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气得半死的陈郡王不假思索径直冲了上去。
“阿好!昭昭!”
刘诤远远地便冲越慎言卫昭二人叫到。
卫昭似受惊的小鹿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本肖想着同卫昭再有进一步亲昵之举的越慎言眉头一皱,不高兴地扭头去看那不速之客。
眨眼时间,刘诤便杀到了越卫二人跟前。
卫昭是个懂规矩的,看到刘诤站定,便对他行以一礼:“见过陈郡王。”
刘诤要上来扶她,可被越慎言阴测测地瞥了一眼,自觉地缩回了手。
“唔,昭昭不必多礼,快请起。”
说完,刘诤斜眼去看越慎言:“阿好你怎么见到本王也不行礼?!”
越慎言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不高兴地对刘诤拱了拱手:“见过王爷。”
刘诤得了意,又转去亲热地问卫昭:“昭昭手臂上的伤可大好了?本王那日给你包扎可有不妥之处?”
接着,刘诤上下打量了卫昭一眼,又一脸关切地说:“说起来那日本王同昭昭你在宫中奔马,本王才发觉你这也太瘦了,腰肢纤纤不堪一握……今日再看到你竟然比那日还消瘦许多……昭昭你要保重身体呀!”
卫昭被刘诤左一个“昭昭”又一个“昭昭”的叫得鸡皮疙瘩落一地,悄悄地瞧了越慎言一眼,只见他脸都黑成了包公。
硬着头皮,卫昭对刘诤说:“小女同王爷无亲无故,王爷这般称呼我不妥当。还请王爷莫要再这样。”
“昭昭你和我倾盖如故,本王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妥当了?”刘诤只是笑眯眯地,越慎言的目光再怎么吃人他也岿然不动,“本王叫你昭昭,你也可以叫本王诤诤的。”
卫昭见识过刘诤的厚脸皮,却没想到他能厚到这般田地,下限再一次被他刷新了。
卫昭正尴尬着,一旁周身氛围冻成了冰块的越慎言终于开了口:“越某前几日同王爷切磋时身体状态不太好,发挥欠佳。这几日养好了,不若王爷再同我比试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