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来到包拯书房,只剩包拯一人独自办公,侍卫全都出去找人了,连白玉堂和丁月影也在外,展昭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皆因属下管教无方,连累大人,请大人责罚。”展昭跪了下来。因为丁月华的事让包拯的公事滞后,展昭深感愧疚。
“展护卫请起。”包拯放下笔,站起身,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
“也不怪你,月华到底是年轻,很多事未能顾虑周全,你也无须自责,对她也不要过于苛刻了。”包拯走到展昭面前,展昭便站起身来。
“展护卫,其实你平日待人一向宽容,为何偏偏对月华如此严苛?”包拯问到。展昭管理开封府的一众衙役虽然要求严格,但还不至于严厉若此,对丁月华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大人,正因为月华是属下的妻子,就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闹,否则属下何以服众?也怕因此影响大人的声誉。”展昭的顾虑在于丁月华的行为会令人对开封府对包大人有不好的看法。
“展护卫实在是过虑了,外界皆传言,展护卫有妻如此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或许月华行为却又值得商榷之处,不过可以慢慢教,不必急于一时。”包拯确实不认为丁月华的行为有多严重,只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包拯这么说,展昭无谓坚持,也只得认同包拯的说法慢慢教,前提是丁月华不在惹是生非。
丁月影跟着白玉堂深夜在汴梁城里到处搜索。
“小白鼠,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隔着好几条街就知道你来了,姐姐才不会出来呢!”丁月影看白玉堂从早到晚都穿着白色衣服,好像专门要跟他的姓一样。
“你还有闲心说风凉话,如果不是你姐姐,我白玉堂早就醉倒在琴馆,何必大夜里的在外面找人?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妻子,不如死了算了!”白玉堂心情能有多好,打丁月华一来开封,他也跟着展昭受罪,一天没消停过,不但要代替展昭的工作,还要给这夫妻俩和稀泥。
“琴馆?什么琴馆?”丁月影很快抓到重点。
“啊?就是卖琴的地方……不说这个了,月华到底跑哪儿去了,她是不是又和展小猫闹别扭回老家去了?”白玉堂发觉说溜了嘴,马上转移话题。
“没有吧,他们两个虽然天天吵架,但是最近也没闹得要回家,再说休书不是还在包大人手里,我姐姐没拿休书不会走吧。”丁月影认为不是吵架的事,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月影,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我自己再找一阵子。”白玉堂拍了拍丁月影的肩。这么晚了,他可不舍得丁月影在外面一直吹冷风。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丁月影说出此话,马上涨红了脸。她才不要一个人回去休息,她要盯着白玉堂,免得他真跑到什么琴馆去。
“你们丁家的女人啊,可真固执!那就继续找吧!”白玉堂也不拒绝丁月影对他的这份情谊,反正四下无人,白玉堂干脆拉起丁月影的手,一路往前疾行。
丁月华反应过来时间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衣服刚刚做好,丁月华抓起衣服就奔开封府跑。她在外面一天一夜没回去,也没送个信,想必包大人和展昭都急坏了。当她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时候,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