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四说着,鼻子都要翘上了天。
太子对越四的用心卫昭是知道的,再者两人的感情也容不下第三人指手画脚的,卫昭便不再啰嗦,只忠心祝福她:“那感情好。你同他好好的,别老是使小性子。”
越四对着卫昭扮了个鬼脸:“哪里是我使小性子,使小性子的明明就是他!”
他俩的糊涂账,卫昭一个局外人不好多说,只笑着应:“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说笑间,马车已经行到了街角处。
只听见外面马蹄声响,不一会儿就有人掀了车帘子起来。
越慎言的脸出现在窗边,笑得朗日明月一般,望着卫昭道:“你来了。”
卫昭才点点头,越四就凑过去伸手抢了越慎言手里的帘子回来,冲他道:“行了行了!待会儿有你看的!赶紧去吧!”
越慎言在车外应了一声,交待越四道:“快把帘子放下罢,别让蝇子蚊子进去了。”
越四听话地放好帘子,然后扭头回来对卫昭挤眉弄眼地告状:“明明是他自己扯的帘子,最后还说的好像是我提起来似的!哼!”
卫昭心里好笑,过来劝了几句,越四才乐呵呵地忘了这回事。
越慎言就在车壁的那边,卫昭心里痒痒的,想去掀了车帘子去看他,可碍于越四在身边,又不好意思。
越四一旦开了窍,这方面的情商简直是直线攀升,看卫昭这顾盼神往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想越慎言了。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越四掀了帘子,正巧撞上越慎言使劲儿往车里看。
揶揄地看了越慎言一眼,越四开口对他说:“哥!我想骑马!你同我换换!”
越慎言闻言一喜,正要答应,太子就打马过来,对越四说:“你想骑马,同我共骑一匹不成么!越大哥那匹马性子烈,小心你摔了。”
越四远远地啐了太子一下:“切!谁稀罕你的马了!我越家的马,我还使不动么?!”
瞧不起谁?!
自己的好意被小四曲解了,太子一下子就来气了:“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谁想同你这猴儿骑一匹马了,也不怕夭寿!”
目睹了全过程的卫昭表示服气。
这什么事啊!也能吵?!
一旁的越慎言有些头疼。
太子越慎言不能说,只能去说自家妹子:“行了行了。你个小姑娘的,怎么好在大马路上骑马?!要真想跑马,改天你扮了男装,我再带你。”
越四不高兴地剜了太子一眼,摔了帘子去粘卫昭,说:“卫姐姐待会咱们不理他!看他怎么得意!”
卫昭知道她的好意,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谢,只帮着太子说话:“还和我说没使小性子呢,刚刚那是什么?”
越四摇着卫昭的手,撒娇道:“卫姐姐你偏心!明明就是他先黑的脸,为什么只说我?!”
卫昭无奈,拧了越四的小鼻子:“得了得了,你俩爱怎么闹怎么闹去,我可管不着。”
言语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京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地。
一下马车,看到太子同越四两个又追打嬉闹起来,卫昭不解地问越慎言:“刚刚不还气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怎么又好了?”
“你别管他俩,我瞧了这十来年,都腻了。”越慎言说着携了卫昭的手,低头问她,“身上舒服了些没有?现在还疼吗?”
卫昭闻言好笑。
谁痛经能一痛大半个月的?
但是又不好同他直说,卫昭只点点头,答:“现在都不痛了。”