徒皓骞的心情又好了几分。玉冰心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这个要怎么回答,刚才只顾着逞能了,没想到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要说师从何人自己的老师根本就不在这里,而且还不只一个。要说是从书上看的,那文湘还不得问是哪本书哪里看的。接下来又是一大堆的问题。看来自己也只有撒谎了,来这里已经撒了很多的慌了。所幸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也没有害人之心的话,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已。原本自己来这里也就是个天大的谎话。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不过不是说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吗?那她已经是欺君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所幸豁出去了,只是这说谎还真的是很累人的事情,说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谎,所以说做人还是坦坦荡荡的好。可是玉冰心的境况真的无法让她坦荡。很多时候玉冰心总是觉得很孤独,很无助。自己心里有很多的话却找不到人诉说。
玉冰心看着文湘说:“文先生这画也说不上是师从何人。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失明了,我能看见的全是黑色的世界。后来终于复明了,我就琢磨能不能用黑色来画出自己看见的东西。并且能画出那些事物的质感,所以自己没事就瞎捣鼓,现在就是你看见的样子。只是这画笔不好找。木炭也只是替代一下。要是有细点的质地硬点的,能很流畅的作画的笔就好了。”
文湘:“原来如此,那皓王妃这画能送给文某回去研究吗?”玉冰心刚张嘴还没有说话。司徒皓骞大吼了一声:“不行。”不仅文湘吓了一跳,也把自己搂着的玉冰心吓了一跳。司徒皓骞回头看了一眼玉冰心,玉冰心瞪了他一眼。皇帝和丞相两个人相视一笑继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接着在他们那方小小的棋盘上厮杀。司徒昀睿和司徒鸿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喝茶。
司徒皓骞:“文先生很抱歉这幅画真的不能送你,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这是冰儿为我画的第一幅画,我要好好珍藏。”
文湘也发现了自己的唐突,抱歉的说:“是文某失礼了,还请王爷王妃海涵。”转头看着皇帝行了一礼说:“皇上草民告退了。”皇帝头也没抬挥了挥手。文湘便告退了。
司徒皓骞放开了玉冰心对着皇帝行了一礼说:“父皇儿臣也先告辞了。”
皇帝看着他说:“你上哪儿去?你说平时你跑的快朕就不说你了。现在你媳妇就在这儿,你还干什么去?你们就不能好好的陪陪我这个老头子,还是嫌我碍眼呢?”
司徒皓骞:“父皇你误会了,今天正好是六弟的生辰,儿臣得回去准备准备啊。再说了儿臣得早点回去把这画给裱起来啊!”
大家一听都很惊喜,甚至连司徒昀睿也惊讶了回过神来说:“我自己都忘了,难为五哥还记得。”
皇帝看了一眼这个最近有些消瘦,还有些疲惫的儿子很心疼的说:“要不这么着吧,就在宫里举行这个宴会了。朕让皇后去办,把你那些兄弟姐妹都叫来,也把王公大臣,世家公子,反正是这京城里有名的都叫来大家一起给你庆祝。你今年都二十岁了吧?过得还真的很快。朕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在宫里过的最后一个生辰宴会。自那以后你就跟着你五哥了。”
司徒皓骞看着司徒昀睿征求他的意见,司徒昀睿看了一眼司徒皓骞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谢父皇的关怀,可是儿臣还是觉得在五哥府里自在些。也不要麻烦母后了。儿臣也不太喜欢那么多的人,太闹了。”
皇帝:“怎么不要?正好借此机会把各大家族的小姐们也聚来让你们看看有没有相中的。你跟老四这王府也都建好了,得找个新的女主人了。你也不要老在你五哥那里挤了。”
司徒皓骞:“父皇我那里不挤啊!还空着好几个院子呢。我还嫌它太大了。”
皇帝瞪了他一眼说:“有你什么事儿?一边呆着。”司徒皓骞哦了一声,玉冰心看着司徒皓骞吃瘪的样子噗呲一声就笑了。司徒皓骞干脆把玉冰心拉到一边坐下,拿了点心塞在玉冰心嘴里。皇帝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你们看看人家,不觉得羡慕吗?你们这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尤其是你老四你都二十四了还这样单身一个人。老三家孩子都四五个了,他也就只比你大几个月。这回不把这终身大事解决了哪里也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